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蛋二,你……你特麼專門坑我的是不是,這是大力鬼王啊,你要我跟他打???”
我呵呵一笑道:
“什麼大力鬼王荒川鬼王的,我就知道你們都是鬼王,既然都是鬼王那本事肯定差不多,就拜托前輩你了,我在旁邊好好觀摩一下,學習前輩戰鬥的經驗!”
沒錯,把荒川鬼王叫來幫我打這一仗,我确實是坑他了,而且還坑得正大光明,誰讓他當時害我那麼慘的。
而荒川鬼王的投影,跟季雪用下茅之術請來的大力鬼王鬥在一起,我才真的看到鬼王之間的差距。
荒川鬼王在我看來,就已經十分厲害了,無論是道行還是法力,全都是一等一的。可就算是這麼厲害的荒川鬼王,在大力鬼王面前竟有些被壓着打的意思。
荒川鬼王雖然有很多厲害的法術,也都施展了出來,但打在有鬼氣護身的大力鬼王身上,總感覺有些不夠威力。
也就是說,荒川鬼王這邊自己打得風生水起,好像聲勢浩大的樣子,但其實根本就破不了人家的防!
而大力鬼王那邊,也根本就不需要用什麼厲害法術,他隻要把自身的力量給用出來,就足夠逼得荒川鬼王連連後退了。
這不是道行的差距,而是力量的差距。大力鬼王以大力為名,而且在西遊記中都有他出場的時候,可見大力鬼王是多麼久遠的存在。
荒川鬼王就算再厲害,也被大力鬼王的力量給壓制了,根本就沒有喘息的機會。
我歎了口氣,心裡對陰司鬼王的排名又多了幾分理解。看來就算是大鬼王之間,實力也是有高下之分的,而且差距可能相當大……
大力鬼王這種,實力可能已經堪比真仙了,而荒川鬼王很顯然就是個鬼魂的頭頭……
不過我把荒川鬼王叫來,主要不是讓他來替我打架的,卻還有别的用處。
陰間的事,我們陽間衆生很多時候理解不了,更無法插手……但是陰間鬼王又是一個樣,他們對陰間可以說是最了解的。
荒川鬼王固然打不過大力鬼王,但同為鬼王,他們兩個怎麼也有些交情。我打的主意就是,讓荒川鬼王,好好的幫我跟大力鬼王談一談,雙方之間怎麼也有幾分香火情。
果然沒過多一會,荒川鬼王就跟大力鬼王達成了妥協,于是大力鬼王來到我面前耀武揚威的哼了一聲道:
“你這小子,當真是好運氣,有荒川這小鬼為你說情!也罷,既然如此今天的事,就是我地府自家的玩鬧,與别的都不相幹,你小子自在自為吧!”
說完,大力鬼王就蹭的一下,從季雪身上下去了,荒川鬼王自然也跟着離去了,隻有季雪一臉的懵逼。
“道友破了我的下茅之術?”
雖然很不好意思,但是眼下也沒有别的解釋了,所以我也隻能恬不知恥的點了點頭。
季雪的臉色有些難看,但還是說:
“不愧是田道友,竟然能破去我的下茅之術,便是師父也不會這麼容易就破去啊!”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心說如果是季雪的師父,恐怕一定會用那種跟大力鬼王硬碰硬,最後戰而勝之的方法破季雪的下茅之術……就算有其他的方法,恐怕茅山派的掌門真君也是不屑用的。
但是我就不一樣了,我又不是什麼前輩高人,自然怎樣有效就怎樣了。
季雪又掐了一個訣,這一次季雪的法訣沒有讓我覺得壓抑,反倒覺得有些正大光明的意思。
“下茅之術,終究是鬼道,想來道友的收池一脈精通鬼道,我這下茅術真有些班門弄斧的意思了……但是我的中茅之術,卻是茅山派自古以來傳承的,非我茅山弟子不得使用,卻不是鬼道,今日就與道友印證一二!”
說完,季雪連着念了幾句密咒,然後腳踏罡步,敕道:
“與祖師爺借法!”
這一次,我居然都沒感覺到法力的波動,季雪的法術就這樣快速的完成了。
而在季雪的法術完成之後,我用閉眼神通,很容易就發現我眼前的季雪,似乎變了一個人一樣。
從一個鋒芒畢露的年輕弟子,竟是變成了一個氣息深沉,猶如深潭的前輩高人了。
“這就是,中茅之術?”
季雪的身上并沒有一絲鬼氣,她所請的也不是鬼,準确的說是一種靈……
對這東西,收池符雖然有用,但卻也不會有比對付鬼和野仙的效果好。而且這種靈力量非凡,很顯然是茅山派十分珍貴的傳承之物,我也不敢真的下狠手免得跟茅山派結了梁子。
我呼了一口氣,這一次,我打算用真本事了。
然而對面的季雪開口,倒讓我吃了一驚:
“田道友,我的中茅之術已經就緒,就看道友手段了!”
我吃驚的是,按照原理來說,中茅之術應該跟下茅之術一樣,使用了之後施術者不是應該沒有意識嗎,可怎麼現在季雪的意識還在呢。
“這就是中茅與下茅的不同之處?”
季雪呵呵一笑,擺了個架勢說:
“這個嘛,卻是我茅山派的秘密了,我茅山三茅之術皆在于此。不過田道友也算道門中人,卻也不是不能告訴你,但卻要手底下見真章了!”
我歎了口氣,知道季雪的心思還在争強好勝。
不過就算這樣,我也不懼,我大大方方的拿出金丹大道的實力來,上去就跟季雪打在了一起。
法術不是我擅長的,拳腳功夫我卻不會吃虧,所以我跟季雪鬥的是拳腳。
季雪請上身的那一位,很顯然也是武鬥派的,招式裡都有古武遺風,我跟他打起來也大有裨益。
“季雪道友,你雖用了中茅之術,但是法力的增長卻不如剛才,若隻是這樣你是勝不了我的!”
然而季雪卻也不氣不惱,隻是呵呵笑着:
“無妨無妨,來戰來戰!”
于是我也不敢有雜念,就這樣跟季雪繼續鬥了起來,可是又鬥了一會,我才感覺到心驚!似乎……這中茅之術,跟我想得不太一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