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顧遠也隻想知道來源。
但是當對方說出來雙無常诏獄這五個字的時候,顧遠還是震驚不已。
因為他心裡很清楚雙無常诏獄是個什麼樣子的存在。
這個所謂的诏獄就是當年錦衣衛的诏獄。
在大明王朝的時期,錦衣衛是有自己的監獄,并且獨立于其他任何監獄,甚至能夠私自判刑。
這個地方便叫做诏獄。
傳承到現在,這個組織叫做雙無常诏獄。
同時也是錦衣衛下設九個組織裡排名第二的組織,其實力僅在一柱國府之下。
能從這個機構裡把傳國玉玺搞到手,這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顧遠問道。
“怎麼弄到的,據我所知,你們三才镖局好像已經不行了。
”
“現在是不行了,當年還是比較厲害的。
”
孔德彪也毫不避諱,他們三才镖局跟那些厲害的組織比起來确實是不行了。
但當年好歹也是排名第三的。
若不是當初被七君子書院打了一頓徹底落魄的話,恐怕現在也沒有那麼多的事。
“所以,傳國玉玺是你們還比較強盛時期搞到手的?
”
孔德彪點點頭:“是的,所以也因此跟雙無常诏獄結仇了。
”
能跟诏獄結仇的家夥可都不是普通人。
他們三才镖局雖然也确實是不普通,可這事情做得是有些離譜了。
“所以,在押送的過程當中,他們會過來搶,對麼?
”
“是的。
”
這基本上就是連想都不用想的事情,對方怎麼可能會不搶呢。
所以顧遠也算是了解了自己的難處。
“告訴我,雙無常诏獄的人都是什麼人,修為戰鬥力怎麼樣?
”
“他們都是非常厲害的人,其中黑白無常這兩個人,是武學巅峰的修為。
”
“這年頭武學巅峰可已經不是什麼稀罕物了。
”
是啊。
從龍捕快開始,在江湖上已經出現了不少的武學巅峰了。
更不用說七君子書院的七個人都是武學巅峰了。
但是孔德彪說:“顧先生您說得對,就連我也是武學巅峰,不過凡事不能看表面啊。
”
“看表面?
這什麼意思?
”
“雖說大家都是武學巅峰,可實際上黑白無常可不一樣,尤其是黑無常,他可是連花君子都不怕的人。
”
“嗯。
”
“雙無常诏獄主要做事的人是白無常,僅僅是這個家夥就已經讓我們三才镖局焦頭爛額了,他擁有着比香君子還厲害的戰鬥力。
”
聽到孔德彪這麼說,顧遠算是明白了一些。
看來這些錦衣衛下設的組織一個一個都不是省油的燈,僅從這些修為戰鬥力來看,就已經知道他們非常厲害了。
講述完這些之後,孔德彪還在疑惑顧遠會不會接受這次合作。
顧遠仔細想了一下之後,便回答。
“行,我可以幫你們一次,告訴我押送的起點和終點。
”
“起點就是皇宮,終點就是之前遇到菊君子的那個小旅館。
”
顧遠都愣住了。
“這麼近?
這似乎還是在京城的範圍内呢。
”
孔德彪點點頭:“是的,就是這麼近,但是不能開車,隻能步行。
”
這個要求就有些過分了。
這點距離雖然不算遠,但這個不算遠是從開車的角度上來說的。
步行的話可就太遠了。
這個奇葩的規矩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孔德彪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他說道。
“真的隻能是如此,麻煩顧先生步行一下吧,因為傳國玉玺不能有任何現代化東西的污染。
”
雖說是有些奇葩,但這個解釋哪怕是牽強也還算合理。
顧遠點點頭。
“知道了,到時候我會步行的,你們會派多少人跟着我?
”
“大約十個人吧,都是武學巅峰的高手。
”
能有這十個人難道還不能押送嗎?
顧遠直接反問:“有你們這十個人,難不成還不可以押送?
”
“抱歉顧先生,我們真的是害怕,畢竟白無常已經下了死命令,他一定要把傳國玉玺奪回去。
”
看到孔德彪那個真誠的眼神,顧遠便也知道他們是真的害怕了。
沒辦法,如果不害怕的話也不會找顧遠來的。
既然顧遠已經答應了,那麼就好好地接受吧。
“行,時間告訴我。
”
“越快越好,如果可以的話,希望是明天晚上。
”
顧遠明天也沒什麼事,于是便答應了下來。
“知道了,那就明天晚上吧。
”
孔德彪聽到顧遠說答應了,他簡直是異常開心。
因為他此番就是帶着這個任務來的。
如果顧遠不答應的話,他回去之後都不知道應該如何交差呢。
于是,孔德彪便這樣走了。
臨走的時候他還對顧遠說:“顧先生,明天晚上皇宮門口見,一切就拜托您了。
”
孔德彪是以非常恭敬的方式退着離開房間的。
顧遠則是繼續休息了起來。
本來剛剛才經曆了一場高水準的戰鬥。
現在沒想到即将就要迎來另一場了,顧遠都覺得自己有些好笑。
不過為了知道一下這世界上的秘密以及那些根本就搞不懂的東西,他倒是也樂意跑這麼一趟。
結果在兩個小時之後,範來喜卻突然打來了電話。
“顧先生,您剛才是不是跟三才镖局的孔德彪建立了合作?
”
顧遠心想這個家夥的消息可真是快啊。
明明是剛談好還沒多久呢,這家夥竟然就已經知道了,真不知道該說他什麼是好。
“是的,怎麼了?
”
“顧先生,我說句不該講的話,我覺得您應該取消這次合作。
”
“為什麼呢?
”
“因為我總覺得這裡有什麼古怪,不論怎麼說都是有些不太對勁。
”
範來喜的這個回答,倒是讓顧遠也不知道應該如何回複了。
顧遠笑着說。
“你往常可不是這麼做事的,你做事的時候都是比較有理有據。
”
範來喜也是歎氣一聲。
“唉,我當然知道平時我做事都是有理由的,這次是有些憑直覺了,可顧先生,為了您安全起見,還是聽我的吧。
”
如果是放在平時,顧遠說不定就會聽範來喜的了。
可是今天不能。
“抱歉,我這次想要多得到一些東西,所以還是不聽你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