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在你危險時候,挺身而出,用偉岸的肩膀替你擋風擋雨的人,這樣的一個人,如何能不讓人敞開心扉,心生感動?
可是,林寒畢竟隻是分神中期境界,短時間内或許能夠擋住柳三劍,但時間一長,他就有些扛不住了。
“小子,你的實力的确很讓我意外。但是,你并不是我的對手。你現在離開這裡,還有活下來的機會。否則,别怪本座手下無情,扼殺英才。”柳三劍冷笑道。
“廢話少說,如果你有那個能耐,就殺了我好了。”林寒并不懼怕。
林寒其實也有些焦急,張雨萌說已經向張天海傳遞消息了,可是,現在人還沒趕到。
“雨萌,你父親什麼時候能到?”林寒用神識傳音問張雨萌。
“應該很快就到了。”張雨萌回應道。
具體他也不太清楚。
她也很擔憂林寒的安慰,一個勁的希望父親能夠快點趕到。
“小子,給我去死。”柳三劍爆發出無比強大的一招劍氣,想要直接将林寒擊殺。
天狼星距離這秦之星帶實在太過遙遠,所以星辰本源之力能夠傳遞到林寒身上的,寥寥無幾,而且消耗的還很快。
這一招,林寒勉強擋住了,但也受傷了。
“媽的,還沒到?這個老家夥什麼情況,自己寶貝女兒有危險難道不着急的?”林寒很無語。
如果張天海還不到,林寒都打算直接抛下張雨萌不管了。
畢竟他和張雨萌也沒有太深的交情,總不可能為了他而喪命吧。
“柳三劍,竟然是你。”一道怒喝從天而降。
張天海終于感到了。
柳三劍被他給攔住,林寒得以解脫出來。
他身後的張雨萌急忙上前,詢問情況。
“我沒事。”林寒道。
空中的張天海深深的看了林寒一眼,很滿意。
随後,便将目光放在了柳三劍身上。
“想要攔截雨萌?你的膽子可不是一般的大,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氣了。”張天海很憤怒。
這次要不是林寒在,張雨萌很可能已經出現危險了。
張雨萌是張家的希望,如果就此折損,對他們張家的損失,将是無可估量的。
“黃金聖劍!”一把高懸的黃金寶劍從虛空中被召喚出來。
這是張家的至強聖器,隻有家主才有資格使用。
平常都用來鎮壓家族氣運,這次張天海知道張雨萌有危險,直接将其給帶了出來。
柳三劍見到黃金聖劍,神色大變。
“你這個瘋子,竟然将這把聖泣也給帶了出來,難道你不怕我大哥帶人殺上你們張家?”柳三劍喝道,他已經有些色厲内荏了。
“你大哥,還沒有那個膽子。”張天海并不廢話,直接出手。
哪怕不動用黃金聖劍,柳三劍也絕對不是張天海的對手。
所以,柳三劍并不戀戰,掉頭就跑,
他知道不可能是張天海的對手。
聖人境界的高手,如果一心想要逃跑,幾乎很難被殺死,除非超出對方實力太多。
“怎麼樣,你們沒有受傷吧?”張天海也沒有去追,落在地上,目光中透着些許的關切。
“你如果在來晚一點,我們可能都要交代在這裡了。”林寒沒好氣的道。
張天海如果來早一點,他不肯那個會受傷。
“爹爹,都怪你,我明明已經燃燒了傳訊符文,你竟然那麼晚才感到,要不是林大哥,我肯定已經被抓走了。”張雨萌也沒好氣的道。
這讓張天海有些訝然失色。
張雨萌以前幾乎沒有用過這種語氣和他說話,今天,為了林寒竟然對他發脾氣了。
以他老辣的眼光,自然看出了問題所在。
“這個丫頭,竟然對這小子動心了。”張天海有些感慨,也不知道這是好是壞。
“是是是,都怪我。”張天海苦笑道。
“林寒,這次真的很感謝你。等到你們參加完這次招生大會後,我一定會好好感謝你。現在,我必須要離開了,否則,被大秦帝族的人發現,會取消你們的參賽資格。”張天海道。
說完,他直接離開了。
隻留下張雨萌一個人跺腳,她覺得自己的老爹太敷衍了。
“可惡,老爹怎麼能這樣子。”
“别發牢騷了,你爹要不走,到時候被發現了怎麼辦?”
林寒的話很管用,張雨萌果然不在發牢騷了。
“林大哥,你說柳三劍是如何知道我們的行蹤的。這次我們出來,家族中知道的也沒有幾個,更别說路線了。”張雨萌将目光放在了另外一件事上。
“這還用猜嗎,當然是你們張家自己人洩漏了。”林寒冷笑道。
必定是張家自己人洩漏的,否則柳三劍不可能會前來攔截他們,而且還如此精準的找到了他們,似乎早有準備。
“我們張家的人?”張雨萌連連搖頭,她不相信自己家族的人會出賣她的消息。
她還是太年輕,太單純了。
“你們張家的人,最希望你死的就是張天華父子,你死了,你父親後繼無人,而且張政也無人可以壓制,到時候,家主之位還不是會輪到他那一脈?”林寒淡淡的道。
“你父親其實也心裡有數,所以這次他才會那麼晚才趕到。”林寒道。
“大伯他,他,他不會這麼狠心的。”張雨萌還是不相信。
林寒苦笑,沒有多說,她不想這個小女孩丢掉那份單純和善良。
不過,有些事,她遲早需要經曆,要面對。
張雨萌的壞心情來的快,去的也快。
沒多久,她便恢複到先前蹦蹦跳跳的樣子,好事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沐疏山下,已經擠滿了人,這些人來自北橙州附近的幾百個州域,天才衆多。
這裡面,也有一部分實力天賦不咋地,但都想來湊湊熱鬧,碰碰運氣。
運氣這東西,誰也說不準,萬一他們運氣真的那麼逆天,走狗屎運被大秦帝族給選中了呢?
林寒和張雨萌擠在人群中,找到了一個小山頭。
密密麻麻的人群都在等着招生大會的開始。
“人怎麼這麼多?這次名額有多少?”林寒皺眉道,他并不太喜歡擁堵的環境。
“每一年的招生大會,我們被橙州附近三百個州都隻有十個名額。”張雨萌解釋道。
“那為什麼還有這麼多人前來?”林寒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