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顧遠來說,所發生的一切都是不值一提的。
他并不覺得這件事情對于自己來講有什麼好處或者壞處。
但是别人幫了自己,他也會對别人好。
這幾天顧遠好好地陪了陪夏婉。
因為他知道,夏婉的付出也不小。
在最關鍵的時刻,夏婉動用了雲羅館的力量去保護顧遠父母。
若不然的話,他父母很有可能當時就要完蛋了。
此刻顧遠和夏婉在一起吃飯。
災難已經過去,他們并不必再擔心什麼。
“老公,我聽爸媽說,最近四顧集團遇到了一些問題。
”
“哦?
什麼問題?
”
“當時由于情況比較緊急,所以他們也來不及處理,總之生意上的事情我也不算太懂。
”
其實關于做生意的事顧遠也不是很懂。
但是他不願意讓父母出現問題。
更何況這還是四顧集團整體遷移到太潛市的關鍵一步。
若是失敗的話,那麼四顧集團恐怕隻能回到東溪市了。
盡管顧遠自己是比較無所謂的,但是他知道,四顧集團可是父母的心皿,父母絕對不可能不在意的。
于是,顧遠和夏婉吃飯的時候便給父母撥通了一個視頻電話。
電話接通後,便見到爸爸媽媽在那邊手忙腳亂的。
“兒子,你是有什麼事嗎?
我們這邊的工作都還比較忙。
”
“爸媽,聽說公司出問題了?
”
“是啊,最近是遇到了一點麻煩,不過不算太重要,我們能夠解決。
”
“可不可以給我講講?
”
電話另一頭的文蘭總覺得不應該給顧遠講,但是不講的話似乎又說不過去。
“也對,畢竟四顧集團以後是你的,也該給你講講了。
”
頓了頓之後,文蘭說道:“我們四顧集團最近不是在忙着上市的事情嗎。
”
“對,遷移到太潛市之後必須要上市,否則根本就不太可能把公司發展起來。
”
“上市并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四顧集團的條件雖然不能說太好,但也足夠了。
”
“那問題出現在哪裡?
”
“問題就在今年的盈利,如果今年我們能繼續保持盈利,那麼上市發行股票就沒有任何問題。
”
“所以說……”
“唉,最近不知道走了什麼黴運,竟然有許多新開的公司跟我們做同種類的業務,一下子就把我們的生意打得一團亂。
”
原來是遇上競争的同行了。
做生意别的不怕,就怕有人競争,随随便便一個同行可是會帶來很大的損失。
顧遠說:“要不要我去把他們殺了?
”
雖然顧遠不願意濫殺無辜,但是為了父母,他絕對可以破戒。
“不不不,怎麼能這麼做呢,生意是生意,江湖是江湖。
”
其實文蘭說得對。
總不能因為人家跟你競争生意你就要把人家殺了吧。
那麼做的話顯然是有些不太道義。
其實顧遠也知道,如果正兒八經做生意确實不能這麼搞。
但他就害怕背後有什麼黑手。
“如果說有什麼問題的話,請一定要告訴我。
”
“算了,生意上的事情還是我和你爸處理吧,如果不能處理的話再說。
”
“那你們把那幾個公司的名字說出來也好啊。
”
仔細想了想之後,文蘭覺得說出來也沒什麼。
“瑞聲、富天、大牛角、盛世無邊,就這四家公司。
”
“好的,知道了,我會去查查的。
”
“先說清楚啊兒子,生意是生意,你可千萬别因為生意就搞江湖上那一套。
”
“我明白的。
”
随後電話挂上了,顧遠也有些好奇自己到底是遇到了什麼事情。
這個時候顧遠問夏婉:“你多少知道一二吧?
”
夏婉點點頭:“這幾家公司跟四顧集團的許多産業都算是同行,如果今年四顧集團不能保持盈利的話,那麼也就不能上市了。
”
“所以說,他們把四顧集團的利潤打下來了,甚至讓四顧集團都不能盈利了?
”
“我也不是特别懂,但大概是這個樣子的。
”
原來如此。
一開始顧遠還覺得事情說不定會變得比較不錯呢。
但是轉念一想,看起來這事情真的沒有那麼簡單。
顧遠知道,如果四顧集團不能上市的話,那麼父母一定會非常傷心的。
無論如何顧遠也不願意讓父母這麼傷心。
就在這個時候。
顧遠把這幾個公司的名字告訴了玫瑰。
“幫我查一下這幾個公司,尤其是需要查到他們背後的靠山到底是誰。
”
“是,先生。
”
玫瑰所擁有的情報系統可是專門用來查軍報的,所以用來查商業情報自然是有些大材小用。
沒有到一個小時,玫瑰便把查到的情報傳了過來。
可結果卻讓顧遠大失所望。
“抱歉先生,他們都是非常普通的公司,查不到任何深厚的背景。
”
這可就讓顧遠比較犯難了。
“看商報來說,他們都是最近兩年成立的新公司,之前也沒有什麼特殊的業務,怎麼現在卻突然做起了我們的對家呢?
”
這非常奇怪。
如果說背後沒有什麼高人在操盤的話是不可能的。
可偏偏玫瑰用了羽林軍的情報系統也沒有查出來,這讓顧遠如何是好呢?
此刻,玫瑰說道:“先生,我有一個提議。
”
“你說就是。
”
“如果按照這樣的情況,那麼很有可能遇到的不是簡單的組織。
”
“哦?
還能有什麼組織呢?
”
“地下錢莊,如果真的是他們的話,那是我們所差不多的。
”
地下錢莊,顧遠知道,這是國際上黑暗世界裡比較出名的一個組織。
他們在全世界範圍内操控着大筆大筆的資金,凡是黑色金融方面的東西他們都會參與。
因為他們總是做一些洗錢、金融戰的事情,所以他們對于自身的隐蔽性做得非常好。
傳說地下錢莊掌控着好幾萬億的資金。
在擁有這樣财富的情況下,他們怎麼可能不把自己做得比較隐蔽一些呢。
“地下錢莊我記得好像不是一個單一的機構吧?
”
在這個時候,玫瑰似乎是有些有苦難言。
“莫吞吞吐吐,直接說就是。
”
玫瑰扭捏了半天,然後說道:“據傳,地下錢莊是黑色帷幕的分支機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