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顧羽林說的。
這就是金科玉律。
凱利家族在歐洲的産業可是有不少呢。
雖然他的古堡沒了,凱利本人也都死掉了。
但是他們的産業還在。
顧遠要錢也沒什麼太大的用處。
當然這些東西就用來補償蘭斯了。
畢竟蘭斯被囚禁,他的莊園也被霸占,他理應得到這麼多的賠償。
再者說來,那些産業給了蘭斯和顧遠拿到手裡又有什麼區别呢。
難道蘭斯會真的把這些産業當成是自己的嗎。
不,他隻會把自己當成是顧遠的代理人來代管這些産業。
蘭斯馬上單膝跪地說道:“屬下一定替顧先生好好看管這些财産,您随時來取便是!
”
如此一弄,蘭斯所在的麥倫家族,可就是僅次于六大古堡之下的歐洲最強家族了。
除了六大古堡以外,他們幾乎是可以呼風喚雨的。
再加上有顧遠的關系存在。
恐怕一般人再也不敢對他有什麼想法了吧。
此刻,詹冰冰跑過來祝賀顧遠:“恭喜,這件事終于解決了,也算是幫華夏出了一口惡氣。
”
這個場景自然也被崔可貞看在眼裡。
她之前所嘲笑的人竟然有這麼大的能量和威望,僅僅是一句話就處置了凱利家族所有的産業。
試問在場的老外們誰又會有這種強大的能力呢。
一時間,崔可貞都想不通自己之前那崇洋媚外的觀念到底是對是錯。
不過現在看來,她是大錯特錯了。
崔可貞想要走到前邊去道歉。
她低着頭走了過去:“抱歉,冰冰,顧先生,之前是我錯了,以後我……”
她說話時擡起了頭,卻發現面前已經沒人。
而再轉頭一看,卻見到顧遠和詹冰冰以及蘭斯三個人有說有笑地走了。
崔可貞頓時癱坐在地上。
因為她是被徹底無視了。
雖說她保住了性命,可是這種無視更是她所不能接受的。
然而,這又能怎麼辦呢。
以她的身份來看,确實是連跟顧遠說句話的資格都沒有啊。
所以崔可貞也隻能接受自己就是一個不入流的人。
顧遠在麥倫莊園好好地休息了兩天,在這兩天裡,幾乎随時都有人過來拜賀,也随時都有人過來送禮。
有給蘭斯送禮的,也有給顧遠送禮的。
當然更重要的還是給顧遠送禮的。
對此,顧遠一個都沒收。
他在郎登市多待幾天也隻是為了讓蘭斯接收産業時别再發生意外。
他就是害怕自己走了之後,蘭斯又被什麼玩意給禍害了。
隻要多待幾天,這種情況應該就能緩解掉了。
然而,顧遠想的有些多。
這天,顧遠正在麥倫莊園裡喝茶。
蘭斯陪着他在下國際象棋,可是突然間仆人彙報說。
“報告顧先生,蘭斯家主,有多特古堡的人來了。
”
“什麼意思?
多特古堡?
”
蘭斯有些緊張。
顧遠問道:“這個什麼多特古堡,是幹什麼的?
”
“歐洲六大古堡之一,地位比凱利古堡還要厲害,戰鬥力也非常強悍,很是不好惹。
”
“算是最強的古堡麼?
”
“不,不算最強,最強大的古堡叫做查理古堡,其他六個古堡加在一起也不是多特古堡的對手。
”
就在他們兩個人說着話的時候,一名騎士模樣的走了進來。
“尊敬的顧羽林先生、蘭斯先生,我叫埃裡克,是多特古堡的第一騎士長。
”
蘭斯也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麼樣的語氣講話。
他糾結了片刻然後說:“原來是埃裡克騎士長,請問來這裡有何貴幹?
”
“我特奉多特堡主之名,請二位前去多特古堡聚會。
”
“這……”
蘭斯有些糾結。
因為他不知道到底該不該去。
要說現在顧遠和蘭斯在歐洲的地位,那絕對是非常高的。
一般人肯定是不能把他們怎麼樣了。
至于别人的邀請,他們都懶得接受。
可是六大古堡不是普通人,他們的邀請還是有些分量的。
蘭斯在想,顧遠會不會接受呢。
顧遠說:“你想去就去,我懶得參加這種事。
”
顧遠直接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蘭斯願意去結交别的古堡就去吧,反正顧遠是不會去的。
顧遠不去,蘭斯當然也不會去。
蘭斯直接就拒絕了。
他對埃裡克說:“顧先生沒時間,我要陪着顧先生,所以我們不去了。
”
這一下,埃裡克可是有些不太高興。
“請問顧先生是有什麼不方便的嗎,我看顧先生在這裡喝茶下棋,不是很有空閑時間麼?
”
這種話,蘭斯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因為顧遠确實是沒什麼事。
這兩天顧遠除了吃飯就是休息,要麼就是喝喝茶下下棋。
根本就是處于無事可做的狀态。
要說有事,肯定是沒事的。
隻不過顧遠不想去而已。
畢竟顧遠是沒有必要非得給什麼多特古堡面子的。
可是随着埃裡克的質問。
顧遠有些生氣。
“我有沒有時間,我想不想去,還需要你來質問我?
”
“這……”
沒想到那埃裡克卻說:“在下隻是想要提醒顧先生一下,多特古堡也是曆史悠久的古堡,我們堡主更是有着遠超出凱利的實力,還希望顧先生……”
啪!
這埃裡克話還沒有說完呢,顧遠直接就把茶杯扔到他的臉上。
濃茶不但燙了他一臉,甚至茶杯的碎片也劃傷了埃裡克的皮膚,讓他多出了好幾道皿痕。
“顧羽林你!
”
埃裡克當然非常震怒。
他也實在是沒想到竟然有人膽敢如此對待自己。
這下子,可是完全不給面子了。
顧遠卻冷漠地看着埃裡克。
“注意你的身份,要知道你沒有資格對我如此講話。
”
是啊。
一個騎士長而已,顧遠又不是沒殺過。
他僅僅就是一個騎士長而已,憑什麼擺出一副臭架子呢。
埃裡克有些惶恐,也有些不知所措。
因為這個場景與他所預想的确實是有些不太一樣。
他也不知道到底是哪裡出現了問題。
畢竟多特古堡的騎士長還從來都沒被如此對待過。
可是埃裡克也不敢再硬來了。
“這麼說,你是拒絕了多特堡主的邀請是嗎,顧羽林!
”
啪!
顧遠又把茶壺扔了過去,同樣的事情又發生了一遍。
随後,顧遠淡漠地說。
“這是你第二次直呼我的姓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