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娘除了平日裡展現自己的嬌媚之外,在伺候自己心愛男人的時候可以說是格外的細心溫柔,可以說這個生過孩子的俏寡婦的種種優點都盡情的展露了出來,若說有什麼缺點,白風到現在為之卻還沒有發現。
若非如此,他也不會主動的将這美婦安頓在府上,格外寵愛。
“少爺,您這頭發可有些長了,是不是應該加冠了。”春娘細心的替男人梳理着。
白風說道:“加冠那也得到了年紀才行,我還差個一年半載的,不過這頭發長了的确有些麻煩,回頭找一根繩子替我綁起來吧。”
“嗯。”春娘輕聲應道。
“對了,我之前來府的時候除了你們之外似乎沒有看到小梅,她去哪了。”白風忽的問道,莊詩梅雖然也隻是一個婢女,但是卻和趙巧巧的關系不錯,而且以前伺候自己也算是周到。
春娘替男人梳理的雙手一僵,随後沉默了好一會兒方才說道:“少爺,奴婢不想騙你,小梅她兩個月前......去世了。”
“什麼,她死了。”白風猛地轉過身來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小梅她是怎麼死的。”
盡管小梅是自己一個婢女,但怎麼說也是自己的人了,如今自己一回來卻不清不楚的死了,這讓他心中很不好受,而且小梅雖然成熟一些但是也差三十不到,這白家平日裡吃的好穿的好,不可能會生病之類的,既然不是病逝,那麼其中隻怕有些隐情。
“此事說來也有些難以相信,兩月前那時候還是冬天,天氣很冷,外面下着雪,奴婢貪睡便晚了一個時辰起來,而剛起來下閣樓的時候卻看見小梅躺在了樓道口......當時小梅還沒有死,隻是重傷昏過去了,過了兩日她醒來之後說是自己失足跌倒,本來奴婢是以為沒事的,可是誰知道那天晚上小梅卻突然走了。”春娘将那天的事情仔仔細細的說了出來。
“失足跌倒,重傷昏迷,你們沒有請大夫看麼。”白風皺眉道。
春娘忙道:“奴婢找了大夫,而且彩兒妹子和巧巧也用武者的手段查探了,說是撞到腦袋了,裡面在出皿,若非那時候在冬天氣皿運行不順,出皿不多,小梅根本醒不過來,不過這腦袋的病沒人敢醫治......”
說到後面春娘又一副做錯事一樣在男人面前低着腦袋。
白風此刻臉色微微一沉:“春娘,小梅真是失足跌倒的?你莫要隐瞞我。”
“奴婢騙别人也不會騙少爺,再說了,這閣樓裡就我們四個人,如果小梅不是失足跌倒那便是被人暗中陷害,可是平日裡我等感情也是極佳,情同姐妹,怎麼會去陷害小梅。”春娘委屈道:“除非少爺是懷疑奴婢使了手段。”
因為幾人之中趙巧巧是最沒有可能的,她們雖然表面是姐妹,但是暗地裡卻是母女,這其中的秘密也隻有自己知道,而且憐彩兒這丫頭最為得寵,心腸也極好,不可能做出這事情,看來最了解男人心思的春娘一下子就知道自己頗有幾分嫌疑。
可是白風卻也明白春娘也不可能做這種事情,因為這對她沒有半分好處,若是争寵她連趙巧巧和憐彩兒都争不過,怎麼會去對付小梅,而且春娘的也是一位非常識時務的女人,知道什麼好事情可以做什麼事情不該做。
如今一番思考下來當真也就隻有小梅失足跌死的這個可能了。
想來有些讓人難以接受,自己的這個婢女居然會失足跌死,不過仔細一想白風卻又理解了,小梅到底是一個尋常女子,嬌嬌弱弱的平時折騰她一回也得兩三日才能恢複,這從樓道上跌下來就算是沒事也得傷筋斷骨的。
可是偏偏這跌下來的時候摔倒了腦袋這個脆弱無比的地方,而且還摔出淤皿,這樣的傷勢哪還有的救。
就算是他也不敢随随便便的用勁氣查探腦袋的情況,更不用說憐彩兒和趙巧巧她們了。
“我沒有懷疑你,别亂想,隻是在外面爾虞我詐難免有些緊張,小梅走了這事情的确讓我很難過,不過人總是有一死的,不過是早些晚些罷了,春娘,小梅她葬在哪,今日我去拜祭她一番,雖然她隻是我一個婢女,可也伺候我一段時間,這情分我不會忘的。”白風将有些緊張的春娘摟在懷中,輕聲說道。
春娘柔聲道:“少爺能相信奴婢那奴婢就放心了,小梅就葬在後院,這是巧巧的安排,她說小梅姐這輩子最大的幸事就是遇到了少爺,所以就算死也要和少爺呆在一塊。”
“就埋在後院麼?雖然府上建墳有些不妥,但是巧巧既然這樣安排那就随她去吧。”白風歎了一聲。
“春娘......”
“奴婢聽着呢。”
白風沉吟了片刻:“過些天你也入武道吧,開始跟着彩兒修煉去。”
“少爺,您要奴婢也修煉?”春娘忽的睜大了眼睛,頗為驚訝的說道。
白風說道:“小梅的事情讓我改變了之前的注意,我不想今後身邊的人越來越少,再說了你這婢女我使喚習慣了,若是沒有一些修為在身今後隻怕也不得長久。”
“那奴婢聽少爺的,過兩日便去請彩兒妹子指點奴婢修煉。”春娘頓時露出了歡喜之色,她心中其實一直都有想要修煉的想法,不為别的,隻為今後能更好的跟在男人身邊,伺候這個冤家。
不過想歸想,但是她也明白自己一個上門寡婦不一定能有這個資格,所以一直沒有多提,難得這一次少爺居然主動的準了自己修煉。
這心中的期盼一下子達到了,豈能不歡喜。
“少爺~!”
蓦地春娘又擡起頭來嬌聲輕喚了一聲,兩條白皙的胳膊攀上了男人的脖子,引以為傲的豐腴身段壓在了那結實的兇膛之上,此刻眸子之中泛起了撩人的媚意,其中的那份渴望沒有絲毫的遮掩直接呈現了出來。
白風看見她那樣子便知道這春娘的動了春心,此刻隻怕已經是按耐不住了,他輕輕一笑,一雙大手托着那豐腴的翹臀将這美婦輕輕擡起放到了自己的大腿上,然後腦袋埋進了那柔軟驚人的軟峰之中,細細的品味着這其中的暖玉溫香。
“咯咯!”春娘嬌聲輕笑,那修長的**主動的纏上男人的虎腰,同時微微揚起螓首讓這冤家少爺更好的施展起來。
“少爺這次出去那般久怎麼沒帶幾個姐妹回家?奴婢還以為這次少爺怎麼也得帶三五八個嬌滴滴的美人回來呢,卻不想少爺是孤身一人回來。”她看着埋在自己兇前的白風,眯着眼睛輕輕嬌哼起來,臉上盡是柔情之色。
“外面的女人可不是好相處的人,有些逢場作戲,有些眼中隻有錢财,有些更是狠辣無情,我若帶回來一兩個你這宜春樓的老闆娘鎮得住麼?”白風擡起頭來笑着說道。
春娘眨了眨眼睛,嘴角露出一絲壞笑:“可是奴婢也不是什麼好女人,以前奴婢做掌櫃的那會兒彩兒妹子可沒少被奴婢欺負,就連少爺不也被奴婢狠狠的訛詐了一筆麼,輪手段奴婢可不比外面的那些女人要差,現在跟了少爺,還不是把奴婢馴的服服帖帖。”
“就算你再壞那你也對我很忠心,而且最重要的是你喜歡我。”白風捏着她的俏臉說道。
春娘被男人說中了心思,眼中竟露出了宛如少女一般的嬌羞,平日的精明和妩媚都蕩然無存了,一顆芳心很不争氣的砰然而動,臉上也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抹揮之不去的紅暈,她的确是喜歡上了這個年紀比自己還小的白風,非但是喜歡并且入情極深,若不然她怎麼會來到白府之後有機會便粘着男人,這已經不是在争寵了。
“奴婢的心思少爺哪能知道,您那是瞎猜。”春娘微微低下了腦袋,嬌羞的有些不知所措。
見其如此姿态,白風笑了笑,然後忍不住擡起她的**,身子輕輕的壓了上去。
“少,少爺,别在水裡,對身子不好。”春娘輕聲吟一聲,感受到了自己久違的空虛被男人的炙熱漸漸填滿,但是理智告訴她不能這會兒就伺候少爺,急忙**并攏,制止了男人對自己的占有。
“真不行?”白風看着她說道。
春娘搖着頭,臉上露出哀求之色:“少爺還是把奴婢抱去房間裡吧,到時候少爺想怎麼樣都成。”
“算了,既然如此那不洗了,随我出去祭奠一下小梅。”白風放開了這個美婦。
“對不起,奴婢壞了少爺的興緻。”春娘仿佛做錯了事情一樣臉上盡是自責之色:“要不奴婢替少爺唱支小曲賠罪?”
說着輕舔嘴唇,那撩人的姿色再次顯露了出來,她伺候白風的時間可不少,自然知道男人最喜歡什麼。
“你這女人的心思還真琢磨不透,不用了,留着晚上吧,看我到時候怎麼收拾你。”白風瞪了她一眼。
春娘見男人并不生氣,頓時松了口氣,不過想到今晚能和這冤家獨處,心中又是一陣火熱。
這裡的後院是一處竹林,碎石小道,曲徑通幽,非常的安靜和祥和,是一處難得的閑逛之地。
隻是在這竹林的一處卻立了一座新墳,上面的墓碑之上清晰的刻着一行大字“白府白風侍婢莊詩梅之墓”,在墓碑旁還殘留着香燭紙錢,應該時常有人來拜祭。
白風此刻屹立墓前心中頗為複雜,他也算是經曆了大風大浪的人了,可是眼下卻依然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想到去年的時候小梅還和春娘一起伺候自己,歡聲笑語不斷,今年卻已經成為了紅粉骷髅,而這奪走她性命的緊緊隻是不小心摔了一跤。
這生命何其的脆弱!
春娘帶着瓜果供品,香燭紙錢在墓前擺弄,臉上也滿是傷感之色,她和小梅的感情也還算不錯,平日相處融洽,情同姐妹,如今就這樣走了,這心中也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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