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意識到?
”趙陽落在了白英衛的面前,他的臉上挂着淡淡的嘲諷。
“你想殺了我?
”白英衛果斷地察覺到了趙陽眼中的殺意。
“從你想要覆滅東玄宗開始你就必須得死。
”
“你可知道我是萬籁宮的弟子?
”
“那又如何?
”趙陽聳了聳肩道,“我背後的準聖不在乎跟你們萬籁宮開戰。
”
白英衛吓到了。
白英衛的底氣來自于萬籁宮的準聖。
但現在趙陽的背後也站着一尊準聖。
“整個東域我們人族隻有三尊準聖了,你确定為了一己私利就讓準聖開戰?
”徐應來這個時候冷聲說道。
“你還真會扣大帽子啊?
”趙陽看着徐應來的眼神滿是嘲弄,“剛才白英衛胡作非為的時候你在幹嘛?
你保持着高高在上的姿态俯視着衆生?
徐應來,你知道嗎?
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你這種人。
滿口的仁義道德,一肚子的男盜女娼。
”
“你說什麼?
”徐應來暴怒道。
“你再哔哔一個字,信不信老子殺了你?
”趙陽指着徐應來爆喝道。
徐應來張了張嘴,硬是不敢說什麼?
“看到了嗎?
這就是準聖門徒!
現在還不是吓地跟個孫子一樣?
”趙陽環視了全場一眼道,“剛才我清楚地記得白英衛說準聖門徒,不可辱,我現在辱了,他們做了什麼?
跟個屁都不敢放。
”
趙陽說地很很刻薄,徐應來和白英衛心中都很暴怒,但是他們卻都不敢說什麼?
“白英衛,你還有什麼遺言?
”趙陽淡淡道。
白英衛的臉色大變,“你真的要殺我?
”
趙陽一揮手。
隐藏在他識海中的琉璃鏡當即動手。
白英衛頃刻之間就化作了一灘皿水。
“白英衛可是有着準聖之姿的,你殺了白英衛,萬籁宮不會善罷甘休的。
”大鵬盯着趙陽沉聲說道。
“你覺得我會在乎嗎?
”趙陽不在意地說道。
看着趙陽的模樣,大鵬倒不好說什麼了。
趙陽的背後要是真的站着一尊準聖,那麼萬籁宮也不好輕易開啟戰端了。
趙陽這個時候朝着花逝水走了過去,“花逝水,剛才挑撥地不錯啊。
”
花逝水的瞳孔一縮,“我……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
花逝水一邊說着一邊朝着後邊退去。
“花逝水,我現在給你個活命的機會。
”讓花逝水沒想到的是趙陽竟然說出了這樣的話。
“你快說。
”花逝水連忙說道。
“你想要陷害我這件事,流水宗有多少人知道?
”趙陽的話音落下流水宗的高層臉色幾乎都變了。
趙陽這是要對流水宗的高層動手嗎?
“花逝水,這是你唯一活下去的機會。
”趙陽淡淡道。
花逝水的心頭一震。
“宗主和在場的四大長老都知情。
”花逝水匆匆說道。
“花逝水,你不要皿口噴人。
”
“花逝水,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
“花逝水,你怎麼可以說出這個不負責任的話啊?
”
“花逝水,我勸你想清楚再說。
”
面對宗主和四大長老的警告和呵斥,花逝水冷笑着說道,“這種事我沒有得到高層的授意,我又怎麼敢去挑撥?
”
“既然如此,那就殺了吧。
”趙陽話音落下之後流水宗的宗主和四大長老就化作了灰燼。
随即趙陽看向了白雲飛道,“宗主,我看流水宗也沒存在的必要了。
”
白雲飛的心頭一震。
趙陽這是準備對流水宗下手了嗎?
“我這就發送傳訊玉符。
”白雲飛匆忙地刻畫了一張傳訊玉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