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寵妻:愛妃乖乖給我疼 第207章 從此君王是路人(一)
第207章從此君王是路人(一)
看着夕顔清澈的眸子,南宮禦仍舊是笑着:“那我們不回去,不就不用怕被他們治罪嗎?”
“不回去?”夕顔蓦地提起了警覺,“什麼意思?”
南宮禦揚開折扇,故作逍遙的搖起來:“我帶你回大楚,好好玩兒一兩年,不好麼?”
夕顔立刻察覺到了什麼,看看踏雪,又看看南宮禦,臉上的神情微微有些僵硬:“你剛剛說,帶我‘回’大楚?”
渴她刻意将那“回”字咬得極重,南宮禦亦聽得分明,揚了揚眉:“是,帶你回大楚,我的國家。”
夕顔猛地站起身來,眸中帶着三分懷疑七分震驚:“南宮禦,你給我說清楚!”
南宮禦與踏雪對視一眼,略有些無奈的笑了起來,伸手取下腰間的佩玉,放到了夕顔面前。
接夕顔緩緩伸出手去,拿起來一看,确是一塊好玉,手工精細無比,一看便知不是民間之物。她心中疑慮更濃,翻轉過玉佩,驚見玉佩背面上一個“豫”字,腦中霎時間轟然一聲:“大楚,豫?你是”
“噓!”南宮禦蓦地将食指放到了唇上,微微邪魅的笑意染上嘴角,“顔顔,小聲一點。”
夕顔仍舊隻覺得不可思議,站在那裡良久,一雙秋水般的眸子轉來轉去,終于還是坐了下來,将玉佩扔還給南宮禦,微微哼了一聲:“好哇,這麼些年,你可騙得我好苦!”
南宮禦仍舊是笑:“顔顔,我隻是沒有告訴你,并沒有騙你。”
“有區别嗎?”夕顔杏目一瞪,忽然瞥見桌面上他的佩劍,立刻拔劍出鞘,将劍尖對準了他,在南宮禦微微挑起的雙眉中,嘴角卻蓦地綻開一抹狡黠的笑意,“你既這樣瞞騙于我,又這樣一聲不響将我擄了出來,那就罰你帶我遊遍大楚河山。”
南宮禦伸出手來,取下她手中的劍:“既然帶了你出來,不就是為了讓你好好玩兒?”
夕顔再次哼了一聲,忽又伸手取了他手中那塊玉佩,反複的把玩:“我師兄,居然是名震天下的豫親王?這可真真是稀奇了。”
南宮禦微微一笑,目光與踏雪相接。
踏雪微微點了點頭,笑道:“看着郡主這樣開心,公子便應該知道當初的決定沒有錯。”
往大楚的行程很慢,一天幾乎隻能走三四十裡地,原因是夕顔一路走一路玩,非要将沿途的風光都賞夠,方才繼續上路。南宮禦向來都是由着她,自然不會多加幹涉,卻隻是苦了踏雪不想動,南宮禦陪着夕顔出去的時候,她便自己在客棧中歇息。
這一天,南宮禦陪了夕顔外出逛市集。這裡尚屬北漠的地界,夕顔隻見市集上林林總總,許多東西都是沒見過的,不免覺得稀奇,買了很多小吃,卻又隻是嫌難吃,全都塞給了南宮禦。
“這北漠人的口味真是奇怪。”夕顔拍了拍手,忽見前方聚集了一大群人,心中微微好奇,也拉着南宮禦走上前去,看着那貼了皇榜的布告。
“擢丞相之女林氏為後……封長公主不離為西宮宮主,賜封号明珠……”夕顔一邊看,一邊斷斷續續的念了出來,并未注意身旁的南宮禦已經微微變了臉色。
待到将榜單看完,夕顔才輕輕拍了拍手,輕笑一聲,眸中卻已經微微帶了涼意:“公主封号為明珠,意為掌上明珠,真有這麼金貴的女兒不成?這北漠皇帝,怕也不過是做做樣子吧?”
南宮禦知她必定憶及其父的往事,輕聲一笑,聲音慵懶:“人家做做樣子,又與你有何關系?這股酸味可真真是刺鼻!”
“南宮禦!”夕顔蓦地惱了,往他的方向走了兩步,卻不偏不倚一腳踩上他的腳背,随後才微微笑了起來,“師兄,我不過說說而已,你又何必拿話來噎我?”
南宮禦無奈的看了她一眼,搖頭歎了口氣。
夕顔剛欲再說,突然,腦中卻猛地閃過什麼,忙的轉身,再次回到了布告欄之前,待看清楚之後,訝異的看向南宮禦:“這……北漠幾時易主了?這皇帝是誰?”
南宮禦微微挑了眉,輕笑一聲:“老皇帝死了,自然會有新主即位,有什麼好稀奇的?”
夕顔隻是覺得驚奇:“幾時死的,我怎麼不知道?”
南宮禦拿扇子在她腦門上輕輕一敲:“因為那時你正在馬車裡呼呼大睡。”
回到客棧之中,夕顔正欲回房,卻突然聽見隔壁踏雪房中傳來什麼動靜,便對南宮禦說了一聲。南宮禦這才上前敲了敲門,聽到踏雪的聲音,方才推門進去,夕顔亦跟在他身後。
踏雪臉色不知為何有些蒼白,見到他們,勉強一笑:“回來了,可玩得盡興?”
夕顔微微點頭一笑,南宮禦卻隻是皺着眉頭看着她:“你怎麼了?”
“沒事。”踏雪搖了搖頭,撫着兇口道,“許是水土不服吧。”
南宮禦卻登時就坐到了她對面,沉聲道:“手伸出來。”
踏雪微微一頓,笑道:“公子,我說了我沒事。”
南宮禦蓦地笑了一聲,微冷:“那你是要等肚子大起來了,再讓我把脈?”
一句話,踏雪和夕顔同時變了臉色。
夕顔立刻上前,拉了踏雪的手:“你……你有孩子了?誰的?”她隻覺得可疑,蓦地轉向南宮禦,驚道:“南宮禦,你的?”
“胡說什麼?”南宮禦沒好氣的看了她一眼,又對踏雪道,“手給我。”
踏雪這才緩緩伸出手來,南宮禦仔細為她把了脈,忍不住歎了口氣:“已經兩個多月了。他知不知道?”
踏雪緩緩搖了搖頭,微笑道:“之前他曾将我推倒在地,我本以為這個孩子保不住的,沒想到……”
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