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吉布林這樣有名的人,有時候也會忘了“生命如此短暫,不能再顧及小事”。
結果呢?
他和他的舅爺在維爾蒙地區打了有史以來最有名的一場官司。後來還有一本書專門記載了這場如此出名的官司,這本書的名字叫《吉布林在維爾蒙的領地》。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
吉布林娶了維爾蒙女孩凱洛琳・巴裡斯特,他們在維爾蒙的布拉陀布羅建了一棟很漂亮的房子,準備在那裡定居,度過餘生。她的舅爺比提・巴裡斯特是吉布林最好的朋友,他們兩個人經常一起工作,一起遊玩。
後來,吉布林從巴裡斯特那裡買了一小塊地,事先約定巴裡斯特每個季度可以在那塊地上割草。有一天,巴裡斯特發現吉布林在那片草地上建了一個花園,他便暴跳如雷,而吉布林也反唇相譏。
幾天之後,吉布林騎着他的腳踏車出去玩,突然,他的舅爺駕着一輛馬車從路的那邊過來,逼得吉布林跌下了腳踏車。曾寫過“衆人皆醉,你應獨醒”的吉布林此時也昏了頭,把他的舅爺告到了官府,官府把巴裡斯特關押了起來。
後來,他倆打了一場很熱鬧的官司,一些大城市裡的記者們都擠到這個小鎮上來,這個新聞傳遍了全世界。事情一直無法解決。這次争吵,使得吉布林和他的妻子永遠離開了他們在美國的家,而這一切的憂慮和争吵,隻為了一件細小的小事――車子和草。
皮瑞克裡斯在2400年前說過:“來吧,諸位!我們在小事情上浪費太多時間了。”
讓我們一起來看看哈瑞・愛默生・傅斯狄克博士講的一個有意思的故事,是關于森林裡的一個巨人如何在戰争中取勝,又如何失敗的。
科羅拉多州長山的山坡上,躺着一棵大樹的枯枝殘軀。自然學家告訴我們,這棵樹大約有400多年的曆史。在它最初發芽的時候,哥倫布才剛剛登陸美洲。在第一批移民來到美國的時候,它才長到現在的一半大。在漫長的生命曆程裡,它曾被閃電擊中過14次。400年來,它被無數的狂風暴雨侵襲過,但它都挺過來了。而最後,來了一小隊甲蟲,它們從根部往樹裡面咬,漸漸傷了樹的元氣。這些用大拇指就可以捏死的小甲蟲隻靠細小而持續不斷的攻擊,就讓這棵歲月不曾使它枯萎,閃電不曾将它擊倒,連狂風暴雨都不能傷害的森林巨人躺倒在地。
我們其實和這棵大樹一樣,也曾經曆過生命中無數次的狂風暴雨和閃電襲擊,但都挺過來了,偏偏就會因為心中憂慮的小甲蟲的咬噬而損害我們。
幾年前,我去了一趟懷俄明州的提頓國家公園。和我一起去那兒的是懷俄明州公路局局長查爾斯・謝費德,以及他的一些朋友。本來我們想一同去參觀洛克菲勒在那個公園裡建的一棟房子,但我坐的那輛車轉錯了一個彎,迷了路。等我到達那棟房子的時候,比其他車子晚了一個小時。謝費德先生早就到了,但他沒有那扇大門的鑰匙,他在那個天氣又熱、蚊子又多的森林裡等了我們一個小時。那裡的蚊子多得會讓聖人發瘋,但它們卻無法戰勝查爾斯・謝費德。在等我們的那段時間裡,他折下一小段白楊樹枝,做了一支小笛子。當我們到達的時候他是不是正在用那根笛子驅趕蚊子呢?沒有,他隻是在吹笛子。這支笛子成為了紀念品,紀念一個知道如何不理會那些小事的人。
不要讓自己為一些應該抛棄、應該忘記的小事而憂慮。要記住:生命如此短暫,不要再為小事而煩惱。
小結:
1.如果你希望求得心靈平靜的話,就不該為一些小事憂慮。
2.在大多數時間裡,要想克服由小事情所引起的困擾,隻需把看法和重點轉移一下就可以了,讓自己有一個新的、能使自己開心的看法。
3.讓我們直接去做那些值得做的事,去思考偉大的問題,去經曆真正的感情,去做必須做的事情,因為生命如此短暫,不該再在那些小事上浪費生命。
8摒棄愚蠢的擔憂
卡耐基成功金言
1.我們所擔心的事情中,有99%根本就不會發生。
2.如果我們根據概率法則考慮一下我們的憂慮是否值得,并真正做到長時間内不再憂慮,90%的憂慮都可能消除。
3.當我們害怕被雷電擊死,害怕坐火車翻車時,隻要想一想這些事情發生的平均概率,就會發現它們發生的機會太少了,而我們的這些憂慮也愚蠢得能讓我們笑死。
我從小生活在密蘇裡州的一個農場上。有一天,我幫母親摘櫻桃的時候,突然哭了起來。母親問我:“加利,你為什麼要哭啊?”
我哽咽地回答道:“我怕被活埋。”
那時候的我,心裡總是充滿憂慮:暴風雨來的時候,我擔心會被雷電擊死;日子困難的時候,我擔心東西不夠吃;我怕死了之後下地獄;我怕一個名叫詹姆・懷特的大男孩會割下我的兩隻大耳朵(他總是這樣威脅我)。我因為怕女孩子在我向她們脫帽鞠躬的時候取笑我而憂慮;我因為擔心将來沒一個女孩子願意嫁給我而憂慮;我還為結婚之後,我應該對太太說的第一句話是什麼而憂慮。我想象着自己将會在一間鄉下教堂結婚,會坐一輛上面垂着流蘇的馬車回農莊……可在回農莊的路上,我應該怎樣一直不停地跟她談話呢?這該怎麼辦?怎麼辦呢?在我耕地的時候,也常常會花幾個小時想這些“驚天動地”的大問題。
日子一年年過去,漸漸地,我發現自己所擔心的事情有99%根本就不會發生。例如,我以前很怕雷電,但我現在知道,我被雷電擊中的概率大概隻有三十五萬分之一;而我擔心被活埋的憂慮,更是荒謬至極。即使在出現木乃伊以前的時代,每1000萬個人裡也可能隻有一個人被活埋,而我卻曾經因為害怕這件事而哭過。
事實上,這些都是我童年和少年時的憂慮。許多成年人的憂慮,也同樣荒謬而可笑。如果我們能夠停止憂慮,就可以根據事情發生的平均率來評估我們的憂慮究竟值不值,這樣,我們應該可以消除99%的憂慮。
全世界最有名的倫敦羅艾得保險公司,就是利用人們對一些根本很難發生的事情的擔憂,而賺了數不清的财富。他們可以說是在跟一般人打賭,因為他們所擔心的災禍幾乎永遠不會發生。不過,他們不稱此為賭博,而是稱其為“保險”,實際上,這就是以平均率為根據的賭博。這家大保險公司現在已經有200年的良好曆史紀錄,除了人的本性會改變之外,沒有什麼可以阻止它繼續維持至少5000年的紀錄。它隻不過是替你的鞋子保險,替你的船保險……利用平均率向你保證,那些災禍并不像一般人所想象的那麼常見和可怕。
當我們檢查某些事情發生的平均率,你會因為所發現的事實而感到驚訝。例如,如果我知道在5年之内,必須要參加一次像蓋茨堡戰役那樣慘烈的戰役,那我一定會吓壞了。我一定會想盡辦法增加人壽保險,我會寫下遺囑,把所有的财産變賣一空。我會說:“我可能不會挺過這場戰争,所以,我最好痛痛快快地過完剩下的這幾年。”事實上,根據平均率,50~55歲,每一千個人裡死去的人數同蓋茨堡戰役每一千人裡陣亡的人數是一樣的。
一年夏天,我在加拿大洛基山區利貢湖的岸邊遇見了何伯特・薩林吉夫婦。薩林吉太太是一個平靜而沉着的女人,她給我的印象是:她從來沒有憂慮過。
一天晚上,我們坐在熊熊的爐火前,我問她,曾經是否因為憂慮而煩惱過。
“煩惱?”她說,“在以前,我的生活幾乎被憂慮毀了。在學會征服憂慮之前,我在自找的苦難中生活了11年。那時候我的脾氣很壞、很急躁,我每天都生活在十分緊張的情緒下。每個星期我都要從家裡搭公共汽車去舊金山買東西,即使是買東西的時候,我也會擔心得要命:我憂慮地想,也許我又把電熨鬥放在熨衣闆上了;也許房子燒起來了;也許我的女傭人跑了;也許孩子們騎腳踏車出去,被汽車撞死了。在買東西的時候,我常常會因為發愁而冷汗直冒,我會沖出商店,搭公共汽車回家,看看一切是不是都很好。所以我的第一次婚姻沒有什麼好結果。”
“我的第二個丈夫是個律師。他是一個很平靜,對什麼事都能仔細分析的人,從來不因為任何事情而憂慮。每次我神情緊張或焦慮的時候,他都會對我說:‘不要慌,讓我們好好想想……你真正擔心的到底是什麼呢?讓我們來看看這種事情的平均率,究竟會不會發生。’”
“記得有一次,當時我們在新墨西哥州,正從阿布庫基開車去卡世白洞窟,我們走在一條土路上,半路上正好下了一場很可怕的暴風雨。路面很滑,沒有辦法控制汽車。我就想,我們一定會滑到路邊的水溝裡。但我的丈夫一直不停地說:‘我現在開得很慢,不會出事的。根據平均率來看,即使車子滑到溝裡,我們也不會受傷。’他的鎮定和信心總算使我平靜下來。”
“還有一次,我們在夏天去加拿大的洛基山區托昆谷露營。有一天晚上,我們把營帳紮在海拔很高的地方,突然下起了暴風雨,帳篷似乎要被撕成碎片了。帳篷是用繩子綁在一個木制的平台上的,風搖晃着外面的帳篷,發出尖厲的聲音。我每一分鐘都在想:我們的帳篷要被吹垮了,要被吹到天上去了。當時我真的被吓壞了,而我丈夫不停地說:‘親愛的,我們有好幾個印第安向導,他們在這些山地裡紮營都有60年了,對這些了如指掌。而且這個營帳在這裡也過了很多年,直到現在它還沒有被吹掉。根據平均率來看,今天晚上也不會被吹掉。即使被吹掉,我們還可以到另外一個營帳裡去,所以不必緊張。’于是,我放松心情,沒想到後半夜睡得非常舒服。”
“幾年前,在加利福尼亞州我們所住的那一帶,小兒麻痹症肆虐。如果是在以前,我一定會不知所措。而我的丈夫讓我保持鎮定,我們盡可能地采取各種預防措施:不讓孩子們出入公共場所、暫時不去上學、不去看電影。在與衛生署聯系過之後,我們得知,到目前為止,即使加州所發生過的最嚴重的一次小兒麻痹症流行期,整個加利福尼亞州也隻有1835名兒童染上這種病。而平常隻有200~300人。這些數字聽起來雖然讓人感到恐怖,可是根據平均率來看,某一個孩子感染的可能性實在是很低。”
“‘根據平均率,這種事情不會發生。’這一句話就消除了我90%的憂慮,讓我在過去20年的生活中都過得美好而平靜。”
“當我回顧自己過去幾年的生活時,我發現大部分憂慮都是我自找的。”說這句話的人是紐約富蘭克林市格蘭特批發公司的老闆。每次,他都要從佛羅裡達州買10~15車的橘子等水果。他告訴我,以前,他常常會想起許多滑稽的問題,例如:火車如果失事怎麼辦?水果滾得滿地都是怎麼辦?如果車子正好經過一座橋,而橋突然垮了怎麼辦?當然,他的那些水果都是投了保險的,可他還是會擔心,萬一他沒有按時把水果送到,就可能會失去市場。他甚至擔心自己因為憂慮過度而得了胃潰瘍。于是,他去醫院做檢查。醫生告訴他說,他沒有别的毛病,隻是太緊張了。
“這時候我才明白,”他說,“我開始對自己提出一些問題。我問自己:‘注意,詹姆・格蘭特,這麼多年你買了多少車水果?’答案是:‘大概有25000多車。’”
“然後我又問:‘這麼多車裡有多少出過車禍?’答案是:‘大概有5次吧。’”
“我對自己說:‘一共25000次,隻有5次出事,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平均率是1/5000。也就是說,以過去的經驗為基礎,根據平均率,出事的比率隻有5000∶1,那我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呢?”
“然後我又對自己說:‘嗯,說不定橋會塌下來。’”
“我問自己:‘在過去,你究竟有多少次是因為橋塌陷而損失了呢?’”
“答案是:‘一次也沒有。’”
“‘那你為了一座根本沒有塌過的橋,為了1/5000的火車失事而發愁,得胃潰瘍,不是太傻了嗎?’”
“當我對自己提問後,以這樣的方式來看這件事時,我覺得自己以前實在太傻了。于是我當時就作出決定,以後用平均率來替我分憂。從那以後,我就再也沒有為我的‘胃潰瘍’煩惱過。”
在埃爾・史密斯擔任紐約州長的時候,我常聽到他對攻擊他的政敵說:“讓我們看看記錄……讓我們看看記錄。”然後他會說出許多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