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弟可是個玩弄心神的高手。
然而在這個時候他卻發現自己的心神修為打不進顧遠的腦海裡。
這可就非常奇怪了。
水哥也覺得很奇怪。
“怎麼可能?
難不成這個牧民也有心神修為嗎?
”
顧遠雖然什麼都沒做,但是他已經給這二人帶來了相當大的震驚。
月弟覺得很奇怪。
他問顧遠:“你到底是何人?
”
顧遠沒有任何回答,他仍然是以非常淳樸的眼光看着對方。
很奇怪。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奇怪了。
因為誰都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了。
水哥走了過來。
“不怕心神攻擊,難不成還不怕毒藥嗎。
”
說着話,水哥就掏出來一個小藥瓶,他從小藥瓶裡滴了幾滴藥液出來,而正好滴在顧遠的手背上。
“我的毒液,可以在瞬間滲透皮膚,然後讓他瞬間中毒,如果膽敢不聽話,那就不用給解藥了!
”
水哥對自己的毒藥非常自信。
他覺得也隻有自己的毒藥才能夠有如此的效果了。
然而,就在他等待的時候,卻有意外發生了。
毒液雖然滲透進顧遠的皮膚裡,可是卻并沒有什麼作用。
按理說,顧遠的手臂應該馬上發黑發紫,然後再生瘡流膿才對。
可是現在看來,根本什麼事都沒有。
這怎麼可能呢!
怎麼可能是這種情況呢。
水哥大驚:“他竟然能把我的毒液直接吸收掉!
”
能夠直接把毒液吸收掉的人,這可是水月兄弟從來都沒有見過的情況。
按理說什麼樣的人也不可能把毒液吸收啊。
可他們并不知道,顧遠體内流淌的就是毒皿!
這天下就沒有什麼東西比顧遠的皿液更毒!
所以他們當然不可能把顧遠毒死了。
然而,此刻已經足夠讓他們震驚了。
在這種情況下,水月兄弟二人紛紛拔刀,在顧遠面前做好了戰鬥姿态。
“你到底是誰!
”
這話,他們直接就問出來了。
顧遠到底是誰,這個問題非常大。
羅蒙斯基已經被吓得瑟瑟發抖。
因為剛才羅蒙斯基還帶着一絲僥幸。
他覺得水月兄弟已經非常厲害了,剛才說不定能直接把顧遠弄死。
因為羅蒙斯基算是親眼見過水月兄弟的高招的。
然而,那所謂的高招在顧遠面前卻如同是雕蟲小技,這讓他非常害怕。
可是不管羅蒙斯基到底是什麼想法,此時此刻的情況都跟他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
水月兄弟拔刀指着顧遠,他們已經嗅到了危險的氣味。
顧遠哈哈大笑。
“水月兄弟啊,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們好像不會當漢奸吧。
”
“什麼?
他竟然知道我們的身份!
”
突然,顧遠将自己的上衣撕開,氈帽也扔掉。
所有的僞裝都已經褪去,顧遠就這樣陰冷地看着他們。
“你,你到底是誰,為何知道我們的身份!
”
“不才,東境,顧羽林。
”
“東境戰神顧羽林!
!
!
”
當水月兄弟聽到顧遠的真實身份時,他們是非常崩潰的。
他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會面對的人是東境戰神顧羽林啊!
因為不論怎麼算,顧羽林都不應該出現在這裡。
這裡是北境,怎麼可能會有東境的戰神過來呢。
更何況他們已經把北境戰神段無傷打得不行了,按理說根本就不可能再有主心骨。
偏偏顧遠就是出現在他們面前。
這讓他們非常難受。
難受得已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把你們的刀放下,然後讓巴布洛夫出來見我。
”
在顧遠眼裡,所謂的水月兄弟隻是小垃圾而已,根本就不足為懼。
他真正要面對的人,則是黑熊軍戰神巴布洛夫。
“不可能,巴布洛夫戰神此刻……”
啪!
啪!
顧遠賞了他們兩個一人一個耳光。
“你倆還真的是想要當漢奸是吧。
”
不過此刻,顧遠頓了頓。
他問道:“對了,我記得你們倆會鐵砂掌是吧?
”
“是……是又如何?
”
“如何?
那這麼說,段坤所受的鐵砂掌也是拜你們所賜了?
”
“是……是又如何!
”
水月兄弟雖然嘴上挺逞強的。
但實際上他們根本就沒有膽子開打。
剛才顧遠都扇了他們耳光,也沒見他們能反擊,所以他們非常弱才對。
“顧羽林,這裡是黑熊軍的大營,你怎麼可能有膽子在這裡放肆!
”
水月兄弟還好奇顧遠為什麼單槍匹馬來這裡撒野呢。
顧遠卻笑着說。
“我既然都來了,你覺得我會害怕嗎?
”
這時候,他們才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太對勁。
是啊。
顧遠都來了。
那不正說明他根本就不害怕嗎!
若是害怕的話,根本就不會過來。
“難道羽林軍……已經……”
這是讓他們最無奈的事情。
如果隻是跟無傷軍對陣的話,黑熊軍肯定能赢。
可若是顧遠帶着羽林軍前來助陣的話,那可就勝負難料了。
不,豈止是勝負難料,根本就赢不了!
所以說,他們非常害怕。
可他們又想不通,羽林軍既然來了,為什麼一點線索都沒有呢。
嗙!
嗙!
顧遠上去就直接打斷了水月兄弟一人一條胳膊,讓他們根本就沒有再戰的能力了。
随後,顧遠放聲大喝。
“巴布洛夫,給我出來!
”
面前就是巴布洛夫的營帳,顧遠今天到此,就是為了來殺他的。
不光是為了給段坤報仇,同樣也要守護自己的國家!
很快,從軍帳裡走出來一個搖搖晃晃的猛漢。
這猛漢手中拿着一瓶伏特加,看起來已經喝得醉醺醺了。
他便是巴布洛夫。
在這個情況下,誰又能知道事情會如何呢。
看到顧遠的面容時,巴布洛夫也瞬間被吓得清醒。
“顧羽林……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
“我來取你的狗命。
”
巴布洛夫瞬間就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太好。
“你竟然能走進我的營地,難道我的部署都是擺設嗎?
”
“是的,形同虛設。
”
巴布洛夫馬上便下令。
“通知下去,總攻提前,羽林軍根本就不可能過來,過來的隻有顧羽林一人而已!
”
到底是巴布洛夫,他一眼就看穿了羽林軍不可能增援的虛實,所以他便下令發動總攻。
顧遠笑了。
“呵呵,總攻是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