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兩姐妹準備睡覺。程文瑾見程文萱踢了拖鞋,朝自己的床上鑽,笑着說:“姐,你幹嘛?小勃的房間是空起的,你去他的房間睡啊?”
“老闆的房間我可不敢睡!還是挨你睡得了。我後天就要回魔都了,咱兩姐妹一年也難得見兩次面,趁我回去之前,咱兩好好講講知心話。”程文萱說。
“在雙慶不都說了嘛?還有啥知心話好講啊?”程文瑾說。
“話哪裡說得完?人死了話就說完了。老五,你給我找床空調被出來。今天晚上我就睡你這裡了。”程文萱推着程文瑾的胳膊催促。
程文瑾無奈的搖了搖頭,隻好遂自己這五姐的意了。
十點半,兩人上床,程文瑾熄燈,隻留床頭櫃上的一盞台燈發出微弱的黃光。自從丈夫梁經權去世後,她就特别的害怕純粹的黑夜,隻有在有燈光開着的時候,她的心頭才感覺安甯。
躺上床的兩姐妹如同前兩天一樣不着邊際的閑聊。
“老五,你不知道,你姐夫現在對‘王公館’完全是着魔了,一周不去王公館的小花園裡面轉一圈,他就會變得像掉了魂似的。都完全快成了王勃的花匠了。”
“呵呵,是嘛?王公館的确是棟好房子,鬧中取靜。四姐夫又是個喜歡園藝的人,以前是沒機會,現在有了機會,自然要好好施展一下自己的手藝了。”程文瑾呵呵一笑,“對了,姐,你和四姐夫不會經常在那裡過夜吧?”
程文萱被程文瑾的話吓了一跳,“怎麼可能啊?最多也就在客廳的沙發上坐坐,休息一下。你姐夫和我即使再喜歡人家的房子,也不可能做出在人家屋裡過夜這種失禮的事情!”程文萱嚴肅的說,很快表情一松,嘻嘻一笑,“嘻嘻,不過等什麼時候小勃成了我的外甥女婿,我這個當姨媽的倒是不介意在王公館住他個十天半月,當當豪門闊太太的瘾!”
“嗯,夢想不錯,你就繼續做吧!”程文瑾白了自己姐姐一眼。
“怎麼是做夢了?”程文萱不依了,“小勃和小娅的學校就隔了一道牆壁,這是好多的機會?兩人又是一個學校畢業的,小勃又是那麼喜歡小娅,為她歌都寫了好幾首,這麼好的基礎,以後成雙成對,簡直就是水到渠道,順水推舟的事情,怎麼變成做夢了?”程文萱高聲反駁。
程文萱見自己這個姐姐再一次舊事重提,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在自己女兒的感情問題上,她感覺自己這四姐比自己積極多了。雖然心頭感覺自己的這位四姐有些關心過度,但也不能說她有什麼錯,在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華夏社會内也算是人之常情。
“可是,這裡面有很多你根本不知道的事情啊!那小子在感情方面若是個的循規蹈矩的平常人,我這個當媽的說不定真會用點私心使點力,可那小子對你幺妹我……”程文瑾很想對程文萱坦白一些故事,讓她明白“高大上”的王勃對自己女兒來說并非一定就是真的良配,那小子并不能給予小娅完整的感情,但理智上她卻無比清醒的知道這種事是完全不能說,任何苗頭都不能露,任何時候,都隻能閉口不言,默不作聲。因為一說出來,便是驚天動地,駭人聽聞的大事,搞不好就要把她和他搞得身敗名裂,“遺臭萬年”,把兩人炸得粉身碎骨,屍骨無存!
程文萱見自己的幺妹還是像在雙慶時的那樣,提到這個讓她和她女兒,乃至整個程家一飛沖天的大好機會就開始沉默以對,一副沒興趣再聊下去的樣子,程文萱便急得不行。想到王勃拜托她的事,想到那個叫孫麗的女生對自己外甥女的嚴重威脅,火燒眉毛的現狀,程文萱的心頭立刻湧出了一股要把王勃下午給她說的那些話全部坦白給程文瑾的強烈沖動。程文萱張了張嘴,話已經從胃部湧入到了喉頭,滾到嘴邊,馬上就要脫口而出——
“……對了,這事别告訴任何人,包括你丈夫和程阿姨,清楚了嗎?”就在這時,王勃的話電光火石般的蹿入程文萱的腦海。對方不是用請,也不是用拜托,而是用一種命令的語氣問她清不清楚,她自己如果頭腦發昏,不清楚——
程文萱想到了她一個月高達5000的月薪,全國各地到處飛,交通費,通訊費,各種補助,除魔都外的全國一線大城,三星酒店随便住的超好待遇,年底厚厚的紅包,前兩天為了答謝她幫忙裝修的辛苦,對方在雙慶花了好幾千給她買的高級化妝品和衣服,她自己在丈夫以及在丈夫家人面前說話的逐漸硬氣……所有的這些,萬一因為自己的嘴不嚴,沒通過王勃的考驗,就将全部消失,然後她再次變成一個被丈夫,丈夫的家人經常說閑話,人嫌鬼厭的家庭主婦……
一想到這種可怕的場景,程文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滾到嘴邊的話便再也說不出來。
“是啊,”程文萱想,“萬一自己想茬了呢?萬一事情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樣——王勃想金屋藏嬌,背着小娅和她母親在外面養女人——他隻是很簡單的送套房子給前女友栖身暫住,并非是為了舊情複燃,自己這看似好心的搬弄,反而成了沒事找事!
“退一萬步說,即使王勃真的想腳踏兩船,在BJ金屋藏嬌,自己就能去能當叛徒,壞他的好事嗎?先不說自己能不能壞得了,即使能,這個事情他既然交給了自己,目前似乎也隻有自己知道,如果自己管不住自己的嘴,被他知道了,能不能幫小娅挽回感情她不知道,但她知道自己一定會立馬滾蛋!
“而且,最重要的是壞了小老闆的好事自己又有什麼好處?别忘了,哪怕是小娅和小老闆重歸于好,兩人現在也才讀大一,距離修成正果,走入婚姻的殿堂成為她真正的外甥女婿還不知道要多少年呐!期間變數無數,自己這個便宜姨媽也不知當不當得成!即使當得成,比起一個忠心耿耿的手下和一個可有可無但卻惡了對方的親戚,他到底會對誰好,似乎也是一件不言自明的事情!”
這麼一想,思維一打轉,程文萱立刻從頭腦發熱的狀态醒悟過來,感覺自己在慫恿自己外甥女和王勃走在一起的事情上似乎太過積極了,完全到了“皇帝不急太監急”的地步。
“唉,算了!我懶得勸了。皇帝不急太監急!你一個,小娅一個,你們自己都不急,都不緊張,我這個當姨媽的卻在這裡幹着急,到底是一個什麼事兒啊!不管了不管了!”想通了的程文萱搖頭晃腦,一副失望透頂,徹底放棄的樣子。
“這就對了嘛,姐!”程文瑾卻是笑了起來,臉上也變得輕松,伸出手,在程文萱的肩膀上拍了拍,“兒孫自有兒孫福,我都不操心,你還瞎操那麼多心幹嘛?”
程文萱一把将程文萱的手拍開,沒好氣的說:“我管不了你的女,你這個當妹妹的我還是要管的。對了,老五,梁經權走了都一年多了,傷心也好,還是給他守活寡也罷,也夠意思了。你就沒想再找一個?”
“不想!”程文瑾想也不想的說,翻了個身,将自己豐腴的身體背向程文萱。
“真不想?到底是不想還是沒遇到合适的?真是的,在你老姐我面前還有啥不好意思的?”程文萱不滿的說,想伸手将背向自己的幺妹掰回來。手剛搭在程文瑾的肩膀上,便有一種光滑、細嫩的觸感傳來,如同少女的肌膚,讓程文萱直感歎自己這幺妹的皮膚真的是好,年齡完全在她身上失去了作用。由于房裡沒男人,程文瑾洗了澡後也沒穿什麼兇/罩,直接套了件絲制的月白吊帶小衫當睡衣。
“真不想!我現在就想賺點錢,然後好好的把小娅拉扯大,一直到她結婚生小孩——哎呀,四姐,你煩不煩嘛!”程文瑾被自己的四姐從側躺強行掰成了仰躺,一臉“不悅”的說。
“煩,怎麼不煩?跟你說小娅的事情你是這個樣子,現在說你的事情還是這個樣子,你說我煩不煩?”程文萱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的幺妹,目光在對方的身上掃過,濃密鋪陳開來的黑發,精美如畫的五官,修長的脖子,漂亮的鎖骨,高聳的兇脯,深深的溝壑,曲線在腰處一彎,形成一道不堪一握的弧線,随之朝兩邊猛的一擴張,猶如盆狀,兩條半圓滑過,最後出現在程文萱視線内的,是兩根修長,筆直,白生生的大腿和小腿。
慵懶,誘/惑,在床頭淡淡的暈黃的燈光下,隻穿着月白小衣和白色三角/内/褲的程文瑾呈現出一種驚人的美豔,讓即使作為女人的程文萱都瞪大了眼睛。
“啧啧,老五,你這樣子,哪裡是三十七八的人,完全是二十五六歲的未婚女人啊!”程文萱嘴裡發出啧啧聲,情不自禁的朝自己幺妹兇口一團高聳的峰巒摸去。
“啊——”程文瑾一聲尖叫,翻身坐起,捂住自己被襲的兇,粉臉通紅,有些氣急敗壞的看着程文萱,“你幹啥呀,陳文萱!要摸你摸你自己啊?你又不是沒有!”
“哈哈,我是有,但是沒你的圓,沒你的挺!嘿嘿,老五,你還害羞?!小娅都讀大學了你還害羞?!是不是一年多沒男人滋潤,身體變敏感了?來來來,姐姐我用手幫你捯饬捯饬,讓你舒服舒服!”陳文萱嘿嘿一笑,繼續去搞自己的妹妹,如同小時候兩人當姑娘家時經常做的那樣。
“程文萱——”程文瑾大叫,“你是不是要搞事?才離開姐夫幾天你就開始浪了麼?是不是姐夫沒把你喂飽?”程文瑾開始反擊。
“你姐夫?早就是銀樣蠟頭槍了!最多兩分鐘就繳械投降!一百次九十九次都把你老姐我搞得上不上下不下的,難受得死!嘻嘻,老五,你不找男人也行,過幾天姐姐我回魔都給你買個電動玩具,然後給你寄過來。給你說,那玩意兒忒厲害,不比男人那事物差……”
“啊啊啊!程文萱,你真是要死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