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遠這話說得真是厲害。
他想要多得到一些東西,所以還是不聽範來喜的了。
範來喜自然也知道,如果自己沒有證據的話那麼實在是沒有辦法勸顧遠。
所以說,他想要勸顧遠,讓顧遠相信自己的話就必須要有證據。
隻可惜一點證據都沒有,那麼顧遠也隻能選擇相信自己了。
顧遠對範來喜說。
“這次不管是什麼結果,我都能夠承受得住,你就别擔心那麼多了。
”
“唉。
”
範來喜現在也隻能歎息。
他當然知道事情不會那麼容易地解決。
所以哪怕是勸顧遠,他都覺得自己沒有去勸誡的底氣。
罷了。
說那些都是沒有用的,說來說去也就是那麼回事而已。
再多說的話,就說明他管得寬了。
“行吧,顧先生,您最好注意安全,如果到時候遇到什麼麻煩的話,請随時聯系我。
”
“謝了。
”
就是這樣。
雙方結束了通話。
雖然沒有達成範來喜的目的,但多少還算是愉快。
他也不想在跟顧遠談這件事情的時候會顯得那麼不愉快。
既然顧遠都已經選擇了要那麼做,他也不會再去多說什麼了。
反正說來說去也是沒有意義的。
挂斷電話之後,顧遠也思索了片刻。
孔德彪真的會欺騙他麼?
或者說他們三才镖局真的還有什麼其他的隐情麼?
或許有吧。
如果有的話,但是顧遠已經不在意了。
顧遠隻知道,在這個時候自己就應該是做主了。
顧遠并沒有直接回家。
潛意識告訴他現在回家的話會有許多不妥,他可不想讓家裡人發生什麼意外。
如果真的有意外的話,那麼他可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差不多時間已經到了第二天的晚上。
按照約定好的,顧遠來到了皇宮門口等着孔德彪。
孔德彪以及十個手下都在那裡等待着了。
剛一見到顧遠,孔德彪便馬上鞠躬行禮。
他身後的十個人同樣也是如此。
“顧先生,沒想到您真的會過來,我懸着的那顆心也終于可以放下了。
”
顧遠雖然沒有想那麼多,但是他總覺得孔德彪今天有些怪怪的樣子。
看到顧遠正在盯着自己,孔德彪有些疑惑:“顧先生,您是還有什麼問題嗎?
”
“沒什麼,就是覺得今天你比較奇怪。
”
“啊?
奇怪嗎?
”
孔德彪顯得有些緊張,甚至神色都顯得似乎是比較閃爍。
越是這個樣子,顧遠就越是覺得不對勁了。
“你是不是有什麼東西瞞着我呢?
”
“沒,沒有,真的沒有啊顧先生,我是請您來幫忙的,那裡敢瞞着您呢。
”
孔德彪的汗珠都快要滴落到地上了。
這種緊張的程度根本就有些說不清他是因為說謊還是因為對顧遠的害怕。
“真的沒有?
”顧遠再次問道。
“當,當然沒有,我怎麼可能會瞞着您,我孔德彪對天發誓,絕對不敢對顧先生有任何欺瞞。
”
顧遠比較冷地說了一句。
“最好是别讓我發現了,如果發現了,我是不會對你們客氣的。
”
“别别别,顧先生,我們是肯定不會有什麼貓膩的,請您千萬放心。
”
顧遠其實已經察覺出來有些不太一樣的地方了。
但是僅憑直覺他也無法判斷出孔德彪到底是什麼意思。
不過,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顧遠還是繼續選擇跟他們合作了。
“把傳國玉玺給我吧。
”
說着話,孔德彪便拿了一塊黃布包裹着一塊方方正正的東西交給了顧遠。
“這就是傳國玉玺,請顧先生務必送到,也務必保證安全。
”
“到了那個小旅館之後,接頭人是誰?
”
“接頭人是個身穿白色華服的武者,到了地方您就知道了。
”
顧遠點點頭。
“嗯,行,知道了。
”
顧遠接過那傳國玉玺,發現加上盒子差不多也就是十多斤重。
即便不算是太重,但也确實是給了顧遠一種厚重的感覺。
這就是傳承了兩千多年傳國玉玺。
從秦始皇擁有它的那一刻開始,它就注定是整個華夏的象征以及圖騰。
即便這個押送的任務僅僅是顧遠和三才镖局之間的事情。
可顧遠也在冥冥之中覺得這是自己的責任。
是啊。
但凡是一個華人,在接手傳國玉玺的時候都會有那麼一種非常非常大的責任感吧。
隻是顧遠比較奇怪,為什麼傳國玉玺在交給自己的時候并沒有那麼大的儀式感。
并且他也在疑惑為什麼隻能人工護送。
不過這也是孔德彪之前說好的,所以顧遠就算是有疑惑也不會詫異太大。
就這樣,顧遠帶着那十個人上路了。
孔德彪在身後對顧遠鞠躬行禮。
“還請顧先生一路平安,一切就拜托了。
”
大半夜的走在路上,顧遠被十個人包圍,看起來就好像自己是個寶物一樣。
但那十個人幾乎每走一步就要左顧右看,似乎真的是害怕發現什麼意外。
顧遠笑了笑。
“如果真的有危險發生,你們這種觀察也是無濟于事的,所以就别白費力氣了。
”
那十個保镖一陣失落。
不過他們即便認同顧遠所說的,卻也不能停止自己的工作,最起碼他們認為這麼做是正确的。
顧遠看他們那麼認真,也不好意思掃了他們興,所以就随他們去吧。
反正有用沒用他們也算是有一個工作态度。
于是顧遠就這樣繼續走着。
但他感覺到了,好像越是這麼走着,自己就越是有些累。
明明傳國玉玺也不算是有多重的東西,為什麼會累呢。
以顧遠的體質來講,他哪怕是扛着一百斤的東西走也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結果現在看起來卻并不是那麼一回事。
十多斤的玩意拎了一會就累了。
“看樣子這就是傳國玉玺的厚重吧,也可能是心理有錯覺。
”
從皇宮走到郊外的那個小旅館恐怕得走三四個小時。
顧遠今天感覺自己的狀态不算是太好,他甚至都害怕自己堅持不了那麼遠。
于是顧遠就問了其中一個保镖。
“我們送貨到地方有沒有什麼時間限制嗎?
”
“回禀顧先生,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