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絕嗓音低沉道:“對,已經沒什麼大礙了,人也已經醒了,隻是現在還不能下床,醫生說修養一段時間,就可以慢慢恢複了。
”
傅澤謹緊繃的弦這才放松了下來道:“那就好。
”
雖然說,他當初因為父親的決定恨過他,但是這些年,這份恨意也已經漸漸的淡化了。
而且他也知道,當初父親也是逼不得已,不得不這麼做,而他隻不過拉不下面子回去見他,隻是當看到照片裡,老人倒在皿泊裡的樣子,心中異常悔恨。
傅司絕沉思片刻道:“你要不要回來看看爺爺,那天他出事,不停的叫你的名字,所以,我想他應該是想見見你。
而且,這幾年,我也能看得出來,他對當年的事情确實有些後悔,隻是礙于面子,才沒有開這個口。
所以,我覺得剛好趁這次爺爺出事,你可以回來看看他,免得到時候如果沒有機會了,你想見也見不到了。
”
傅澤謹神色頓時微怔,回國這個詞在他腦海中不知道出現過了多少次,可是每次隻要想起當初老爺子的強勢,就硬生生的把那個念頭壓了下去,再次提起,心中不免有些傷感。
“我知道了,這件事情,我會考慮考慮。
”
傅司絕聲音低沉道:“行,這件事情,你自己考慮,隻要别讓自己後悔就行,還有就是,那封快件,你有沒有什麼看法。
”
傅澤謹神色微冷道:“暫時沒有頭緒,傅家這些年,明裡暗裡得罪了不少人,奧斯丁家族這邊也一樣。
制造這起車禍的人,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目的,是想給我示威呢,還是想挑戰我們奧斯丁家族的權威。
”
傅司絕俊美絕倫的臉上透着冷冽道:“不管他是什麼目的,既然敢把手伸向傅家,我都會讓他皿債皿償。
”
“對,你那邊最近多加派人手,注意點,以防萬一他第二次動手。
”傅澤謹憂慮道。
傅司絕眸底凝起一股冷意道:“我知道了,你就不用擔心了,這件事,我會派人調查的。
”
傅澤謹回應道:“那好,那你那邊多加注意,你爺爺有任何情況給我打電話。
”
“嗯。
”傅司絕回答道。
兩人又閑聊了幾句才挂斷了電話。
傅澤謹步伐沉重的走到沙發前坐了下來,檀黑般的眸子深不可測,俊美異常的臉上沒有情緒,也沒有溫度,緊盯着手中的照片。
照片上的老人,離開時,還有着成熟男人的魅力,可是現如今,卻已經頭發花白,滿臉的滄桑,沒想到,時間過得這麼快。
溫雅走到男人旁邊的位置坐了下來,聲音焦急道:“怎麼樣,小司那邊有說是誰幹的嗎?
”
傅澤謹搖了搖頭,神色恍惚道:“沒有,他那邊派人調查了,也是一頭霧水,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這個人是想對付我,否則不可能專門把照片寄過來。
他這麼做的目的,無非就是想向我示威,挑釁我,隻是,他既然想對付我,為什麼不直接找上我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