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可羨慕的,不還是被那位傅先生甩了,說不定,過不久也會被這位安先生棄之如敝履。
畢竟像他們這種家族,對未來的女主人,要求都非常高,而且都會選擇對家族有利的名媛千金聯姻。
”
人群中各種聲音應有盡有,有羨慕的,也有妒忌的,也有厭惡的。
璃月看向克裡斯伯爵,笑容狡黠的說道:“一年不見,克裡斯伯爵倒是沒怎麼變,說話還是一如既往的拐彎抹角。
你不就是想說,我和傅司絕曾經那麼相愛,不還是分道揚镳嗎?
本來可以一句話概括的事,你非得七拐八繞的兜一大圈,這點還真讓人讨厭。
這麼大把年紀了,一點都不幹脆利落,難怪頭上都沒頭發了,估計整天思慮太多了,腦細胞都給用完了,所以就長不出頭發了。
”
“你。
”克裡斯伯爵眼神憤怒的盯着女孩道:“沒想到,一年不見,宗政小姐還是一如既往地牙尖嘴利。
看來,隻要有男人給你撐腰,你在哪裡都可以嚣張得起來,以前是傅司絕,現在是這位安先生,我在想,如果沒有男人給你撐腰了,你是否還能如此肆無忌憚的說話。
”
璃月鄙夷的看着克裡斯伯爵道:“我這怎麼會是牙尖嘴利呢,我這明明是實話實話好吧,你聽不得真話,難道還不讓别人說了。
而且,你也知道,我就是一鄉野間長大的野丫頭,從小到大都是有什麼說什麼,也學不會那一套阿谀奉承,所以,克裡斯伯爵聽不慣大實話,也不能說我牙尖嘴利啊。
而且,我這怎麼能叫嚣張呢,我一貫說話如此,你可能有所不知,因為傅司絕曾經說過,要把我慣得無法無天。
他說擔心哪個不長眼的欺負到我頭上,所以我現在這性格就這樣的,哪怕今天旁邊站的是凱特貓,我說話還是如此。
更何況,我的這點嚣張跟您的那位孫女比起來,隻能算是小巫見大巫,她可是歐洲上流社會出了名的嚣張跋扈,您這位當爺爺的不可能不知道吧。
而且,我這剛來歐洲,一路上可都是您孫女的新聞啊,最誇張的是竟然敢上門逼婚,這得有多恨嫁,才會讓一個女人敢這麼幹,不得不說,佩服。
”
璃月的話,讓一旁的溫雅忍不住笑出了聲,她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女孩竟然如此靈動可愛,狡黠聰慧。
三言兩語就把克裡斯這個老匹夫說的七竅生煙,還真是難得合她的胃口,可是就是不知道,她現在和這個安瑞辰到底是個什麼關系。
而傅司絕也無奈的笑了笑,他就知道,隻要有這個小丫頭在,再乏味無聊的宴會也會變得生動有趣,還有她叫他名字時的那股理直氣壯,還真是令他懷念。
克裡斯伯爵怒不可遏的看向安瑞辰道:“難道安先生就不管管自己的女伴嗎,要知道在今天這種場合,說話稍有不慎,可會得罪不少人的。
到時候,如果給安氏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可就不好了,而且,作為過來人,還是想給安先生一句忠告。
挑選女人,最好還是找門當戶對的,至少懂得什麼場合該說什麼話,找這種鄉野女子,不知禮數,隻會給家族帶來無妄之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