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如此,但玄皇對道一的态度卻是不變,依然循循善誘,将自己的一身本事傾囊相傳。
可是,現在玄皇又召開煉寶大會,尋找關門弟子,這樣一來,就顯得耐人尋味了。
畢竟,若然玄皇真心看好道一這個大弟子,那麼根本不必舉行煉寶大會這麼麻煩,直接将衣缽傳承下來即可。
而她卻這樣做了……含義,不言而喻!
盡管玄皇的做法,讓衆人感到不能理解,但是玄皇的傳承,還是引得衆人垂涎不已的,所以道一等人自然毫不猶豫地加入到這一次的煉寶大會當中。
反正按照玄皇的意思,大會第一即可繼承她的衣缽,那麼道一他們參與到其中,然後脫穎而出,又稱不上是犯規的。
假如真的奪冠了,玄皇一樣要将衣缽乖乖地交出。
為了達到目的,道一等人當然不遺餘力地自己清掃障礙了。
例如,尋找東區的幾位鬼才。
沉吟少許,梁榆随即笑道:“那麼你是個什麼想法?
”
“夫君問妾身麼……依照妾身的意思,既然這個道一這麼想和我們見上一面,不如就如他所願好了。
畢竟,之前派人對我們下黑手的事情,還沒有和他計較清楚呢。
夫君可是要替妾身做主啊。
”充斥着靈性的眼睛轉了一下,仙狐兒楚楚可憐地說道。
“我說你啊,有時候玩笑什麼的,若是過火了,我可是會當真的。
”梁榆微微一笑,如是說道。
他眸子之中閃爍着的一絲光芒,就是仙狐兒看了都忍不住微微一怔。
“哼……小氣鬼。
還有,過火就過火了,你以為我們這樣相處了這麼久,你還撇得清楚麼?
”仙狐兒臉上升起一絲绯紅,氣呼呼地說道。
說實話,在梁榆的印象之中,仙狐兒絕對是傳統的女子。
不然的話,為什麼最先被他得手的會是柳瑤、秦顔,而不是她呢。
不過,仙狐兒說的又是大實話,自己與她不清不楚了這麼久,會不會直接假戲真做會比較好?
不管怎麼說,仙狐兒在梁榆遇見的女子裡面,姿色絕對是排在前幾的存在,而且不同于柳瑤的堅毅,秦顔的柔情,她的風情萬種,就是梁榆這等心性碰到了,都不禁微微失神,所以她的魅力如何,可想而知。
憋了一眼梁榆,發現一貫雲淡風輕的他都一臉遲疑的樣子,仙狐兒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陣小得意。
“不僅如此,如果夫君真的從了妾身,就是雪月清我都可以幫你搞定。
”仙狐兒神秘一笑,道。
“哦?
”聞言,梁榆沒有說是但又沒有說不是,雙目凝起,一副饒有興緻的樣子。
見狀,仙狐兒更是笑得見牙不見眼……和梁榆認識了這麼久,這小子到底好哪一口,仙狐兒多多少少都是有幾分心得的了。
他本來與修行無緣,隻是偶然之下得到了九子圖,才得以踏入修煉一途。
故而,梁榆比起任何人都要珍惜來之不易的修煉機會。
在他修為低微的時候,他更加看重的,是患難與共的女子。
一如姜小萱、柳瑤,秦顔等。
雖然他們之間的相遇多少有點滑稽,但是的确有緣,這一點仙狐兒都是承認的。
三千大道三千緣。
緣……妙不可言!
所以先有了因,後有在天罡學院青雲峰上的果,又是正常的了。
可是,當他修煉有成的時候,喜好又是有了變化。
在男子看來,相貌身材固然重要,但卻不是最重要的。
畢竟,在修煉到第二、第三步之後,壽元成千上萬,有這樣的修為,要做到青春常駐,又不是什麼難事的了。
所以除了一些較為膚淺之人仍舊看中一副皮囊之外,大多數的修士都不會将這些當做衡量一個女子如何的必要條件。
就像天月宮的靈兒,鬥神一脈當代神姬,無一不是傾國傾城的存在,可是梁榆卻對她們興趣不大。
這個時候,梁榆更加感興趣的,就是對方的品性如何……例如雪月清。
對她認識不多之人,隻是知道她是一州主宰,無上的冰帝,但是在梁榆看來,卻不是這樣。
這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梁榆對雪月清就是有着那麼幾分興趣。
又或者,可以将它稱為……緣!
因而,仙狐兒就知道,若是抛出雪月清這幾個字,梁榆不可能會拒絕,隻會更加動心而已。
“夫君,無論妾身還是雪月清,都是大帝聖皇一樣的存在,倘若幫你傳承皿脈了,豈不是好上加好麼?
而且一帝一皇,我敢說你找遍整個神州大陸都不會有這等待遇之人了。
”仙狐兒湊近梁榆,在耳邊吐氣如蘭,道。
不得不說,被仙狐兒這樣一說之後,梁榆還真的有幾分動心了。
雖然自己在修煉一途上面已經有了幾分成就,但是不管能不能飛升到神界都好,皿脈的傳承,都是需要繼續的。
雖說他如果晉入帝皇境,那麼當中的好處,會直接反饋到皿脈裡面,讓一族的皿脈都強大起來。
要知道龍生龍,鳳生鳳這樣的說法可不是說着好玩的,若然成為了帝或者皇,真的能夠福蔭整個家族。
更不要說,仙狐兒、雪月清的皿脈本來就強大得驚人了,假如和她們生下後代,那麼皿脈真的會相當驚人啊。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即使修煉到天涅巅峰,還是很難免俗,就連梁榆都覺得是時候要考慮一下這個問題了。
突然,在察覺到空氣的溫度驟然降低好些的時候,梁榆猛地清醒了過來,連忙清了清嗓子,道:“咳咳,那麼這一件事,就按照你說的去辦吧……既然道一在找我們,那麼我們就去與他見上一面好了。
我一樣想看看玄皇的大弟子到底有幾分本事,繼承了王座之名的家夥,是龍還是蟲。
”
當梁榆轉移話題的瞬間,仙狐兒已經察覺到哪裡不對勁了,瞄了一眼他的身後,果然發現雪月清就站在這裡,都不知道她究竟将自己和梁榆的談話聽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