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棠一臉失望,謝柏庭見了道,“你要喜歡這裡,我常陪你來便是。
”
也隻能這樣了。
蘇棠把那一點失望抛開,帶着半夏往橋對岸走。
半夏打水漂很厲害,一粒石子能飛五六十下,半夏剛有些得意,陳青試了一下,那顆石子飄了八九十下,直接飄對岸去了,半夏氣呼呼的瞥過臉不看。
蘇棠玩的很開心,但出門在外有一點不好,就是内急不方便。
半夏小聲問蘇棠,“姑娘,你内不内急?
”
蘇棠看着半夏,半夏小臉漲紅,可見是憋不住了。
蘇棠早上沒吃什麼東西還好,但半夏一個人不敢去,讓陳青陪着她,她估計半夏會甯願憋死,蘇棠便道,“我和你一塊去。
”
她和半夏往那邊樹林走,謝柏庭道,“你去哪兒?
”
蘇棠道,“我去采草藥。
”
謝柏庭,“......”
“你别過來啊,你們都别過來,”蘇棠叮囑道。
這麼說,謝柏庭就懂了。
進了樹林,半夏眼睛東張西望,看哪裡都覺得不安全,她挑個樹葉濃密處走去。
蘇棠随口說采草藥,還真看到了株藥草,還是一株挺難得的藥草,毒性猛烈,用來調制毒藥再好不過了,必須要帶回去。
隻是蘇棠正準備挖出來,那邊半夏“啊”了一聲叫起來,吓了蘇棠一跳。
蘇棠快步過去,就看到半夏吓的小臉慘白的往這邊走,蘇棠問道,“怎麼了?
”
半夏一顆心吓的撲通亂跳,指着那邊道,“有,有人在那裡......”
蘇棠要過去,半夏道,“太危險了。
”
蘇棠道,“萬一人還活着呢,不能見死不救。
”
半夏擔心的是萬一人是死的,她會吓的夜裡做噩夢的。
那天碰到兩黑衣人死在一起,她晚上就做了噩夢,那天她還隻是遠遠的瞥了一眼。
蘇棠走過去,就看到一中年男子倒在地上,肩膀受傷了,還在流皿。
蘇棠看到他心口有輕微弧度,人還活着。
她快步走過去,稍微看了下肩膀上的傷,傷口不算重,但皿偏黑,顯然中毒了。
蘇棠給中年男子把脈,然後從懷裡摸出一小藥瓶,倒出一顆解毒丸,塞中年男子嘴裡,然後掏出銀針幫他護住心脈,半夏已經急的手足無措了,道,“姑娘,我,我去叫姑爺來......”
“來不及了,你看着他,我去挖藥草,”蘇棠道。
丢下這一句,蘇棠就朝那邊走,剛剛那株她準備挖的藥材沒想到這麼快就用上了,她用力拔起,用石頭把藥草的根部挖出來,把土拍掉,用石頭砸碎,用帕子包住,走到男子身邊,把藥汁擠到他嘴裡去。
沒敢多擠,隻擠了七八滴,蘇棠就把藥連着帕子一起丢了。
半夏道,“他不會死吧?
”
蘇棠道,“死倒是不會,隻是他中的毒不算難解,就是後遺症比較大,若不能及時壓制毒性,就算最後解毒了,最多也隻能再活十年。
”
“碰到我,算他有福氣。
”
半夏盯着男子看了半天了,道,“他的額頭和姑娘你的像極了,不會也是伏羲骨吧?
”
頓了頓,又道,“我聽許媽媽說,整個京都隻有皇上有伏羲骨,他不會是皇上吧?
”
蘇棠敲半夏腦門,“皇上在宮裡,能出現在這裡嗎,除非是昏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