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了半個月都沒好,恨不得連肺都要咳出來的老瞎向大家求月票,求推薦票,求小賞安慰……
――――――――――――――――――――――――――――――――
王勃冒雨去給兩個想洗澡的姐兒拿換洗衣服去了。坐在沙發上的董貞和黎君華卻在議論着她們的這個弟弟不會不“監守自盜”,不老實。
“呵呵,放心吧,貞女,我剛才已經警告那小子了,他不敢的。”黎君華笑着對董貞說。
“可是萬一呢?萬一他趁機偷看怎麼辦?他偷看了咱們也不會知道。”董貞皺着眉頭,有些擔心。
“偷看就偷看嘛。看了咱兩又不會掉塊肉,嘻嘻,你說是不是?”黎君華嘻嘻一笑。
“你倒是想得開,問題是他是你表弟诶?你不覺得有點……有點那個?對了,華華,我怎麼感覺你好像對被你表弟偷看自己的内衣内/褲不怎麼在意啊?莫非――”董貞扯了扯嘴角,不懷好意的看着坐在對面的閨蜜,臉上終于有了絲笑意。
“莫非你個大頭鬼!”黎君華又羞又氣,拿起背後的靠枕就朝董貞砸去,同時反擊道,“剛才是誰在我表弟面前撒嬌,裝小孩,要我表弟喂啊?啧啧,滋味怎麼樣?是不是比自己端着喝要好喝得多?”
這話說得董貞啞口無言,滿臉通紅,且無從反駁。董貞見對面的閨蜜越來越得意,幹脆以退為進的道:“是好喝得多,怎麼樣?你羨慕了?羨慕的話,待會兒勃勃回來,你讓他再喂你一次嘛!”
“鬼才羨慕你哦!”
“……”
兩個閨中密友,你一句的我一句,相互開着玩笑。黎君華見自己的閨蜜現在的心情似乎好了很多,而這,好像都是自己那個表弟帶來的,便繼續把話題朝王勃的頭上引。
“……不過你這表弟是真的好:成績好。有本事,這麼小就會找錢――這其實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會體貼人,會關心人。我是有點羨慕他那個小女朋友了。”在黎君華提及王勃人小鬼大。一身“怪本事”,以後肯定會是個稱職的男人時,董貞便點頭附和,深有同感的說。
“喂,董小宛。我那表弟就給你熬了碗破糖水,你就對他刮目相看,你也太好收買了吧?”黎君華又故意唱起反調來。
董貞卻一臉凄然的道:“我和木俊懿交往了三個月,跟大家一起喝酒,期間也醉過一兩次。打電話給他,他就給我回了一句話,叫我好好睡一覺,說什麼第二天就好了。我不僅沒喝過什麼‘破糖水’,連熱乎乎的開水都沒喝過,最多就是商店裡面那些現成的礦泉水飲料。”
“唉。别說了别說了。你這麼一說,我都想打個電話罵黃兵一頓了!老娘别說糖水,現在連人都很少見到了。人比人氣死人,以後還是少拿咱們的男朋友跟我這表弟比。他是百年難遇的奇才,怪胎,不能比的!”黎君華一聲歎息,一頭歪倒沙發上。
“對了,華華,最近是很少看見你那位了哈?有了我這個前車之鑒,你得多注意一下哦?千萬不要步我的後塵!你表弟說了。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經不起誘惑的。”董貞想起似的提醒道。
“知道知道!我管得緊呢。他沒那膽子的。”黎君華搖了搖頭,顯得有些興味索然。
――――――――――――――――――――――――――――――――
王勃開着店裡的面包車,冒着瓢潑大雨。先去了表姐家,又去了董貞家,在大姑王吉鳳和董貞母親戴璐芳連番的感謝和對自己兩個磨遭人(麻煩人)的女兒的“批判”中,終于将兩位姐兒的貼身換洗衣物拿了回來。
面包車已經開回到了小區的車棚,但王勃卻沒馬上下車。坐在駕駛席上的他,看着副駕駛上那兩大包黑色的不透明的塑料袋。陷入了“天人交戰”。
“看還是不看呢?
“機會難得,這次不看,以後怕是一輩子都沒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了!所以得看!
“但是,這個有點龌蹉,有些變态,還有些卑鄙下流啊?況且表姐還特意警告自己别看的!
“警告算毛啊?女人的‘不’不就是‘要’嘛?華華姐叫我别看,其實未嘗沒有提醒我看一看的意思在内,我若是真不去看,那不是浪費她的良苦用心?――靠!能夠這麼曲解華華姐的話,我是不是太無恥了?
“女人的那玩意兒,也沒什麼好看的嘛!自己的‘保險箱’裡,現在還收藏着姜梅的小罩罩和小内内,當初曾萍,田芯,李翠和解英她們各自的衣物,也被自己‘不小心’偷窺過不少次,又不是沒看過,有啥好看的啊?
“但人與人是不一樣的啊!那可是華華姐的貼身衣物啊,是一般的阿貓阿狗可比的嘛?就像一般醜女的身體,即使裸着,大多數男人怕也沒興趣去看;但若是美女,靠,大家還忍得住嘛?現在自己看一下,隻有天知地知我知,毫無風險,誰知道?不看白不看,看了也白看!
“可是……總感覺有些不地道,不光彩啊!
“要的就是不地道,追求的就是不光彩,變态最開心……
“……”
一時間,王勃的腦海,仿佛住了兩個人,發出兩種聲音:一個強烈要看,另外一個扭扭妮妮,瞻前顧後,一個想當biao子,一個想立牌坊,你争我奪,竭盡全力試圖說服對方或者拉對方下水。最後……
“得!老子就不是一個有什麼高級趣味的人,更非君子,就是一個低級下流,庸俗透頂,有着各種惡趣味的俗人!看,不看白不看!”最終,兩個人,兩種聲音合二為一,聚在了一起,發出了一聲擲地有聲的鳴響!
忐忑,期待,還有不少的緊張,王勃伸出自己顫顫巍巍的手,打開了屬于表姐的那個黑色塑料袋。
呈現在眼前的,首先是兩條白毛巾,一把牙刷,一套花色的睡衣和紫色的秋衣。王勃放過睡衣和秋衣,将目光集中在秋衣旁的裝在一條透明塑料袋内的兩團白色的衣物上。王勃毫不猶豫的将其打開,拿出最上面的罩罩,揉了揉,捏了捏,團在手裡比劃了一下,棉質的,不大不小,沒有磕手的鋼絲條,什麼ABCDEF他也猜度不出。憑感覺,比姜梅的小一點,跟他以前看過的曾萍的差不多大小。然後就是小内内,沒蕾絲邊,更不是什麼T-BACK,很普通的樣式。王勃一手一個,拿在手裡,輕輕的撫/摸,仔細的感受着兩件小衣物的質地,手感,想象中的溫度,以及想象中的氣味。
然後,他便發現自己的呼吸莫名的開始急促起來。身下的“小王勃”似乎也開始蘇醒,膨脹,蠢蠢欲動。一絲更為“邪惡”,更加“下流”的念想突兀的從腦海跳蹿了出來,以至于王勃自己都吓了一跳。
驚吓過後,便是更為急促的呼吸和更加铿锵,更加劇烈的心跳,以及一個極想的,想馬上付諸于實踐,去現實的,實實在在的****。王勃鼻息咻咻,雙目通紅,兩手顫抖,那煎熬、掙紮的樣子,如同練功練得走火入魔了一般。
好在最後一絲理智尚存,并未完全被動物的本能,體内分泌的荷爾蒙所控制。在把兩件小衣物依次拿到鼻端聞了聞,試圖聞到什麼特别的味道,然而除了香皂味,啥味道都沒有的王勃,最終戀戀不舍的将黎君華的兩件小衣物放入了黑色的塑料袋,系好。
他最想看的,對他這個前世暗戀自己表姐暗戀了七八年的小毛孩最有吸引力的,當然是表姐黎君華的貼身之物,對于董貞這嬌嬌女的貼身之物,王勃的興趣并不是太大。不過本着賊不走空,看一眼賺一眼的心态,王勃跟着又打開了屬于董貞的那個黑色塑料袋。
同樣有兩條洗澡洗臉用的毛巾,一把牙刷,一套睡衣和秋衣,不過睡衣是粉紅色,秋衣是黑色。也有一套罩罩和内内,是淡黃色。除了顔色,質地,款式,包括摸起來的手感,都和黎君華的那套差不多,讓王勃十分懷疑這兩人是不是進的同一家内衣店。
把董貞的貼身衣物放好,用提手打了個結,王勃雙手撫臉,發現臉燙得厲害,像發燒一樣。借助頭頂的後視鏡看了看,大臉生霞,像喝醉了酒。于是,王勃開始大力的吸氣,想盡快的平複自己浮想聯翩,激蕩不已的心情。
“我還是下流得不夠啊!”王勃扁了扁嘴,贊揚了自己一句,将手深入褲兜,把兩腿中央的那根因看了不該看的東西而蠢蠢欲動的“棍子”重新擺放了一下位置,随後提起兩包黑色的塑料袋,拿起雨傘,迅速的沖進了大雨之中。
噼啪――
轟隆――
一個樹枝狀的閃電打出,一個震耳欲聾的雷聲響起,雨下得更大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