山洞外,月光清冷,夜風蕭索。
山洞内,卻是春色無邊。
......
翌日,蘇棠是被餓醒的。
昨天晚飯沒吃,還忙前忙後的給謝柏庭逼毒,到處撿柴火,做的都是極其消耗體力的事,本就忍饑挨餓了,還被拉着運動到後半夜,要不是她受不住咬他,都不準備放過她。
這會兒已經餓的前兇貼後背了。
肚子餓的咕咕叫,然而身子一動,骨頭迸發出一陣嘎吱聲,蘇棠吓了一跳,以為自己散架了。
心下正擔心,耳邊卻傳來一陣愉悅的笑聲,某個沒良心的對自己造成的結果很洋洋自得,自得到蘇棠牙酸想咬死他。
她不服氣!
明明謝柏庭還病着,那事出力的也是他,為什麼焉了吧唧的人變成了她,他不僅生龍活虎,還意氣風發?
!
越想越氣,氣到蘇棠咬牙,“陰險小人!
趁虛而入!
”
謝柏庭,“......”
他媳婦是氣的腦子不好使了嗎?
趁虛而入是這麼用的嗎?
不過他更用詞不當的是陰險小人四個字,謝柏庭手刮着蘇棠的鼻子道,“你我成親都四個多月了,到現在才圓房,正人君子都沒為夫這麼正的了。
”
蘇棠拿眼刀削他,謝柏庭食髓知味,手不老實的到處點火,吓的蘇棠連忙示弱,“我好餓......”
“為夫也餓,”謝柏庭認同道。
“餓了足足四個月,哪可能是一頓就吃的飽的?
”
蘇棠,“......!
!
!
”
蘇棠把眼睛一閉,“你幹脆餓死我算了。
”
要不是昨天毒藥都用光了,僅剩一點還在墜入水潭的時候融在了水裡,她在昨晚就把他藥倒了。
指着他良心發現,放她一碼,還不如靠自己。
蘇棠打定主意在吃到飯之前不搭理謝柏庭了,可想到水潭,她又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看向謝柏庭道,“你怎麼知道懸崖下有個水潭啊?
”
謝柏庭帶她棄官道走小道的時候,蘇棠就覺得不對勁,正常人這麼做,是為了躲避後面的刺客,可他們上小道的時候,刺客就在身後窮追不舍,是看着他們上的小道。
當時顧着逃命,情急之下慌不擇路也很正常,哪成想這厮是故意的。
隻是那懸崖偏僻的很,謝柏庭貴為靖南王府世子,不至于瞎溜達到那地方去吧?
蘇棠一臉的好奇。
謝柏庭手指背從蘇棠滑膩的臉上摸過去,道,“這回是托了皇上的福。
”
蘇棠,“......?
?
?
”
這和皇上有毛線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