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放進去拿不出來
她勸說着顧錦川不妨大膽的嘗試一下。
“來嘛,正經兒買賣,不喜歡包退貨。”
可能現在對于顧錦川的心理,喬煙沒有那麼的了解,但是對于顧錦川的身體,喬煙的把握也是很大的。
隻要他肯放下這一幅性,冷淡的樣子,喬煙就有把握讓他短暫的成為自己的裙下之臣。
顧錦川用一種厭惡又佩服的眼光看着喬煙。
厭惡的是,喬煙如此的這般糾纏,佩服的是,她的臉皮比她的糾纏還要讓人歎服。
他耐着最後的性子說道,“我可以給你的東西,外面也有人能夠給你,如果你把這種精力用在别人的身上,你早就得手了。”
顧錦川這個話不假,他地位雖然高,但是喬煙要幫的忙不就是圈子中的事情嗎?
圈子中的事情,又不是隻有他顧錦川一個人能給。
他上下打量了喬煙一眼,眼底滿是陰郁。
再說了,對于這個女人,他莫名的在乎她其他的男人。
喬煙的手并沒有從顧錦川的兇膛上面收回而是更加用力的下滑到他腹肌的地方。
穿衣顯瘦,脫衣有肉,說的大概就是顧錦川這般身材的人吧?
“不不不,你能給我的,跟别人能夠給我的完全不一樣。”
她神秘的賣者關子,随後才說道,“我要的是五号那天你必須得出現在我的生日晚宴上面。”
生日晚宴?
顧錦川的第一個反應是錯愕,“你生日晚宴為什麼要我去?”
很明顯,他讨厭這一項活動。
喬煙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嗅着對方身上的味道,“因為世人皆知你的地位,更知你不愛出席這種私人的生日宴會,如果你出現在了我的生日宴會上,我在其他人的眼中地位不就更上一層樓了?”
她把這番話說的膚淺簡單的很,隻求讓顧錦川相信這些她口中說的話。
從顧錦川不屑的表情上面來看的話,他顯然是當真的。
“簡直無聊透頂。”
他說完了之後,轉身準備去叫保安。
喬煙眼疾手快的從背後抱住了顧錦川。
錦衣華服的時候,喬煙跟顧錦川是禮貌生疏的‘陌生人’
四下無人的時候,誰又能想到他們之間的關系這麼的親密呢?
顧錦川的身體僵硬了一下,他總覺得,如果此時換一個帶着目的的女人抱着自己,他肯定會直直的扯開對方,但是,因為喬煙的身上有那股熟悉的味道,所以才沒有推開她嗎?
顧錦川不知道。
他唯一能夠感受都的是,自己的身體對喬煙的渴望,遠遠大過心裡頭對喬煙的真實想法。
他明明很厭惡喬煙這一種人的,膚淺俗氣,為了上位什麼都做,甚至不惜流轉在各個男人的床上。
顧錦川一想起對方曾經在别人的床上翻滾過的時候,心裡頭就湧起一陣悶悶怒火。
明明很讨厭她,但是身體卻好像在說喜歡她。
“生日宴會這件事确實是無聊,但是我敢保證一件事,如果你同意先試貨的話,那麼一切都會變得不再無聊起來。”
她這次,說什麼都會讓顧錦川出現在生日宴會上的。
到時候齊聚一堂,要多熱鬧,有多熱鬧。
顧錦川冷笑,繼續着不屑的語氣,“我說了讓你滾,我對你沒興趣。”
想讓她滾是真的,因為這個人總是擾亂着自己的心緒,他不喜歡心緒被擾亂的感覺。
但是對她沒興趣是假話。
喬煙擡手,伸入進了他的上衣裡面。
他穿的是g家最新款的棉t,堪稱是年度最舒适的一件上衣,結果顧錦川直接買回來當睡衣家居服了。
棉t的質感很好,喬煙的手背感覺很絲滑,手心感覺很濕熱。
貼合着顧錦川的皮膚,她覺得自己的頭皮層也開始興奮了起來,胳膊上面已經起了小小的雞皮疙瘩。
顧錦川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那種感覺就是動情了。
喬煙乘勝追擊,在他的耳邊勸道,“你要我做什麼,我都可以的。”
她的這句話好像是有魔力,但在此時還不依不饒,确實是讓顧錦川惱火了。
他回身,就在喬煙以為自己已經馴服了他的時候,對方并沒有貼過來,而是拉起了喬煙的手,除了别墅的門,但是沒有出這個别墅的區域。
“你幹什麼?野,戰嗎?”
喬煙的第一反應能夠想到的隻是這個,腳步踉跄了一下之後,喬煙定睛一看,自己已然處在别墅後面的私人高爾夫球場了。
這裡寬闊無比,視野良好,無可挑剔。
喬煙以前一直覺得在東山墅置業的人都是那種錢多到怕花不完的傻逼們。
但這一刻她忽然明白,原來這些人都是那麼會享受生活的人。
她擡頭,隐隐有些擔憂,“野歸野,但這個地方什麼都沒有,未免也太空曠了吧?”
喬煙看了一眼等候在四周的服務生們,再次說道,“況且這裡還有服務生們。”
顧錦川瞟了她一眼,輕蔑的說着,“怎麼了?膽怯了嗎?不說說什麼都可以做嗎?”
她看着顧錦川這幅樣子,心想,一個堵氣,“這算什麼?呵。”
顧錦川沒有看她,隻是打了一個響指之後,看着服務生畢恭畢敬的從遠處跑了過來。
他站在太陽下,淡淡的說着,“幫我拿一套球具。”
說完之後他猶豫了一下,更正道:“哦,球具不用了,就拿兩個dunlop的高爾夫球來。”
服務生有些錯愕,生怕是自己聽錯了,發出疑問的聲音,“嗯?”
顧錦川不緊不慢的重複了一遍,“請你幫我拿兩個dunlop的高爾夫球來。”
對待服務人員,顧錦川總是這麼的彬彬有禮。
有時候喬煙都覺得好笑,在顧錦川面前,自己怎麼就這麼的讨人厭,連個服務人員都不如呢?
比起這個疑問來,喬煙更想知道,顧錦川到底要兩個高爾夫球幹嘛?
服務生帶着白色的手套,講球小心翼翼的送來了,畢竟是頂級奢侈品的球具。
顧錦川也沒有要手套之類的東西,隻是接過了對方手中的兩個高爾夫球,吩咐道:“讓大家都去休息吧,清場了。”
直到聽到顧錦川說清場的時候,喬煙覺得野肯定是要野了,但她很好奇到底是怎麼個野法。
顧錦川輕輕的揚了揚一邊的嘴角,那意思好像是在說,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你說過,什麼你都會做的。”
喬煙有點懵了,看着顧錦川神似撒旦般的表情,她甚至有點害怕了起來。
但臨陣退縮從來不說她喬煙的個性。
她挺起了兇脯,說着,“來吧,什麼我都做,除了殺人放火。:”
顧錦川好看的手玩弄着手中的兩個高爾夫球,對着喬煙冷冷的吩咐道,“坐下,脫了。”
喬煙沒有猶豫的坐在了休息亭的大理石台子上。
雖然說四月的江城天氣還是不錯的,但是大理石的台面上還是有一些涼的。
涼的喬煙整個人哆嗦了一下。
她的手放在了襯衣的紐扣上面,因為剛來的時候已經解開過一顆了,所以現在開始解開第二顆。
可她的手還沒有解開呢,就被顧錦川喊住了,“等一下,上一不用脫了。”
他的意思是,直接從褲子脫起。
喬煙微微的驚訝了一下,照着他的話,去做了。
但,她坐在大理石的台桌子上面,脫了衣服對着顧錦川,喬煙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她臉皮厚歸厚,但常常隻局限于某些時候。
而現在的這個時候,就不包括某些時候。
顧錦川俯身下去,拉開了她的腿。
喬煙好奇的問着,“還不夠開嗎?”
她自己覺得這個角度已經很開了。
顧錦川的注意力從她的身/下轉移到了她的面孔上,看着她略帶疑問的面色點了點頭,“嗯,還不夠。”
說罷,狠狠的一扯。
喬煙瞪大了眼睛,就這麼看着顧錦川,他拿起了手中的高爾夫球。
她的預感忽然十分的不好,雙腿就想合并在一起,“你想幹嘛?”
“我想幹嘛不是都能幹嘛嗎?這是你說的,并且是你死皮賴臉,死乞白賴的祈求我對你做點什麼,剛好我也是夠無聊的。”
他輕飄飄的一笑,将手中的兩個高爾夫球遞到了她面前,“兩個,不多吧?隻要你能塞得下,我可以答應你去你的生日晚宴。”
喬煙看着他好看的右手上面拿着的兩個高爾夫球,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如果是兩個,還真的很懸。
且不說放進去會是什麼樣子,放進去拿不拿得出來,都是個值得深思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