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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三元”是四方一個中檔川菜酒樓,雖然裝修不怎麼樣,但是裡面的大師傅炒菜味道好,價格實惠,很是受不少四方普通市民的歡迎。前世高中畢業,班上的同學擺謝師宴,選擇的就是“大三元”,王勃至今記憶猶新。這次邀請親朋好友來參加旗艦店的開業典禮,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大三元”。
王勃在“大三元”一共定了五桌。
在安排衆人座位的時候,他首先安排的是主桌。主桌毫無疑問是以最“德高望重”在農行當信貸副主任的大姑父黎明德和他的妻子王吉鳳為主,然後是在西雲鎮當公務員的田芯的父親田貴忠,母親姚淑琴,繼父的村長戰友劉昌龍,同是村長的小姑爺張志平,然後便是做生意的張靜的父親張繼發和當婦女隊長的老婆李桂蘭,姜梅的老公張小軍,王勃的鄰居,在家搞養殖業的陳季良,以及…,作為主人的王吉昌。
這一桌,除開主人王吉昌,其餘之人不是“當官”的,就是“做生意”的。當然,這隻是王勃自己的定義。在某些真正有背景的大人物眼中,一個縣農行的副主任,兩個村長,兩個在鄉鎮跑腿辦事的小公務員,和一個最基層的婦女隊長根本談不上什麼官不官,渣渣小人物而已!
而一個在家用地溝油養豬,兩個在農貿市場擺攤子殺鴨子的“屠夫”更是離真正的生意人差了十萬八千裡!硬是給自己貼上“當官”、“做買賣”的标簽,恐怕要笑脫很多人的大牙!
但是對于王勃一家而言。這卻是目前他家能夠拿得出手的最牛b的關系了!
如果這也算是關系的話!
第二桌安排的便是表姐黎君華和她的幾個死黨,以及男友黃兵,一桌真正意義上的“官二代”。
當然,對真正的大人物而言,比如地市級,省部級,乃至傳說中的國家級,一個小小縣城的“二代分子”再怎麼“二”也“二”得有限,上不了真正的台面。但還是那句話,對祖宗十八代都沒出過任何能人的王勃一家來說。這桌的任何一個人的家庭,都不是目前的王勃家可以企及的。
第三桌,坐的是王勃的三個舅舅,二姑爺羅家貴,幹爹唐代金,解英的老子解明禮,李翠的老漢兒李中華。一桌标準地道的“農二哥”!
至于第四桌,則屬于娃娃們的天下,幾個表妹表弟。張小軍的兒子張科以及他母親謝德翠,包括張靜都被王勃安排在了這一桌。
最後一桌空起,留給目前仍舊在米粉店奮戰的五個員工和在那裡幫忙的三個舅母,兩個娘娘和母親曾凡玉。
十二點半。簡短的說了一通“承蒙各位伯伯娘娘、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們的賞臉光臨”,“鄙店真是蓬荜生輝”,“大家吃好喝好”之類的套話和廢話之後,宴席就正式開始了。
作為主人的王勃。并沒有固定的座位,從酒席開始直到最後的散席,他便一直在四桌間來回穿梭。一會兒給黎明德。田貴忠,陳季良等人倒酒,讓“姑爺”,“田伯伯”,“陳伯伯”等叔伯們“随便吃”,“随便整”,“莫客氣”;一會兒又來到“官二代”這桌,給這些“二代分子們”倒酒,招呼他們夾菜,随口又說上一兩個笑話。因為長輩和未成年人在場,黃色笑話是不敢亂說了,講的便是後世的一些好笑的網絡段子。這些網絡段子,放在網絡還沒普及的1999年,簡直就是殺招,讓一幫二代分子大開眼界的同時又把他們逗得哈哈大笑,不停的敲筷子,拍桌子,樂得不行。
在二代分子們得意忘形之際,陪着笑但卻是皮笑肉不笑的王勃又溜到了舅舅們這桌。這裡,王勃最自在,既不用賣酒,也不用陪笑,找了個空位,一邊招呼舅舅幹爹們“看起什麼整什麼”,一邊拿起筷子趁機吃兩筷子,墊下自己早就餓扁了的肚子。
吃了兩筷子後,王勃就來到第四桌,簡單招呼了下表弟和表妹,問了聲飲料還夠不夠後,他便繞到張靜的身邊,将一隻手搭在張靜所坐椅子的靠背上,彎着腰,溫柔的說道:
“靜靜,這裡的菜還合你胃口吧?有什麼需要不?有任何需要都給勃哥說,别跟你勃哥客氣,好嗎?”說完,還用自己的筷子夾了一片鹵牛肉放在張靜的碗中。
張靜整個上午都沒和王勃說上幾句話,她是很想跟王勃聊聊天的,奈何對方今天實在是太忙了,根本無暇分身。現在見王勃主動過來跟自己說話,張靜就十分的高興。
“謝謝勃哥!菜的味道挺好的。勃哥,要不你就坐在這裡吃吧?”張靜側臉擡頭望着王勃,黑黑的眸子帶着明顯的渴望。
王勃看了下其他三桌,大人們吃喝正嗨,一時半會兒也不需要自己去摻和助興,于是就點了點頭,讓挨着張靜坐的張科挪一下闆凳。
張科吃得正嗨,頗不樂意,裝聾作啞當聽不見。王勃又喊了聲張科挪位置,這小崽子仍舊我行我素,裝聾作啞。
王勃心頭頓時一怒,心想,你這崽兒能在這裡白吃白喝也是沾了你媽的光!在老子這裡裝大蒜?當小皇帝?怕是來錯了地方!他前世就看不慣這個忘恩負義,鼻孔朝天和他老子張小軍沒脫過殼殼(一個德行)的小崽兒。可前世兩家人之間沒有任何交集,他再瞧不慣也沒奈何。
現在卻不一樣了,這小崽兒到了自家的地盤,他不介意替他老子教一下他做人的道理。
于是,王勃剛才還帶着笑的臉頓時便馬了下來,打算親自動手,給張科挪位。
還沒動手,一旁的謝德翠見了,急忙用筷子頭敲了一下張科的腦袋,涎着臉,用一種近乎讨好的語氣對王勃說:
“勃兒,你别跟這小淘氣一般見識。這小淘氣在家裡很聽話的,在外面大概有點認生,跟你不是很熟,以後熟了就好了。張科,還不給你勃哥挪下位置?”
張科被謝德翠敲了一下頭,心頭極其不爽,但他又不敢不聽謝德翠的話,癟着嘴,極其不情願的挪了挪位置,話卻是一句也沒有。
不知怎麼的,剛才還怒火滔滔的王勃見張科從頭至尾,哪怕被自己的奶奶訓了一頓也是一副自己欠了他錢的死人樣,心頭的怒氣一下子就不見了。他覺得自己剛才跟這種人生氣完全沒有必要,平白無故的把自己降低了一個等級。自己沒必要也沒義務當這崽兒的人生的啟蒙老師,還是等他出了社會,讓社會這位老師好好教教他如何做人吧。
“沒事兒,謝娘!小孩子嘛,長大了就懂事了。”王勃無所謂的道。
王勃的話剛一說完,坐在張靜另一邊的曾蓮就站了起來。
“哥,你坐我這裡吧。曾天,你坐過去,給哥挪個位置。”曾蓮對坐在她左邊的曾天說。
“要得,姐。”曾天拿起自己的碗筷,又對他左邊的曾琳說,“姐,快點起來。”
于是,左邊的表弟表妹們一個讓一個,很快便重新調整座位,給王勃空了一個座出來。
王勃在張靜的旁邊落了座,跟她聊了幾句,小姑娘叽叽喳喳,一會兒問王勃什麼時候開學,一會兒又遺憾的感歎時間的飛逝,兩個月的暑假太過短暫,都沒怎麼過,就要完了。
這讓王勃想起了愛因斯坦對相對論的淺顯易懂的解釋:如果一個人理解不了什麼是相對論,隻需要讓他跟他喜歡的女孩呆一個小時,之後再讓此人跟一個他極度讨厭的家夥再呆一個小時,他就明白什麼是相對論了。
小姑娘的語氣跟神态,讓王勃一下子明白了這個暑假對她來說為何會過得飛快。
自己會是讓張靜感覺時光如梭的原因麼?
王勃蓦然回首,從第一天重生到現在高朋滿座,跟一群前世想不到也不敢想的人坐在一起喝酒談天,觥籌交錯,兩個月的時間仿佛白駒過隙,彈指一揮間就過去了。
“是啊,靜靜,時間過得可真快。我還記得那天第一次碰到你騎車去四方,咱兩結伴而行,我幫你選學習資料,你幫我買做米粉的材料,這些,就像昨天發生的事一樣,曆曆在目,卻不想已經是兩個月了。”王勃感歎了一句,随即朝女孩露出一個了然而又溫暖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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