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似乎并沒有要追究的樣子,看了林寒一眼,他便将目光挪開了。
“南宮秋,現在的你,什麼境界了?”李天一開口問道。
南宮秋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并沒有回應,似乎是李天一沒有那個資格讓他回答這個問題。
“南宮前輩,你召集我們前來,是有什麼事嗎?對了,我們要如何離開這裡。”周文清開口了。
“離開這裡的事暫且不談。這次找你們來,我想借助你們的力量。”南宮秋道。
“借助我們的力量?前輩,你的實力,我們望塵莫及,你都無法做到的事,借助我們的力量,似乎也沒有多大的意義吧。”周文清道。
“不,确切的說,我不是想要借助你們的力量,我想要的,是借用你們法力中蘊含的不同屬性的力量。”
“元泱宗有一套合擊之術,名為【周元合擊斬】,這門合擊之術,需要利用不同的屬性之力,經過人為引導,聚變,會爆發出無以倫比的力量。塵泱老魔被封印,一身魔力幾乎無可動用,利用這門合擊之術,我有信心,将他斬殺。”南宮秋目光看着前方。
他鎮守此地,已經一萬多年,因為塵泱魔尊的原因,他無法離開此地。
身為分神境的尊者,南宮秋當然渴望更為廣袤的世界,他的目标是,星辰大海。
所以,他迫切的想要斬殺塵泱魔尊,以永絕後患,那時,他便可以安心離去了。
這次林寒等人的出現,讓他看到了契機。
“到時候,我會傳授你們合擊之術的要點,我希望,你們能夠全力配合,誰若敢在背後耍花招,殺無赦!”
“前輩,既然要我們幫忙,我們幫了你,您是否也得給我們一些好處?”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至少林寒是這樣的認為的。
他們如果幫了南宮秋,而且成功了,那便解決了他的心頭大患。林寒不喜歡做對自己沒有任何好處的事,哪怕對方的實力,比他超出不少。
一旁的李天一冷笑連連,他覺得林寒會死的很慘。
分神境界的尊者大能,林寒還敢跟對方談條件,這簡直就是在作死。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南宮秋并沒有生氣。
“小家夥,你膽子很大。也罷,如果這件事成功了,我允許你們沒個人去寶庫挑選一件寶物!”南宮秋道。
“這……,南宮秋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說話了?”李天一覺得有些蒙蔽。
不過,這件事,對于他們所有人來說,都是一件好事。
元泱宗在幾萬年前,可是統禦地球的存在,那時候的元泱宗,比逍遙宗強大了不少,宗派内的寶庫中,各種強大法寶,珍稀寶物層出不窮。
能夠進去挑選一件,這可是大機緣。
“前輩,我們願意幫忙!”衆人一個個答應下來。
隻有娑娜沒有開口。
身為修羅族一員,在衆多人族修士中,她相當緊張,以人族對修羅族的态度,肯定是趕盡殺絕。
所以,她此刻在猜想,南宮秋是否會對她出手。
這時,南宮秋将目光放在了娑娜身上。
“修羅族少女,雖然你有些另類,明明是修羅族皿脈,卻有一副人類的面孔。不過這次,你随我一起出手,我不殺你,但你沒有資格進入寶庫,挑選寶貝。”南宮秋開口道。
娑娜心頭松了一口氣,有南宮秋這話,基本可以保證她不會被殺了,至于去寶庫挑選寶物,娑娜雖然有點心動,但和性命比起來,那個一點都不重要。
“好,既然都沒有意見了,那我便傳授你們周元合擊斬,你們用心記好了。”南宮秋開口喝道。
随後,衆人隻感覺腦海中多出了很多信息,這些信息憑空出現,直接擠進了他們的腦海中。分神境界的大能,神識之力已經無比強大,直接将法門灌輸到衆人腦海中,這種手段隻是小兒科。
“前輩,她們可不可以不要學?境界太低了。”林寒指着歐陽初雪她們。
“不行,都要。周元合擊之術以我為主導,不需要你們有強大的法力支撐,隻需要你們法力中蘊含的屬性之力。屬性之力越多,威力越強大。”南宮秋斬釘截鐵道。
“詩雨目前隻是先天神遊境界,境界實在太低,真氣微弱,而且她的真氣并不具備任何屬性,她可以不要學吧。”林寒又道。
林寒其實不放心陳詩雨,她昨天吸收了一團黑霧,如果林寒猜測的沒錯,很可能是魔氣。陳詩雨可以吞噬魔氣,說明她的體質,有些奇特。
而南宮秋,被塵泱老魔困了一輩子,肯定極度讨厭和魔有關的東西。
到時候如果陳露出馬腳,南宮秋肯定不會放過她。
“小子,這其中該不會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吧?先前我見你出手将你旁邊這位姑娘打暈了,現在又不讓她學習合擊之術,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李天一冷冷的看着林寒。
李天一所屬的逍遙宗,和林寒有很大的過節。李天一雖然不太在意這些,但他畢竟是逍遙宗的人,逍遙宗丢了臉,就是他丢了臉。
林寒屢次三番讓逍遙宗丢臉,李天一如果不報仇,實在說不過去。
所以,他才會露屢次三番找林寒的麻煩。而這次,還真的被他說中了,偏偏林寒不敢開口反駁,怕引起南宮秋的注意。
“麻蛋,南宮秋啊南宮秋,你那麼牛逼,千萬不要跟我們這些小人物過意不去啊!”林寒心頭暗暗祈禱着。
南宮秋不出意外的将目光放在了陳詩雨身上。這讓林寒愈發緊張了,一顆心都快要跳出來了。
“到底是什麼情況?”
“前輩,我願意學習合擊之術,幫你擊殺邪魔。”陳詩雨開口了。
她直接答應了下來。
林寒心頭大驚,想要提醒陳詩雨,讓她收回這句話,但南宮秋在一旁盯着,他不敢做任何小動作,隻能心裡焦急,卻無計可施。
“沒事的,我心裡有數!”陳詩雨沖林寒笑了笑。
林寒也隻能無奈的跟着苦笑起來,他覺得,自己當初帶衆女進來就是一個非常大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