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奉陪到底!
常刻舟不是要殺人麼。
那麼顧遠就奉陪到底。
顧遠倒是想要看看這常刻舟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如果這個家夥真的膽敢做出一點什麼事情的話,顧遠也能看得起他了。
就怕這家夥根本什麼都做不出來。
孫大京有些緊張地看着顧遠。
“兄弟,這可是常刻舟啊,難道……真的要硬拼嗎?
”
“你怕嗎?
”顧遠問道。
“我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你給的,赴湯蹈火我也不怕!
”
“對,喝酒就行了。
”
今天顧遠跟孫大京就在鹿山别墅裡喝了一整天的酒,兩個人都喝得酩酊大醉。
一直醉到了第二天,鹿山别墅已經擠滿了人。
顧遠醒來之後揉着惺忪的睡眼,倒是被眼前的一幕有點吓到。
方盛北、秦德、俞非凡、廖永鑫、拐爺他們全都來了。
每個人都特别緊張。
但是又不敢打擾正在睡覺的顧遠。
“顧,顧先生,您醒啦?
”方盛北有些謹小慎微地問着。
“嗯?
你們都來了?
何事?
”
秦德吞了一下口水,同樣也顫巍巍地問:“那個,常刻舟誣蔑您,說您把他義子鄭健殺了。
”
廖永鑫也道:“是啊,這根本就是誣蔑,一定是常刻舟在編造理由!
”
“不是誣蔑,就是殺了,屍體昨晚順着山頭直接扔下去了,你們去找找說不定還能找到。
”
空氣仿佛一時停滞了下來。
所有的大佬都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這是什麼意思?
真的殺了鄭健?
真的殺了常刻舟的義子?
“顧先生……您不是在開玩笑吧。
”
俞非凡平時比較溫和,此刻他也不得不緊張了起來。
“既然不是誣蔑,那…那豈不是說,常刻舟真的要打過來了?
”
拐爺唉聲歎氣:“唉,我們這些人一直都不想跟常刻舟發生正面沖突,就是害怕落人口實……”
“是啊顧先生,您直接給了他理由,他不打都不行呢。
”
“若是讓常刻舟打過來,我們這些人豈不是都沒什麼好活了嗎?
”
這些大佬倒也不是在數落顧遠,隻是那常刻舟實在是太厲害了。
他們根本就沒有任何一個人膽敢跟常刻舟正面交鋒。
顧遠昨晚喝得太多有些口幹舌燥,他倒了一杯水邊喝邊說:“如果他敢動手,我會讓他付出代價的。
”
“代價……”
方盛北搖搖頭。
“北港市不論人手還是财力都壓我們一頭,而且常刻舟這麼多年的經營早就黑白通吃,咱們怎麼能讓他付出代價呢?
”
“如何不能?
”顧遠反問。
所有的大佬都知道,紙面上的實力差距就在那擺着呢,怎麼打也不可能打得過常刻舟啊。
孫大京此刻也說:“當初是你們讓顧先生當掌舵人,既然掌舵人都已經下令,你們為何還不聽從呢?
”
拐爺是個老資格。
他馬上說:“并非我們不遵從掌舵人的号令,隻是如此下去,無異于以卵擊石啊,難道顧先生要讓南港市徹底崩潰嗎?
”
顧遠将水杯放好:“打個常刻舟而已,如何就能崩潰呢?
”
這話說得,真的是目空一切。
但由于顧遠的威望實在是太高,所以就連拐爺也不敢再繼續回駁。
“還有别的事嗎?
沒什麼事我還想再繼續睡會。
”
“可是顧先生……”
大佬們本還想再說點什麼,可是他們發現自己根本什麼都說不了。
就算是說出來,顧遠也不會聽。
于是,大佬們也隻好黯然神傷地離開。
走到别墅門外,幾個大佬仍然愁容滿面地互相商議。
“這……這可怎麼辦,難不成真的要打嗎?
”
“現在不管怎麼着,常刻舟都不可能不動手。
”
“對啊,他不會讓他的義子白白死掉。
”
“可是顧先生也太硬了吧,難不成真的能這麼硬嗎?
”
“不管怎樣,事情都不是我們能控制的了,還是聽顧先生的,準備備戰吧。
”
他們除了選擇相信顧遠也沒别的選擇。
難不成還要臨陣脫逃或者是直接叛變麼。
哪怕是死也不可能做出那種選擇。
顧遠又繼續躺着休息了。
他似乎真的沒有把這些事情當成事,可那些大佬卻已經如熱鍋上的螞蟻。
五個小時後,南港市終于出事了!
首先方家以及旗下産業被攻擊!
接着是秦家。
随後就是七草堂,永鑫公司!
還有幺九兒的九姐拳館也沒有被放過。
當然,拐爺和鐵威所帶領的地下勢力更是難逃一劫。
現在整個南港市已經亂成一鍋粥。
本來才剛剛整合起來沒多久,可是就這樣被收拾掉了。
他們非常難。
雖然還沒有被全滅,但已經是損失慘重。
孫大京一邊傳着各種消息,一邊說:“兄弟,常刻舟本人雖然沒來,但是他養的十幾個義子全都出動了,南港市的大佬們岌岌可危啊。
”
如此火燒眉毛的時刻,顧遠卻心平氣和。
他掏出電話打給玫瑰:“去把北港市的常刻舟實力剿滅。
”
“是!
”
玫瑰接到指令之後便直接整備人馬,親衛隊的人可都随時待命呢,從南港市到北港市根本就用不了一個小時!
此時此刻。
北港常刻舟正坐在自己的四合院裡安心品茶。
說是四合院,實際上這個四合院是建在一個摩天大樓上。
常刻舟在這裡能夠俯瞰北港市的一切,他非常喜歡這種君臨天下的感覺。
“恭喜先生,用不了兩個小時,您便可以直接接收南港市了。
”他的仆人說道。
常刻舟細細地品茶,表情很是放松。
“沒想到用健兒一條命換來了這個理由,倒也是值得。
”
“當然值得,若是健少爺知道他能為您做出了這點貢獻,在九泉之下也該開心吧。
”
“哈哈哈,這傻小子也算是有點用處。
”
就這樣,常刻舟一邊喝茶一邊等待着捷報傳來。
似乎他已經忍不住現在就去南港市舉辦慶功酒會了。
“那個顧先生,我一定當着南港市所有人的面将他千刀萬剮。
”
就在常刻舟品茶的時刻,突然傳來了一個不好的消息。
“先生不好了!
有人正在北港市攻擊我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