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張濤領着幾個年輕人來到了一家叫春秋會所的地方。
“又來春秋會所啊,我還以為去vens酒吧呢。
”張澤說了一句。
張濤便道:“來春秋會所挺好的,vens太亂了,我不喜歡那種地方。
”
春秋會所可是太潛市最大的娛樂會所。
在這裡随便消費一次,恐怕得有十萬左右。
平時來這種地方玩的人差不多都是太潛市内的大家族子弟,就連一般的富二代不被邀請也進不來。
張濤在這裡預定了一個相當大的包間。
走進去一看,竟然到處都有着鑽石裝潢。
果然不愧為春秋會所。
果然不愧是這麼高檔的地方。
這個包間足夠容納三十多個客人,還有十幾個兔女郎靠牆乖乖地站成一排準備随時提供服務。
“濤哥,你可總算來了啊!
”
“就是啊濤哥,好久都沒有見你出來玩了,一直在忙什麼呢?
”
很快便有一群富家公子小姐将張濤圍了起來。
不得不說,張濤在這群人當中還是比較有地位的。
一來是因為他的年紀稍微大一點,二來是他的起點和别人就不同。
誰都知道,張濤從小可是按照張家繼承人來培養的。
他受到的教育都是非常正統的素質教育,還在很小的時候他就已經開始參與張家的各種決策了。
相比之下,别的富家子弟可就比較注重于吃喝玩樂。
誰都知道,未來能跟張濤相比的人,恐怕也隻有錢家的錢松,或許還有沈家的雙胞胎芳菲姐妹吧。
除此以外,沒有别的人能夠跟張濤相比。
“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的表妹,夏婉。
”
至于張澤和張沁不用介紹,大家都認識。
但是夏婉比較奇怪,為什麼不介紹一下顧遠呢。
不管怎麼說,顧遠也是夏婉的丈夫。
不介紹的話就有些說不過去了吧。
但是張濤就是沒有介紹,他表現出來了一種自己好像是忘記了的樣子。
由于他沒有介紹,所以大家也就把顧遠當成是随身保镖那一類人了。
可是隻有顧遠知道,張濤沒有介紹自己一定是有原因的。
這個原因也絕對不是故意要讓自己難堪那麼簡單。
因為張濤看起來不像是喜歡玩那種小貓膩的樣子。
在場的人聽說夏婉是張濤的表妹,便都把她當成張家人一樣尊敬。
包間裡直接就熱絡了起來。
大家喝酒唱歌,好不快哉。
張澤和張沁兩個人也玩得很開心。
顧遠不喜歡這種環境,他找了個位置坐下了,夏婉則是陪着他一起坐着。
張濤跟許多朋友都打了個招呼之後,便注意到夏婉和顧遠坐在一起。
他瞬間眉頭一皺,便朝着二人走了過來。
“小婉,走,我領你認識一下太潛市的各家公子小姐,有個臉熟以後也好辦事。
”
夏婉有些猶豫,但是又不好掃張濤的面子,她看了看顧遠,顧遠點頭示意表示沒事。
這樣夏婉才敢跟着張濤去認識人。
雖然顧遠知道情況不是那麼簡單,但是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想必也不會有太大的麻煩吧。
就在這個時候,顧遠默默地喝水。
可是突然有一個人醉醺醺地走到這邊扔給顧遠一個車鑰匙。
“喂,煙抽完了,你去我車上後備箱裡取一條中華過來。
”
顧遠擡頭看了看這個人,把鑰匙又扔了回去。
“我靠!
我特麼跟你說話呢!
老子是錢棟!
”
錢棟,錢家最小的兒子,平時做事非常張狂,無論在什麼時候都喜歡欺負人。
“煙抽完了自己去取。
”
顧遠很冷漠地回答。
“老子是沒跟你說清楚麼,老子是錢棟!
”
他說他是錢棟。
這可真有意思了。
他以為自己的名字就是最大的名片,可是顧遠根本就不會給他這個面子。
見顧遠不為所動,錢棟抄起一個酒瓶子就要朝着顧遠的頭上砸過去。
“特麼的,你一個臭保镖,老子讓你拿煙你竟然還敢拒絕!
”
啪!
酒瓶子碎了。
不過并不是砸在顧遠的頭上。
而是砸在了錢棟的頭上。
皿水混着酒水從錢棟的額頭上流了下來。
讓本就醉醺醺的他瞬間就有些更加暈眩。
“錢棟被打啦!
”
随着一聲吼叫,很快包間裡便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都注視着這個地方。
大家都覺得特别驚訝。
錢棟可是錢家的公子,錢家在太潛市可算是一方豪強。
誰敢打他們家的人?
張濤順着聲音看過來,見到是顧遠所謂,頓時便皺了眉頭。
他都沒有想到顧遠竟然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濤哥!
濤哥!
你看看你們家保镖!
竟然敢打我!
”
張濤還沒說話呢,張澤和張沁便拉下來一張臉。
他們都知道這事情是不太好處理的。
或許就連賠償也不一定能夠讓錢家滿意。
張濤立馬呵斥:“顧遠!
你在幹什麼!
”
顧遠一邊喝水一邊看着張濤:“這人不懂事,我就教訓了一下。
”
“錢家公子用得到你來教訓嗎!
”
氣,生氣。
張濤真的是非常生氣。
他真的不敢相信這種事情會發生在自己眼前。
他知道顧遠就是四水地區顧先生,可即便是顧先生,來到太潛市也得夾起尾巴做人吧?
“還不快點給錢公子道歉!
”
“道歉?
”
顧遠笑了笑。
“不好意思,我沒學過怎麼道歉。
”
“你!
”
張濤一個健步沖到顧遠面前,抓起了他的衣領:“顧遠,這裡不是你的四水地區,你最好分清楚輕重!
”
“我分得很清楚。
”
“我告訴你,如果事情鬧大的話,我們張家也保不住你!
”
“我何須用你來保?
”
“你!
”
“我給你三秒鐘的時間,把手從我的衣領上放下。
”
在這種情況下,張濤會如何去做呢。
他也聽說過顧遠是個混不吝的角色,所以為了不讓事态擴大,他還是松了手。
他一點也不願意,可是似乎沒辦法。
這時候,張澤已經非常生氣了。
“顧遠,你惹出來事,就是給我們張家丢臉,你不道歉賠罪的話,還不是我們張家給你善後!
”
“我何須用你們善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