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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寵妻:愛妃乖乖給我疼 第342章 他們的孩子

  第342章他們的孩子

  沈墨痕仍舊是淡淡的模樣,微微躬身:“不敢當。”

  這樣子的糾葛着實是有些奇怪,皇甫清宸隻覺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索性避開這些門面上的禮數,開門見山:“我想見踏雪。”

  “踏雪?”沈墨痕作勢驚訝,“舍妹跟王爺能有什麼交集,何以王爺千裡迢迢前來見她?”

  皇甫清宸此時終于從将要見到踏雪的喜悅中微微清醒,同時也明白過來,這位身為狀元爺的大舅子,原是誠心要與他為難。想他皇甫清宸向來天不怕地不怕,對身為皇帝的七哥都向來不客氣,如今不過是念着他是踏雪的兄長,才這般低聲下氣,他卻不識好歹。

  一時間,皇甫清宸的臉拉了下來,語氣也冷硬起來:“沈大人又何須明知故問?若沈大人當真不知,那便喚踏雪出來一見,自可明白所有。”

  沈墨痕也冷笑了一聲:“我道王爺是誠心上門求見,卻原來是擺架子來的。如此,我沈府隻怕招待不起王爺,王爺請吧。”

  皇甫清宸心頭的火“騰”的便上來了,苦苦壓抑了多日的思念因為沈墨痕這番逐客令爆發得徹徹底底,拍案而起,隻差沒有拔劍,冷冷看着他:“我今日是來見踏雪的,也不是為了與你說這些有的沒的。”

  沈墨痕卻仍舊是笑着,站起身來看向他:“王爺要見踏雪,那去見便是。”

  他說得這樣輕松,皇甫清宸微微一怔:“踏雪呢?”

  沈墨痕面色不變:“舍妹性喜遊曆,天下這麼大,誰知此時此刻她在哪片山水之間?”

  聞言,皇甫清宸隻覺得腦中轟然一聲,隻恨不得将眼前這個男人砍了,卻還是不甘心,出了花廳,便四下去尋找。好在沈府雖然不小,卻也并不大,他找遍了整個府邸,竟然真的沒有踏雪的身影!

  霎時間便仿若從天際到了地獄,渾身若被人澆了一盆大大的涼水,垂頭喪氣的走到前院,沈墨痕正站在台階上看着他,冷笑:“王爺如今信了?”

  皇甫清宸冷冷睨了他一眼,也知道再難在他這裡得到什麼信息,轉念一想,便出了沈府,尋了一間客棧,寫了一封信派人送去給十二,讓他派出手上那些禁衛軍,前往大楚幫他搜查踏雪的消息。而他自己,則會一直呆在大楚,等待踏雪回來的身影。

  卻不想,這一等,竟然就一直等到了皇甫清宇再度出兵攻打大楚。

  原本他在大楚京中已經等待了将近三個月,派出去的人卻始終杳無音信,沈府那邊也完全沒有踏雪的任何消息。但是他等待踏雪的事情卻已傳遍了整個大楚京城,一時間幾乎所有人都知道,平安客棧之中住了一位北漠的親王,在等待失散的妻子。

  直到戰事突起,他接到十一的信,知道皇甫清宇這一回是下定了決心要滅掉大楚,終于沒辦法再繼續留下,卻又怕踏雪遭逢什麼不測,一時間兩難不已。

  後來朝中一連發了多封信來催他回去,而十二那邊也輾轉傳來消息,說是踏雪隻怕并不在大楚,皇甫清宸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離開,卻還是沒有回北漠,而是自己親自帶了人,四處查探踏雪的下落。

  隻是天大地大,人海茫茫,教他往何處去尋她?

  究竟是她刻意避着他,還是她真的隻是帶了孩子去遊山玩水?若是前者,那她究竟有多厭惡他?

  在日複一日的尋找過程中,皇甫清宸的心情終于越來越低落,卻仍舊不肯休息,沒日沒夜的尋找着,終于在到達北漠的一個小城之時,因為不堪身心的雙重折磨,病了很長一段時間。

  這一回是真的沒法子上馬繼續尋找了,他不得不就住在客棧之中修養,腦中卻愈發清醒的認識到――她一定是在刻意避着他,一定……

  這一日他睡得迷迷糊糊,卻忽然聽聞外間過道上傳來一陣孩子清亮的啼哭聲,伴随着女子低哄的聲音。

  隻聽得店中小二笑了一聲:“夫人,這位小少爺聲音這樣洪亮,以後必定大有作為啊!”

  女子卻不曾答話,那小二似是推開了隔壁的房門,道:“夫人,您就住在這間吧。”

  “多謝小二哥。”女子的聲音很輕,很淡,飄渺似在夢中。

  皇甫清宸猛地從床榻上坐了起來,隻覺得自己是在做夢。然而哪怕是夢,他也要見她!想到這裡,他猛地自床上坐起身,大步走向門口,拉開門看向了隔壁。

  恍惚間,卻如同真的陷入了夢境一般。

  她一入當初的模樣,站在那邊的門口看着這邊的他,似乎有些錯愕,有些訝然,但通通皆是一閃而過,片刻之後,臉上卻仍舊是淡淡的神情。

  唯一與當年不同的是,如今,她懷中,抱着一個哇哇大哭的孩子,粉雕玉琢的模樣,好看極了,再細瞧之下,卻分明與自己的眉眼有六七分相似。

  那一廂小二見他拉開門,就站在門口,臉上的神情分明有些僵硬,隻以為是自己打擾了他,忙不疊上前賠罪:“這位爺,小人一時忘了爺您在休息,打擾了爺,請爺勿怪。”

  皇甫清宸隻覺得他煩,冷冷吐出一個字:“滾。”

  踏雪手心有着隐約的汗意,想來是抱着孩子久了,于是她轉身抱着孩子進了屋,反手便關上了門。

  那小二仍舊愣在皇甫清宸面前,皇甫清宸一見踏雪在眼前消失,霎時間又慌了神,一腳将那小二踹開,引來一絲慘叫之後,他卻徑直來到了踏雪房門前,欲推門而入,才發現門竟然被她從裡面插上了。

  腦中的那點火熱頓時又消弭了大半,他垂着頭站在門口,捏着拳頭,冷冷道:“沈踏雪,開門。”

  許久都沒有回應,屋中隻傳來低低的說話聲,想來她是在哄孩子。

  他們的孩子。

  他緊握成拳的手忽而又松開了,難得的好耐性,就站在那裡等着。許久之後,裡面她說話的聲音才消失了,孩子隐約的抽氣聲也不見了,他才又擡手輕輕叩了叩門。

  這一回,門終于是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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