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顧遠的眼裡,他覺得祝鳴山就是一個笑話。
劈頭蓋臉上來就跟顧遠說讓他加入黑色帷幕。
還說傑夫研究所之所以會被顧遠擊敗,就是因為黑色帷幕放水了。
這可真的是一個笑話了。
顧遠說:“是誰給你們的自信,讓你們覺得隻要跟我說讓我加入,我就應該加入呢?
”
突然間祝鳴山愣了一下。
緊接着這個家夥就笑了笑。
“呵呵,這還是我第一次遇到不願意加入黑色帷幕的人呢。
”
凡是對黑色帷幕有所了解的人便知道這個組織輕易不會招收新人。
更有許多人削尖了腦袋想法設法想要進去也進不去。
但是顧遠卻拒絕了。
顧遠喝了一杯茶,然後看到了天鐵衣那緊張的面孔。
因為天鐵衣也不是太相信顧遠能真的拒絕。
畢竟誘惑實在是太大了。
“你愣着幹什麼啊,難不成你是被這個什麼姓祝的給吓到了?
”
“沒……沒……”
天鐵衣也急忙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但是很明顯他喝茶的時候可就沒有那麼輕松惬意了。
畢竟祝鳴山還沒走呢。
祝鳴山聽到顧遠在羞辱自己。
他的臉色直接就變得難看了起來。
“呵呵,這就是你對掌控地下世界的勢力的說話方式嗎?
”
顧遠點點頭:“是啊,這就是我的說話方式,如果不樂意的話,還有更難聽的,要不要聽?
”
顧遠才不會覺得這家夥有什麼威脅呢。
不管對方到底是有多麼強大。
但是顧遠可以告訴他們,在這個世界上能威脅他的人還沒有出生。
當然,利誘就更不可能了。
顧遠當然相信,以黑色帷幕的能力和實力來看,顧遠跟着他們混也确實是能獲得更好的利益。
然而,顧遠心中可是有一口氣的。
隻要那口氣存在,他是不會被黑色帷幕拉攏的。
“顧羽林,我勸你說話之前能夠好好地想一下。
”
祝鳴山當然還是要繼續跟顧遠講。
可是看起來,這種說教也沒什麼用處。
既然沒什麼用處,還想那麼多幹什麼呢。
“不了,我沒什麼好想的,你們黑色帷幕那麼厲害,還是另請高明吧。
”
“顧!
羽!
林!
”
“嗯?
”
“你可知道,你拒絕了一份多麼優渥的前程麼?
”
“很優渥麼?
”
“我可以告訴你,龍局能給你的東西,我們黑色帷幕能給你十倍、百倍!
”
“既然黑色帷幕這麼好,那麼我把你們滅了,豈不是能得到千倍、萬倍麼?
”
“你說什麼!
!
!
”
“我就不重複了,你應該聽得到。
”
祝鳴山首先愣了一下,随後狂笑。
“呵呵呵呵,據我所知,你還是第一個膽敢威脅黑色帷幕的人。
”
“是嗎?
那我還挺榮幸了呢。
”
在這個時候,天鐵衣萬分緊張。
他已經能夠從雙方的談話當中聽出一些火藥味了。
這種火藥味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得起的。
哪怕是天鐵衣也覺得顧遠似乎有些太狂妄。
“那個……顧羽林,對方可是黑色帷幕,就算是不加入他們,好歹也别激怒他們了吧……”
天鐵衣還是希望顧遠少招惹一點麻煩。
畢竟這種事情不是一般人能夠處理得了的。
顧遠的狂妄是所有人都能預測到的,但黑色帷幕的報複手段可沒人知道。
就在這個時候。
祝鳴山說。
“曾經有個叫葛泉的家夥,我招募他進入黑色帷幕,然後他隻是溫和地拒絕了,你知道他的後果嗎?
”
顧遠好像對葛泉這個名字很陌生,但是天鐵衣絕對知道。
“葛老!
他是曾經的十三泰鬥之首!
也是曾經天組最想要調查的人!
”
“哈哈,沒錯,葛泉那種角色,曾經是你最想調查的人對吧。
”
“後來葛老莫名其妙地失蹤了,不論我怎麼找也找不到他。
”
天鐵衣對葛泉這個人可是真的用心調查過。
他這輩子隻用心調查過兩個人,一個便是葛泉,而第二個便是顧遠。
隻不過當年的調查随着葛泉的失蹤便也不了了之。
也就是自那之後,天鐵衣才成為了京城十三泰鬥之首。
在天鐵衣之前,這個位置可一直都屬于葛泉的。
沒想到祝鳴山又說。
“葛泉是被我殺的,我斷了他的奇經八脈,還把他的丹田捏了個粉碎。
”
“什麼!
!
!
”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天鐵衣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如果說天鐵衣這輩子有什麼害怕的人話的,那麼葛泉絕對是其中之一。
在葛泉面前,天鐵衣絕對不敢說自己是厲害的。
但是那麼厲害的一個人,竟然是被祝鳴山殺死的。
并且還是以那麼恐怖的手法殺死的。
這讓天鐵衣如何不震驚呢。
顧遠疑惑道。
“那個葛泉很厲害麼?
”
天鐵衣重重地點頭。
“很厲害,厲害到我們誰都無法想象的地步。
”
祝鳴山洋洋得意。
他的表情已經很明顯了。
既然能殺死葛泉,那麼殺死顧遠又有什麼難的呢。
這就是祝鳴山的實力。
這種實力,雖然是被輕描淡寫說出來的。
但卻是每個人都難以想象的。
“呵呵,顧羽林,在你做出決定之前,你最好還是好好地考慮一下。
”
“不用考慮。
”
“哈哈,我會給你三天的時間,如果三天之後我來問你,你還是這個回答的話,就不要怪我黑色帷幕不客氣,甚至來讨債了。
”
“讨債?
我顧羽林欠你們的麼?
”
“當然,傑夫研究所就算是我們送你的,之前地下錢莊、藏寶樓、殺手聯盟,哪一個不是你滅的呢?
”
“對,那就是我滅的,又能如何呢?
”
“既然是你滅的,那麼就是你欠黑色帷幕的,如果是自己人,我們可以既往不咎。
”
頓了頓之後,祝鳴山又道。
“但如果說你并非是自己人的話,呵呵,那自然就要皿債皿償了,你應該清楚吧,顧羽林。
”
天鐵衣小聲地對顧遠說:“别激怒,千萬别激怒這個家夥。
”
可是不管是不是激怒,顧遠對他們也就是一句話。
“就是我做的,如何?
如果不服的話,你們可以随時來找我讨債。
”
“呵呵,三日之後,我等你的答案,顧羽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