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
“咚咚咚......”
陰山城上戰鼓催得急,城牆上的撐杆已經豎起擋箭。
天狼人遠遠射來的弓箭毫無殺傷力!
城牆上。
陰山關守軍已經嚴陣以待!
他們将盾牌擋在身前,眼中滿是戰意,盯着馬上左右開弓射箭的天狼騎兵,眼露尊重......更有仇恨!
天狼騎兵就是憑借這一手馬上功夫縱橫大陸!
也是憑借這馬上功夫,天狼人踐踏了大夏荒州十九年!
天狼軍是名副其實的勁旅!
更是荒州軍的勁敵!
不過現在,荒州軍已治好了“恐狼症”,已不害怕這支以兇殘聞名的軍隊!
現在,天狼人還是天狼人!
但荒州人,卻已不是以前的荒州人了!
此刻。
陰山關城樓上。
司馬蘭身上經不是宮裝,而是戰甲,一件耀眼的紅色戰甲,讓她遠看如同一團火焰,能帶給人希望!
她身前。
武義拱手道:“王妃,天狼人已經開始攻城,您可還有指示?
”
“算有!
”
司馬蘭纖纖玉手一揮,身穿綠色铠甲的司馬戈上前,手裡捧着一張信紙:“不過不是我的指示!
”
“武将軍,這是王爺去帝都前的留字,你看後傳閱全軍!
”
“是!
”
武義恭敬接過信紙,不敢多看司馬戈的高挺酥兇,滿眼期待的打開,眼中精光爆射,念道:“若是不勝,就死亡,我願以命洗亂世,我願熱皿流沙場,脊梁永不彎,戰魂永不消亡,為族群永鎮邊疆......夏天!
”
武義的熱皿忽然上頭!
仿佛吸收了這幾句話的力量!
司馬蘭身後。
嬌美的女侍衛們眼神大亮!
她們貝齒輕咬紅唇,芳心急速跳動,呼吸也急促了一些!
不愧是他寫出來的句子!
不愧是他啊!
铮铮鐵骨,盡在話中。
忽然。
“哈哈哈......”
武義仰天笑看向帝都,如同發誓道:“王爺請放心,人在城在,武義不在......陰山關會依然在!
”
轉身,他對城樓下的陰山關衆将道:“若是不勝,就死亡,我願以命洗亂世,我願熱皿流沙場,脊梁永不彎,戰魂永不消亡,為族群永鎮邊疆......這是王爺走前留的話!
”
“這話是王爺寫給自己的,也是寫給我們的!
”
“諸将,你們說呢?
”
“是!
”
陰山關上,諸将戰意暴漲,直沖九霄,宛若要破雲見日出:“若是不勝,就死亡,我願以命洗亂世,我願熱皿流沙場,脊梁永不彎,戰魂永不消亡,為族群永鎮邊疆!
”
“請王妃芳心!
”
“天狼人過不了我們陰山關!
”
“好!
”
司馬蘭“拍椅”而起:“諸将,将天狼人打回去!
”
“讓城下的天狼大帝親眼看看......我荒州不可欺!
”
“用這一戰向天狼人證明......他們在其它戰場上是無敵的存在,但遇上我荒州軍,隻有敗!
”
“用他們的皿染紅這陰山城!
”
“是!
”
陰山關衆将散去,回到各部中,對天狼軍的試探攻擊根本不在意,将夏天的留話傳達全軍!
頓時。
陰山關上戰意爆發:“殺天狼!
”
“以命洗亂世!
”
“熱皿流沙場!
”
“脊梁永不彎!
”
“戰魂永不亡!
”
“永鎮邊疆!
”
聲震天,殺氣無邊,與城下天狼大軍散發出的殺氣針尖對麥芒。
無懼!
無畏!
此刻,荒州兵将們深深的望了城樓一眼!
那上面是王的女人,是荒州王妃,是他們的女主人,是荒州最心善的女神仙,是他們心中神聖不可侵犯的人!
但,該死的天狼人在喊什麼
他們想活着自己的王妃?
那就拿命來拼吧!
頓時,陰山關上的将士們就紅了眼睛!
今日殺敵寇,絕不留手!
此刻。
另一邊。
天狼大帝的馬車上。
聞聽陰山關上吼,天狼大帝眯起了眼睛,目光掃視陰山關,若有所思的道:“有點意思了!
”
“荒州軍有點意思啊!
”
“酒還有多久才能溫好?
”
與此同時。
陰山城下!
“嗖嗖嗖......”
天狼騎兵已沖到離城三百步内,他們個個真氣灌箭身,射出的箭力量巨大,已能破開城樓上的防禦,力強者已能直射,殺傷力很強!
“桀桀桀......”
驕傲的天狼弓騎兵個個獰笑不斷:“弱小的荒州人,若是喊口号有用的話,你們何必防守呢?
”
“現在,都嘗嘗奪命的天狼神箭吧!
”
城上。
“噗噗噗......”
陰山關的城頭出現傷亡!
天狼弓騎兵是射術的确非凡,殺傷力很強!
他們看到城上的荒州兵在倒下,信心百倍的沖進離城兩百步距離上:“射!
”
“不要再前進!
”
阿亞次的副将吼道:“往兩邊分,射完一壺箭回去!
”
但弓騎兵剛剛興起:“副将軍請放心,他們的射術不行,上次能夠打敗大公主,也是用的陷阱和陰謀詭計,勝之不武!
”
“我們從小就生長在馬背上,就算在兩百步距離上給他們射.....他們那蹩腳的射術也射不中我們!
”
“我們沖到離城一百五十步的距離就回!
”
“好!
”
阿亞次的副将同意:“射完就走!
”
“不然會有危險!
”
“芳心!
”
弓騎兵将領吼道:“兒郎們,再沖......”
然後。
他拉弓瞄準城樓!
他要射個大的。
忽然。
“轟......”
弓騎兵将領的戰馬下......塌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