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情緣抛棄我之後我回到了一周目[快穿]

  空青、空青他根本沒發覺好麼?!朝夕相處十年,不說将尉遲榕當做什麼必不可少的重要人物吧但也是放在心上的家人,而這個家人還十年間日日夜夜和自己孟不離焦焦不離孟的同房甚至在他還小的時候還同床共枕過,現在不過是摟個腰而已有什麼需要大驚小怪的?兄長抱抱弟弟什麼的這不是很正常麼?

  相比空青的‘純潔’,尉遲榕這邊就要邪惡多了。自從多年前某日摟着小師弟睡覺時夢見了自己壓着長大版的小師弟這樣那樣後就對某些事情無師自通了起來,也福至心靈的終于搞明白自己對小師弟的感情究竟是什麼。對此尉遲榕接受的十分良好,半點都不覺得自己看上了一個小孩子有什麼可糾結的,因為那是他的小師弟啊,又不是别人。

  後來尉遲榕會輕易同意和空青分床睡也是擔心自己一不小心漏了陷引起空青的反感和反彈,但從他十年不間斷的粘人行動看就知道尉遲榕從沒有過放棄的打算,甚至對此還挺有自信的。你說為什麼不擔心小師弟會選擇女人過一輩子?尉遲榕表示他比那些女人多陪伴了小師弟十年、比那些女人更喜歡小師弟、比那些女人更溫柔體貼,那麼小師弟又怎麼可能舍他而選擇其他人?至于性别,在尉遲榕眼中那根本就不是問題,他相信他的小師弟也不會在意的。→_→是的,尉遲大師兄就是那麼的自信!

  所以尉遲榕從來都不急,他選擇了溫水煮青蛙的模式一點一點的侵入了自家小師弟的生活,讓小師弟的生活之中處處都充滿了他的影子。到最後,小師弟自然就習慣了他離不開他了,那時候就算小師弟對他無男女之情又如何呢?隻要小師弟離不開他,那他還怕沒時間讓小師弟去适應他的感情嗎?

  隻是人算不如天算,熬了近十年的欲/望已經到了一個臨界點,這個臨界點因為那日漸強烈的渴求和求而不得而早就膨脹起來變得岌岌可危,然後今日被徐宅那荒誕無比的一幕一刺激……尉遲大師兄表情麻木的望着自己濕漉漉的褲裆沉默了。

  “師兄,怎麼了?”被尉遲榕坐起來時發出的聲音吵醒了的空青半睜着眼迷迷糊糊的問了一聲,剛準備起身,就被尉遲榕快一步的阻止了,“沒事,起夜而已,你繼續睡吧。”

  “哦。”腦子有些遲鈍的空青愣愣了一會兒才應了一聲,然後像是得到了許可一般迫不及待的閉上眼睛翻了個身繼續睡了,獨留因為他而心浮氣躁的尉遲榕煩惱的睡不着覺。

  在床上靜坐了片刻,尉遲榕等自己冷靜下來後将髒了的褲子換了下來,之後就下了床,落地無聲的走到了空青的床前,靜靜的俯視着自家小師弟安詳而滿足的睡容。

  他彎腰伸出了手想要撫摸那張令他無比眷戀癡迷的臉龐,但在指尖即将接觸臉龐的前一瞬間,尉遲榕停下了動作,遲遲沒有将指尖落到那張被被窩中的熱氣熏的愈發粉嫩的臉蛋上。片刻後,尉遲榕的手指動了起來,隔着一層空氣細細的描繪勾勒:黑夜不能阻止他的視線,他的心時時刻刻都在訴說着眷戀,縱使閉上眼,他都能描摹出那張令他魂萦夢繞的容顔。

  因為,這是他的小師弟啊……

  無聲的歎息輕飄飄的融于夜風中,尉遲榕就這樣彎着腰隔着夜色目不轉睛的盯着空青的睡顔一動不動,良久之後,直至尉遲榕的身體已經被夜風染上了幾分涼意,他才蓦然一動,身形快速的掀開了空青身上的被子身子一矮就鑽了進去,那一系列動作稱得上是行雲流水靈活的不可思議,就仿若是已經做過了千萬遍那般熟練。

  “唔……”似乎是不适應那陣涼意,空青在尉遲榕鑽進被窩的刹那皺眉低吟了一聲,卻依舊緊閉着眉眼沒有醒來。很顯然,對于尉遲榕,在空青自己都沒發覺的時候已經打消了所有的防備,隻留下一種難以說清的信賴。

  尉遲榕鑽進被窩後沒有急着纏上空青,而是側着身子扒着床沿等身體回暖後,才四肢大張着抱了上去。空青雖然睡得很熟,但他又不是豬,這樣大的動靜自然被吵醒了,隻是等他掀開了眼皮半眯着盯了尉遲榕一會兒,就再次頭一歪閉眼睡過去了。此刻在他睡得迷迷糊糊的腦子裡大概隻有‘啊,原來是師兄啊,那沒事,我繼續睡吧……’這句感悟了,可見尉遲榕那溫水煮青蛙的功力究竟有多厲害。

  尉遲榕很喜歡像現在這樣将自家小師弟整個人都抱在懷裡的感覺,那種融為一體的親密隻要想想就讓他滿足的連腳趾都蜷縮起來了,但相應的,某處也舒服的要站起來了。

  尉遲榕渾身都僵硬了,他想要放手暫離小師弟的身體,但怎麼都舍不得。就這麼猶猶豫豫間,身體某處就真的站起來了,還自覺的在小師弟的身上蹭蹭。

  “嗯……”覺得身體有點熱的空青再一次的被弄醒了,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目光落在了尉遲榕的臉上。但因為還沒蘇醒,他的目光空茫沒有焦距,顯得有幾分呆呆傻傻的,腦子更是遲鈍的慢了不止半拍。“是師兄啊……”

  小小的打了個哈欠,空青習慣性的在尉遲榕的兇膛上蹭了蹭,那尤帶着鼻音的話語軟綿綿的如同撒嬌,聽在尉遲榕的耳朵裡讓他忍不住一陣酥麻,某處的感覺更是高漲起來無法冷卻。他忍不住将懷中的軀體抱的更緊了些,胯間微微頂起,就這麼在空青的身上輕輕磨蹭起來,喉間滾出一陣低低的呻/吟,似滿足又似某種莫名的渴求。

  空青仍舊迷迷糊糊的腦子打結,聽到尉遲榕的呻/吟後還慢吞吞的想着這聲音有點耳熟,直到腹部被某根硬邦邦的東西蹭啊蹭的,空青才一個激靈整個人都清醒了過來,那種感覺就跟冬天正午在暖陽底下眯着眼打盹兒時被人用一頭冷水潑下來差不多,特别的驚心動魄。

  “師、師兄?”眼前這是個什麼情況?他那古闆嚴肅的師兄抱着他……發/春?為什麼?師兄這種循規蹈矩的人就算要發/春也該去找女的吧?還有還有,師兄你為什麼會那麼主動的爬上我的床?難道不該跟老學究似得将這種事情捂的嚴嚴實實不為人知嗎?!

  尉遲榕一開始是真的沒打算今天就撕開他和小師弟之間的窗戶紙,但哪知道自己的小兄弟今天特别活躍,讓他一個情不自禁就漏了陷。既然如此,尉遲榕也不打算再找借口遮遮掩掩了,索性,四肢如同四根鋼筋一般死死的纏着小師弟的身體,帶着幾分喘息的聲音低低的在小師弟的耳邊私語。

  “小師弟,怕嗎?你将我當做兄長,我卻一直都對你抱有這種龌蹉的想法,會覺得惡心嗎?”如果小師弟覺得惡心的話、如果小師弟覺得惡心的話……想到這種可能,尉遲榕抱着空青的手愈發用力起來,生怕自己稍微放松一些就會失去懷中之人。

  空青被抱的有些不舒服,他費力的從尉遲榕的懷抱中擠出了一隻手,然後伸出食指在尉遲榕硬邦邦的兇膛用力戳了戳,語氣很不好的開口:“放松一些,你勒着我了!還有,你給我說清楚,什麼叫做你一直對我抱有這種想法?你口中的一直是從什麼時候開始?”

  屏息小心的分辨着空青說話時的語氣和神态,幾次三番确定裡面沒有絲毫厭惡之色後,尉遲榕才稍稍松了點力氣回答了空青的問題:“從我第一眼看見你開始。”

  空青震驚了,他瞪圓了眼看向尉遲榕失聲驚叫:“那你不就是個戀/童癖嗎?!”卧槽,若是自己沒記錯的話他們初次見面時自己才五歲吧?對一個五歲的男孩子起心思,我的師兄,你熊的!

  尉遲榕:“……”總覺得小師弟的重點好像有點錯?

  “好了好了。”見尉遲榕一臉糾結的沉默,空青擡頭就在尉遲榕的腦袋頂上揉了揉,那動作神态、那語氣,就跟安撫大狗的主人一模一樣。“雖然師兄你性格上有那麼些缺陷,但人無完人,你放心,我是不會嫌棄你的。

  被當成大狗摸頭的尉遲榕:“……”這種明明有很多話要說最終卻無話可說的感覺是什麼?

  見尉遲榕被自己‘安慰’的愈發糾結,空青一個忍不住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好啦好啦,我說真的,師兄,我是不會因為這個就嫌棄你的。”

  好吧。一直被當大狗安慰的尉遲榕認了,隻要自家小師弟不嫌棄自己就好,至于男人的腦袋不能摸這種事情……隻要是小師弟都可以!

  隻是人呐,就是這樣一種喜歡得寸進尺的生物,明明在之前尉遲榕想着隻要小師弟不讨厭自己就好,但當他得到了小師弟不會嫌棄自己的承諾後,他又開始想要的更多,他想要得到小師弟給他的通行證、想小師弟能不能有哪怕一點點的喜歡他、想小師弟可不可以給他一點回應:在感情這條路上,他從來就不想隻有一個人走。

  所以,尉遲榕擡頭,朝着空青露出了一個夾雜着無盡期盼可憐兮兮的眼神:“那小師弟你會答應師兄嗎?”

  濃濃的夜色對于他們這些習武之人來說并不能阻礙視線,空青如實的接收到了尉遲榕傳遞而來的信息。盡管看上去自家師兄好像隻是在裝可憐,這個詢問也帶着點兒玩笑的意味。但空青知道尉遲榕是認真的,他的師兄從來不是一個會開玩笑的人。所以,空青也認真的想了三秒鐘,然後一臉嚴肅的回答了他的師兄。

  “好啊^_^”

  期盼渴求了那麼久的東西一下子真的成為了現實,尉遲榕反而不敢相信了,他怔怔的望着空青,情不自禁的追問了一遍:“師弟,你剛剛答應我了?”

  空青笑眯眯的回望着看上去傻兮兮的尉遲榕:“對啊,答應了。”其實他對一輩子情人的要求不高,看得順眼處的順心就好。哦,當然,類型和外表也是加分項,但絕不是他找情人的必要标準。所以,對于這個第一印象一點兒都不符合他喜歡類型的師兄,他接受的一點兒都不困難。

  聽到了空青再一次的同意,尉遲榕高興的快要瘋了。他不管小師弟的語氣是不是聽着有玩笑的成分,也不管小師弟為什麼那麼輕易就答應了他,他隻知道今天小師弟答應了他,那麼往後休想他會放手!

  尉遲榕抱着空青,忍不住在黑漆漆的夜色中露出了傻傻的笑容:“小師弟,你真的答應和我在一起了吧?”

  被抱在懷中的空青完成了人生大事後,困意就再一次的席卷上腦,他打了個哈欠,臉頰在尉遲榕的兇口蹭了蹭,“真的。”

  “真的是真的?”

  “真的是真的。”

  “真的真的是真的?”

  “真的真的是真的。”

  “真的真……”

  “閉嘴,睡覺!”

  “……哦。”

  *

  翌日清晨,睡飽了的空青滿足的從床上坐起伸了個懶腰,然後以擡頭……霍!這個狗狗眼望着自己的人是誰?還是他那個古闆嚴肅的大師兄嗎?還有,一大早的你靠那麼近是想幹嗎?不知道睜眼看到大餅臉會被吓到嗎?!

  某隻興奮的一夜沒睡很想跑出去沒形象的朝天大喊三聲的大狗見自家親愛的小師弟終于醒了,便迫不及待的湊了過去,也不嫌兩人都還沒洗漱,就這麼唇碰唇的來了個親親。然後,尉遲大狗更興奮了,滿腦子隻有‘我和師弟親了我和師弟親了我和師弟親了……’這句話在不斷刷屏。

  對老司機空青來說,這種程度的觸碰就跟小孩子的親親沒啥兩樣,根本就激不起他半點兒羞恥心,一開始那短暫的怔愣也隻是因為被尉遲榕出乎意料的動作驚了一下,一時沒反應過來而已。隻是等他反應過來時,他看到的就是一隻羞答答的垂首雙耳泛紅的尉遲・小姑娘・榕。

  空青:……那麼大個兒的男人做這種羞答答狀,這畫面太美他都快沒眼看了。

  但想想自家師兄暗戀自己十年也不容易,再加上那嚴謹古闆的性子,能夠主動做出這種親密舉止來也應該是第一次,會害羞也是可以理解的。如果自己在這種時候表現出任何嘲弄意味的話,那對師兄的打擊肯定不小。所以為了不刺激師兄,他還是也裝作害羞好了。

  于是裝羞澀的空青撇開了眼不再看尉遲榕,咻的一下跳下床,然後蹬蹬蹬的一溜煙跑去洗漱了,獨留某隻暗搓搓的等着自家小師弟‘回禮’的尉遲大狗石化在原地,咔擦一聲心都碎了。

  ――司徒航不是說了情人之間隻要你親親他他就會親親你的嗎?現在他親了小師弟,小師弟為什麼不親他?一定是司徒航騙了他!下次見面一定要狠狠揍一頓、不,揍兩頓!

  躺槍的司徒航表示這個鍋我不背!我說這話的時候明明在情人面前加了有些這個詞,有些!不是全部!好麼?!

  雖然對小師弟沒有回親他這件事很失望,但身為暗戀了小師弟十年的大師兄,這點打擊根本不在話下。于是很快的,大師兄就收拾好自己碎了一地的玻璃心屁颠颠的跟上了小師弟,眉眼含笑的一起洗漱起來。明明今天兩人的相處模式和以往十年一模一樣,但尉遲榕就覺得今天特别的高興,天高氣爽鳥語花香,喝口白開水都比以往來的甜,心情好的都快飛起來了。

  #今天的小師弟依舊棒棒哒[比心]#

  饒是空青的定力,在看到尉遲榕今天笑個不停的模樣都仍不在白了他一眼,扔出一句帶着笑意的:“傻樣兒!”

  尉遲榕半點兒都不介意小師弟說他傻,因為這句傻樣兒在他耳中聽起來哪裡是嫌棄啊,分明就是略帶着親昵的打情罵俏啊,多可愛啊,那嬌嗔的語氣和那俏皮的白眼,可愛的讓他的心都暖呼呼的軟和了。

  在尉遲榕愈發殷勤的伺候下吃完了早餐,空青擦擦嘴擦擦手就帶着尉遲榕二探徐宅了,這次他們沒有去找尹振天,而是找了個昨晚上守在主卧門口很顯然對尹振天夜生活有些了解的其中一位小厮,直接綁了拎走,到了偏僻的地方才随手扔地上,開始了他的問詢。

  能讓尹振天放心讓他守門的小厮自然不會是個簡單的,是以也不會那麼輕易出賣尹振天,口風也一定很緊。但沒關系,空青和尉遲榕下山前,他們的師父将以前的珍藏品一股腦的塞給了他們讓他們做防身用,那些珍藏品之中,除了一些稀奇古怪的暗器和珍寶外,最多的就是各式各樣的藥丸藥粉了。這些藥丸藥粉中,大部分是補藥傷藥,但還有一部分卻是談不上什麼光明正大的藥,比如什麼萬蠱噬心散啊烈焰焚魂丹什麼的,絕對是審訊的一把好手。

  尹振天的發展比不上原著,他身邊的心腹的質量自然也比不得原著了,對尹振天的忠心程度也大打折扣。于是一粒藥丸子下肚,小厮就開始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甚至有些空青沒想到問的,小厮都一股腦的說了出來,就怕一不小心惹的這兩位煞神不高興了不給他解藥。

  介于小厮的傾情演說,空青和尉遲榕了解到了很多他們所不知道的詳情。原來自十年前尉遲榕聽從空青的吩咐将那春日夢下到尹振天身上隔天,尹振天就發現了自己身體上出了問題,畢竟尹振天可是一日不滾床單就活不下去的大中馬啊,這等問題自然發覺的快。

  尹振天在這方面倒是放得開,一旦發現了問題竟也不諱疾忌醫且不怕嘲笑直接找大夫問診了。但系統出品的東西豈是常人能看的好的?尹振天接連看了好幾個大夫,就連他後宮之一某某神醫的孫女去請了自家爺爺過來都沒任何起色。于是百般無奈之下尹振天隻能四處奔波尋找名醫,畢竟這個問題不僅僅關乎于自身的性/福,更關乎于自己的武功權勢!

  然後這一奔波就奔波了整整十年,尹振天的毛病依舊沒有任何起色。說實話,尹振天之所以能夠讓那麼多女人心甘情願的同侍一夫,除了真愛外還有一些都是為了各種各樣其他原因,比如尹振天那神秘的雙修功法,比如尹振天那能夠讓人快活似神仙的床/技。

  現在雙修功法沒了,床/技也沒了,那自然有後宮開始蠢蠢欲動的想要離開了啊。可尹振天是誰?他可是唯我獨尊甯可我付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負我的某點風男主!怎麼可能允許他的女人離開他然後找其他男人給他戴綠帽?這是在踐踏他的驕傲和自尊!是在侮辱他!!

  于是一怒之下尹振天廢了那幾個女人的武功,整天想着法子折磨她們。而尹振天這種類型的男主,對男性敵人自然是又殺又刮淩遲三千也不手軟,但若是對上容貌不俗的女性敵人,那永遠隻有一種折磨方法,而這種折磨方法往往都是香/豔無比激情四射和某種顔色脫不開關系,哪怕尹振天已經不能人道了也不例外,要知道除了第三條腿外,尹振天還有很多不需要用到這條腿的折磨方法。

  一開始尹振天隻是想殺雞儆猴,利用這幾個女人的下場去警告其他女人,甚至為了達到最好的效果,他還逼着其他女人圍觀他折磨那幾個背叛他的女子的整個過程。直到有一天被他折磨的其中一個女子發了狠,咬着牙罵了他一句太監廢物,尹振天就徹底瘋了,他讓手底下的心腹們當着他的面折辱了那幾個女人。然後,尹振天的世界從此打開了新的大門,他在圍觀之中體會到了另外一種扭曲的快・感。

  在直接感受那種快/感的渠道被封印後,剩下的渠道就顯得彌足珍貴也太容易讓人上瘾了。而且尹振天繼續發洩,他受不了那種不能人道之後被人輕視被人當做廢物的目光――他瘋了,别人必須陪着他一起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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