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怎麼說定了!
”
李逍揮手道:“小志,去将老鸨喊來,給如玉贖身
聽到這話,
如玉心髒撲通撲通的亂跳。
她感覺自己有些做夢的感覺。
這樣的好事,怎麼就突然落在她的頭上?
若是能離開這裡還有餘錢度過下半輩子,簡直是脫離苦海!
“好嘞
李雄志起身,出了門找老鸨去了。
很快,老鸨扭着妖娆的身姿走了進來。
“呦,這位爺還有什麼要求隻管提,咱們金美樓呀,什麼玩法都能滿足呢”老鸨熱情的招呼道。
“咳咳.”
李雄志正色道:“是這樣的,我們李爺,要給如玉贖身
聞言,老鸨愣住。
這才進來多久,就看上如玉了?
随後谄媚笑道:“呦,爺,您可真有眼光,如玉姑娘可是頭牌,要贖身啊.價格可不便宜呢.”
李逍不耐煩道:“直接說,多少銀子
老鸨琢磨了一下。
這年輕人似乎是個冤大頭,又有錢.可以宰一頓。
老鸨報出了價格:“一千兩銀子
李逍早就知道如玉的價位,那心聲中,林仁明明說是六百兩左右,雖然李逍現在有錢,不在乎這幾百兩的,但也不代表他願意被當做冤大頭任人宰割。
嘭的一聲。
李逍猛地一拍桌子,呵斥道:“一千兩?
一千兩我能買一匹上好的揚州瘦馬!
你這如玉都二十七八了,你賣一千兩?
你把我當冤大頭?
”
随着李逍氣勢爆發,整個人的氣質完全變了。
這一驚吓可是非同小可,老鸨心中一寒。
顯然,這年輕人,并沒有表面上那麼普通。
老鸨忙堆出笑容,将手中的手帕一揮:“客官,您倒是還個價呀,這買賣談成,也得有來有回不是?
”
“哼
李逍冷哼一聲,直接說出了林凡心聲中的價格,“六百兩,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這如玉本來就已經是二十七八的年齡。
說是頭牌,其實這金美樓個個都是頭牌,算不上數的。
而且即将年老色衰,現在完全靠胭脂水粉撐着。
再過一兩年,就賺不到銀子了,隻能賣到供老頭子玩的那種煙花柳巷,頂多隻能賣個五六十兩銀子。
老鸨一琢磨,賣六百兩倒是自己小賺。
“哎呀,相見就是緣分,既然如玉是公子的緣分,老身我啊,就忍疼割愛賣給您了,虧就虧點
老鸨一幅大虧的模樣,答應道。
其實繼續殺價,還能殺一殺。
不過李逍現在有錢,讨價還價就為了幾十兩銀子,實在是有失自己的身份。
李逍直接掏出六百兩的銀票拍在桌上,道:“成交
“好嘞,爺,這次忍痛割愛,下次多來照顧生意.”
老鸨立馬轉身去了别處。
過了一會折了回來,手中多了一張賣身契書。
李逍接過賣身契,老鸨拿上銀子,這買賣就算成了。
如玉目睹這一切,直到成交後,她才發現,這一切是真的,不是做夢,眼眶不由泛紅。
“如玉啊,伱可真是好命,以後好好服侍這位公子,老媽子也沒什麼好東西給你,這玉佩你拿着,能換個十幾兩銀子,往後啊可得靠你自己咯
老鸨拿出一塊玉佩遞給了如玉,讓如玉心中一暖。
其實,老鸨也不是天生就是老鸨,她也隻是個下人而已。
許多年前,她也是從妓女走過來的,命運也很悲慘,隻不過她沒有如玉這樣的好命,有生之年還有人給她贖身。
大部分青樓女子,不會發生話本上的感人愛情故事,有書生贖身啥的結局都不太好
想到以後如玉出去讨生活比較難,就塞給她一塊玉佩。
看到這一幕,李逍心中有些動容。
都是被命運捉弄的可憐人啊.
“公子,我去收拾收拾行禮,跟您走?
”
如玉跟老鸨交待完後,摸了摸眼淚,朝着李逍走來。
李逍看向老鸨問道,“現在是什麼時辰?
”
老鸨笑道:“子時(晚11點),公子要不在這裡過夜,明日再走?
”
“不了
李逍看向如玉道:“你快些收拾行禮,将值錢的東西帶上,一兩件換洗衣服即可,快一些
“好,公子稍等
如玉立刻去收拾行禮去了。
不一會兒就折了回來,就帶了一小行囊。
其實這麼多年她也存不到什麼錢,大頭都被青樓的東家給賺去了。
就如此。
李逍二人帶着如玉,離開了金玉樓。
如玉做夢也想不到,因為一個林仁,她能離開這裡。
離開的時候,無數青樓女子用羨慕的眼神看着如玉。
隻可惜,她們還要繼續在這裡受苦。
李逍無奈的搖了搖頭,他雖然有些善心,但不是救世主。
從金玉樓大門走了出來。
天已黑盡,月光揮灑大地。
本來李逍就這樣離開,回到客棧,将此事說明,一切将會十分順利。
可俗話說得好,無巧不成書。
李逍剛一出門,就撞到了最不該撞上的人
自己的媳婦朱凝雲
朱凝雲今日忙活了一天,從上午到晚上,她先是安排衆人将行囊之重拿回了船,無關閑雜人等都回了船上。
随後又對船上的船長吩咐,明晚準備充分,随時準備起航。
有安排了二十幾名船員下船來,作為幫手。
在市場上,購買了裝載拉貨的馬車,買來木闆,吩咐船員們打造了特别的隔層,上面鋪滿了稻草,而下面則是可以運人。
待一切準備的差不多了,朱凝雲帶着衆人朝着客棧走去,天已經黑透,整個人也疲憊不堪。
可就在這時候,帶着貨車隊伍,朝着客棧往回趕的時候。
朱凝雲親眼看到李逍從金美樓中走出。
金美樓門前,還有二樓,有許多薄紗衣衫的姑娘拿着手絹揮舞攬客,一看就明白是青樓之地。
一瞬間,朱凝雲的心中酸楚無比。
明明逍郎昨晚還跟她如膠似漆,那般了,可今天,他就榴蓮這煙花之地。
已經是入夜了,逍郎從裡面出來,還能幹什麼.
一想到逍郎的身子,被其他女子碰過,還是這種女子碰過,朱凝雲的鼻頭一酸,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這時候,李逍則是呆滞住了,剛想開口解釋。
朱凝雲便是梗咽的大罵一聲:“逍郎,你你這個負心漢!
”
說完,她一揮馬鞭,馬蹄聲響起,狂奔而出。
“完蛋!
真是黃泥掉褲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李逍連忙看向李雄志道,“你帶着如玉速度回客棧,我去追凝雲
說完,李逍直接狂奔,轉眼消失在街角。
“啊這.”
李雄志也一臉懵,這也太巧了。
如玉在這種地方呆了十幾年,見多識廣,什麼事情沒見過啊,一下子就明白了事情,看向李雄志道:“公子,快快追過去吧,能解釋的清楚的
“啊對對”李雄志一拍腦袋,這才回過神。
馬車隊伍的一名船員道:“李哥,啥情況啊?
你們怎麼逛起了青樓?
”
“逛個屁,我們是辦正事
李雄志看向馬車隊伍,吩咐道:“你們速速跟我回客棧”
呼呼呼——
呼嘯的風聲不停地在耳邊回響,李逍現在的體魄十分強悍,已經能趕得上普通馬匹的速度了。
不過朱凝雲騎得是照夜玉獅子,不是凡馬,速度極快。
李逍始終距離馬匹有二十步的距離,追趕不上。
他一邊狂奔,一邊大喊:“凝雲,聽我解釋!
”
朱凝雲一邊哭,一邊喊:“我不聽!
我不聽!
”
“你聽我解釋,絕對不是你看的那樣
“我不聽,我不想聽,嗚嗚嗚.”
大街上,一個逃,一個追。
很快,負責宵禁巡邏的士兵,就發現了這個情況。
“有人夜晚出巡,快抓”
一名巡邏士兵大喊。
可轉眼,這兩道聲音漸行漸遠,消失不見。
就算想抓,也不容易了。
“怎地跑的這麼快,我們看錯吧?
”
“那匹白馬速度好快啊,還追不追?
”
“不會是鬼吧,那個人跑的速度快能跟上馬的速度了.”
“咦地上有一粒金豆子”
“還真是好運氣啊,哥兒幾個分了吧”
“不追了麼?
”
“追個屁,分錢!
”
揚州城是有宵禁的,可這裡繁華,夜生活豐富。
晚上隻需要花些銀子,巡邏士兵就會選擇視而不見。
幾個巡邏士兵哪裡還會理會這麼多,撿到李逍丢下來的金豆子屁颠屁颠的分錢去了.
嘭——
朱凝雲跑回客棧,一腳将客棧的門給踹開了。
啥情況?
正坐在客棧,等待李逍和朱凝雲回來的朱高煦和朱高燧兩人,微微一愣。
“姐,你怎麼了?
”
朱高燧關心道。
一看老姐似乎是哭了,朱高煦猛地站了起來:“姐,誰欺負你了?
我打爆他的頭
朱凝雲不理會,直接朝着樓梯跑去,像是要跑回自己的房間。
“老姐啥情況啊?
”
“你問我,我問誰去?
”
兄弟兩面面相觑。
朱凝雲前腳進來,李逍後腳就追來了。
嘭——
李逍又一腳将客棧門踹開,客棧門直接被一腳踹斷。
“凝雲呢?
”
朱高煦懵逼的指了指樓上,“姐夫,啥情況啊?
”
“情況有些複雜,等會說
李逍如箭一樣,沖到樓上。
随後來到凝雲的房間,敲響房門:“凝雲,凝雲開開門
這時候,朱高燧和朱高煦也跟了過來。
門裡傳來朱凝雲的哭聲:“不開
李逍又敲了敲門:“事情不是你看的那樣,你聽我解釋
與此同時,
李逍打開了系統面闆,看了看朱凝雲對自己的好感度。
好感度依舊是99。
看來,凝雲這丫頭即便是誤會了自己,但依舊是愛自己的。
李逍心裡松了口氣,事情應該能解釋得通。
房間裡再次傳來了聲音,“不用解釋,還有什麼好解釋的,你半夜從青樓裡出來,還能做什麼?
?
”
我去。
朱高煦和朱高燧看着李逍:“姐夫,你逛青樓?
”
李逍罵道:“我逛個屁啊,我去青樓是為了開城門
“哦”
雖然不知道兩者之間有什麼聯系,不過朱高煦和朱高燧還是選擇了相信。
砰砰砰——
朱高煦敲了敲房門,大聲道:“姐,姐夫說去青樓是為了開城門
朱凝雲在裡面哭道:“你信嗎?
”
朱高煦道:“我信啊
朱高燧則是皺了皺眉,我咋有些不信呢?
房間裡傳來一陣沉默聲
李逍又敲了敲門:“凝雲,你開門,不然我很難受,我心很痛
朱凝雲在裡面哭道:“我的心更痛,你走吧,我不怪你,我隻怪我自己你就當我死了吧
嘭!
李逍一腳把門給踹開。
必須要來點強硬手段了。
朱凝雲性子更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