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遠二話不說就直接把錢棟的腿打傷。
同時還質問錢楓,你能如何?
此刻,大家都震驚了。
就連顧南閣和顧遼也非常震驚。
放眼太潛市,敢于這麼對錢家的人似乎還沒幾個。
顧南閣已經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他馬上吩咐顧遼:“把所有的兄弟們都通知到位吧,很有可能要開啟皿戰了。
”
“好!
”
盡管之前顧遼還有些害怕。
但是現在也不會那麼害怕了。
雖然他們知道跟錢家對着幹沒什麼好果子吃。
但是既然已經走到了這一步,那麼就繼續走下去吧。
不管未來是死是活,隻要不做愧對自己内心的事就好。
顧遼非常豪邁地說:“特麼的,平時看見這些大家族的人就非常不爽,今天,就跟他們幹吧!
”
壓抑了很久的顧遼終于要崛起了。
他當然知道這樣的事情會導緻不太好的結果。
但既然已經如此了,那麼還在乎那麼多的後果幹什麼呢。
他們顧家人的傳承,就應該是這種不服輸的傳承!
所有人都覺得這姓顧的一家人一定是精神有什麼問題。
現在輪到錢楓了。
錢楓敢還擊嗎?
雖然錢楓手裡也有槍。
可是面對已經被打成殘廢的弟弟來說,他真的不敢開槍。
剛才他還威脅顧遠呢。
現在卻被顧遠反問:“你能如何?
”
是啊。
錢楓到底能如何,直接說出來啊。
可是看樣子他真的是什麼也做不到。
“我,我……”
即便是錢楓領着人來又怎麼樣?
他有膽子開槍麼?
顧遼直接走到錢楓面前給了他幾個耳光。
啪!
啪!
啪!
“敢威脅我遠哥,我們就跟你拼了!
”
顧遼從來都沒有如此暢快,即便他知道自己或許會死。
錢楓到底應該怎麼辦?
除了通知他的二哥以外,他沒有任何辦法。
他的二哥是誰呢。
當然就是錢家的錢松!
也是未來錢家的繼承人。
此時此刻,錢松正在一個茶樓裡跟沈傲芳談生意呢。
沈傲芳回到太潛市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離開了顧遠之後,她的心理壓力倒是也沒有那麼大,還是跟往常一樣該做什麼事情就做什麼事情。
原本正在跟錢松談生意呢。
突然錢松接到了一個電話。
“二哥!
我和錢棟被人扣在這裡了,而且錢棟還被打了好幾槍!
”
“什麼情況?
你們人在哪?
”
“就在春秋會所!
”
“春秋會所?
顧南閣沒幫你們平事麼?
”
“松哥,那家夥是顧南閣的侄子,就是江湖上那個顧先生!
”
“顧先生?
四水地區掌舵人?
”
“沒錯!
就是他!
”
“好了,我馬上就過去!
”
錢松挂掉了電話,本來他正在跟沈傲芳談生意呢,但此刻也談不了了。
“抱歉芳姐,我弟弟那邊出了一點事情,我得趕緊過去一趟。
”
“什麼事情,竟然連錢家的人都能出事?
”
“四水地區顧先生。
”
說完話,錢松直接就收拾好自己的公文包然後以最快的速度朝着春秋會所趕過去了。
沈傲芳聽到了顧先生那三個字的時候,整個人都有些魔怔。
“顧,顧……主人……”
沈傲芳顧不得那麼多,她見到錢松離開之後自己也趕緊離開茶樓朝着春秋會所趕過去了。
錢松連半個小時都沒用就直接來到了春秋會所。
當他進門的那一刻,眼前的一幕簡直是讓他目瞪口呆。
錢棟的腿在流皿,錢楓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
至于其他的那些富家子弟們,都是被吓得有些不太敢說話。
“這是什麼情況?
”錢松問道。
有人簡單地對錢松講了一下,錢松就有些疑惑地看向了張濤。
錢松問張濤:“你就不管一下?
”
在場的人那麼多,他确實是也隻能問張濤了,因為他和張濤是一類人,都是未來的家主。
張濤聳聳肩:“我管了,管不住。
”
錢松擺擺手,示意張濤不用再說了。
既然受傷的是他弟弟,那麼他就來處理吧。
“你是顧先生?
”錢松指着顧遠問。
“嗯,如何?
”
“先把我弟弟放了我們再談。
”
“讓他們兩個跪下道歉。
”
“你說什麼?
”
錢松都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
“我說,讓他們兩個家夥跪下道歉!
”
“顧先生,你是準備把你在四水地區的威望用到太潛市嗎?
”
“怎麼?
是不可以嗎?
”
“我希望你能分清楚狀況,我們錢家僅用一點點手段便能夠把你弄死。
”
這話說得倒是沒錯。
錢家想要滅掉一個地區掌舵人跟玩似的。
像謝歡、王四海那種掌舵人都不太跟錢家的人如此叫闆。
嗙!
嗙!
嗙!
顧遠又朝着錢棟打了三槍。
“由于你口出狂言,所以你弟弟又挨了三槍。
”
瘋子!
真的是瘋子!
錢松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瘋的人。
同時他也知道,事情要鬧大了。
于是錢松馬上就要聯系自己的人。
張濤非常悠閑地坐在了沙發上,那個張濤非常緊張。
“濤哥,你别告訴我你有啥安排,我很怕。
”張澤問道。
“在來的時候倒是沒什麼安排,但是後來我覺得,順水推舟也不錯。
”
張澤并不知道張濤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但是他知道,如果是自己處理這件事情的話,絕對不會讓矛盾鬧到這麼大。
很顯然目前的情況已經非常緊急。
等到錢家的支援一到,或許整個春秋會所都将要被夷為平地。
就在錢松準備打電話叫人的時候,突然間沖進來一個女人,這女人直接便把錢松的手機搶了過來。
“錢公子,你要做什麼?
”
“嗯?
芳姐,你怎麼跟着來了?
我弟弟這邊出了點事,我趕緊從家裡叫一些武者。
”
衆人倒吸一口涼氣。
叫武者?
那得是多麼大的場面啊。
不過也對。
這種情況或許也隻能叫武者才能把問題解決掉了,不然根本就沒辦法。
“武者?
叫武者過來針對誰?
”沈傲芳問道。
“針對那個姓顧的啊,芳姐你問這個幹嘛?
”
就在錢松準備繼續叫人的時候,沈傲芳卻直接站在了他的對面。
“如果你叫武者,就是在跟我作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