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梅的嘴很緊,關于她和王勃的那些事,除了被她母親在無意中發現之外,其他任何人都不知道。哪怕田芯把她和王勃之間的那種不能為外人道的姐弟戀當成秘密對她講,她也守口如瓶。有為的男上司和漂亮的女下屬搞在一起,這不是什麼新聞,但是有為的男上司和一個生過小孩的離異女人發生不同尋常的關系,那就是大新聞了。面對田芯的坦誠相告,姜梅自己也甚是苦惱,一個感覺有些對不住好姐妹田芯的信任,無法對等的和對方交換信息;二個也擔心紙包不住火,萬一以後田芯發現了她和王勃之間的貓膩,肯定會失望無比。她現在的朋友不多,能夠交心的也就兩個,曾萍和田芯。她不希望失去她們中的任何一個。
卻不想田芯現在卻主動把她朝自己的男人懷裡推,姜梅震驚的同時,也放下了懸吊在自己心頭最大的一塊石頭,心想,這樣也好,以後她和王勃的關系,至少在田芯面前不用遮遮掩掩了。想到此,姜梅心頭便有種前所未有的輕松。
“這可是你說的,别……别到時候後悔哈!”姜梅紅着臉,試探着沖田芯說。
“有啥好後悔的?咋兩姐妹,有福共享,有難同當,不分你我!”田芯大度的揮揮手。
姜梅對自己在王勃那裡的定位,一直就是情/人,當王勃一個人的/情人,從來沒想過王勃隻喜歡她一個,以後會跟她結婚啥的。她最大的願望,在自己心頭念叨了無數次的祈禱便是王勃不會喜新厭舊,抛棄她,然後遵守對他曾經的承諾,在她三十歲的時候給她一個小孩。
當王勃的情/人,和小男人有個愛的結晶,這便是姜梅一直以來的願望,此外,她不敢想得更多。
但是田芯不同。
田芯并不想把自己僅僅定位成一個見不得光的情/人的角色。田芯之所以把自己和王勃的關系告訴她,也是源自于她自己的矛盾跟苦惱,想對另外一個人傾訴,并在她這裡得到某種安慰和舒解。對此,她當然是大加鼓勵,說田芯并非沒有希望。姜梅安慰說,盡管她比王勃要大七歲,盡管在容貌上,王勃的兩個“前女友”都比她要強那麼一點點,但是她也有其他女人所沒有的優勢呀!譬如她是王勃不可或缺的左右臂膀,是王勃最信任的人之一,而且在王勃沒有發迹之前就跟着他,兩人一起共過患難。那些後來的女人,誰知道是喜歡王勃的人還是喜歡他的名和錢?這點,王勃自己都無法分辨的,因為他沒辦法把自己變成籍籍無名的窮人去考驗她們。
在這個意義上,她田芯便立于了不敗之地!
她的那些安慰讓苦惱、矛盾的田芯恢複了不少的信心,但田芯依然不能完全輕松,釋懷,脫離苦海。她比其他女人更得王勃的信任這并不假,但是她身上也有兩處在她自己看來無法克服,彌補的“緻命”要害,那便是她的年齡和學曆。這讓她在面對王勃的“前女友”梁娅,孫麗這些人時多少有些自卑。
所以,她在亡命工作的時候還不停的看書,學習,充實自己,
所以,她才去要念川大的什麼MBA培訓班――不僅僅是為了獲得人脈,更為了提升自己的學曆!
所有的這些,姜梅都知道,心頭像明鏡似的。
包括田芯這次讓她難以置信的“分享男人”,感動過後,她也慢慢想清了超脫于姐妹情意之外的更深層次的原因,那依然是源于田芯的不自信,所以才想拉她這個對她而言毫無威脅的姐妹入夥增加自己的砝碼,共抗未來的大敵――現代社會,有哪個女人會那麼大度主動給自己男人找“妾”的呀?而她田芯偏偏就有這麼大度,不僅能容忍他的左擁右抱,還主動讓他左擁右抱,這下,他應該滿意了吧?應該知道她田芯的好了吧?王勃以後娶其他女人,隻能娶一個,但是娶她田芯的話,卻能夠一次娶倆,梁娅,孫麗這些人再漂亮,再美,也比不上兩個美女的相加啊!
而且,即便女人再美,相處久了,曾經的激/情和愛戀也會慢慢的變淡,如果不能及時轉化成親情,那也危險,經不清風吹雨打,不然,王勃就不會跟梁娅和孫麗這兩個天仙似的女友分手了。
不過,盡管明白田芯将她推給王勃的深層次原因,姜梅也沒什麼不舒服,反而心頭是無比的感激,感謝田芯的大度。在她的心頭,其實也是樂見田芯和王勃能夠走到最後的,這樣,起碼她還能夠跟王勃在一起。換成其他女人,那就夠嗆了。一旦發現了她一個離過婚并且生過小孩的村姑和王勃之間的關系,可想而知,那怕是要鬧翻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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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勃當天告訴了寝室幾個室友買房發财的事情,第二天便有了結果。
反應最快的是塗雲良。塗雲良說他家裡現在有二十幾萬的存款,原本是打算給他買房結婚用的,現在王勃既然說投資房産有搞頭,那便拿二十萬出來買房吧。
其次是黃亮。
黃亮的父母第二天中午就迫不及待的來C外找王勃詳細咨詢在一線大城投資房産的事情。王勃一一介紹,黃亮的父母則頻頻點頭,最後,黃亮的父親當場拍闆,決定把家裡的五萬存款拿四萬出來跟着他發财。
塗雲良的母親和黃亮父母全都相信他,而且二話不說便“傾其所有”,拿出家中的大部分現金跟着他去投資房産,這實在是有些出乎王勃的意料,心想,多半是自己在他們兒子出事後的表現打動他們了吧。當然,更重的砝碼肯定還是他的名氣和實力。同樣一句話,不同的人來說分量肯定大為不同。
魏壽松,薛飛也先後下定了決心。魏壽松的父母願意拿三萬,薛飛的父母願意拿五萬。因為薛飛的家就在雙慶,跟黃亮的父母一樣,都是過來找他詳談了之後才做出的決定。魏壽松那邊則是他父親給王勃打了電話,在電話中事無巨細的咨詢了半個小時。
五個室友中,唯一沒消息的是徐成。兩天後,徐成扭扭妮妮,頗不好意思的對王勃說,他家原本有一筆存款的,但是被他堂哥借去做生意去了,所以這次沒辦法跟着他一起發财,又說了不少抱歉的話。王勃拍着徐成的肩膀,安慰對方說沒關系,以後還有機會,心頭卻不由歎息,心想,即便事情極其明朗,機會擺在眼前,也不是每個人都可以抓住的。那需要膽識,眼界和決心,以及某種程度上的信任。
就投資房産這件事而言,塗雲良、黃亮兩家人因為他在自家兒子出事後的表現而選擇完全相信,于是傾其所有;魏壽松,薛飛兩家人則是信一半不信一半,然後拿出三五兩萬出來玩一玩,賺了自然是幸事,賠本也不傷筋動骨――不是還有王勃回購的承諾麼;徐成的父母對他嘴裡的投資計劃則是完全存疑,于是自然就一毛不拔了。
盡管心頭感覺有些遺憾,但王勃也不可能賣力去遊說魏壽松,薛飛和徐成的父母。既然機會給了,能不能抓住,那隻能看自己了。
王勃把四家人的錢全部打給“不動産事業部”的部長程文萱。程文萱很快拿出一個章程,說塗雲良的二十萬可以單獨按揭一套大點的三居室,其他三人的十二萬則可以合起來按揭一套兩居室。在程文萱這個“房産專家”面前,王勃當然沒什麼異議,讓她看着辦。
塗雲良手握一套在帝都或者魔都的三居室大房子,隻要他能夠忍耐十幾年,十幾年後便能獲利數百上千萬,他和他母親的下半輩子,隻要不大手大腳,鋪張浪費,也足夠了。
如此一想,王勃便感覺自己的心頭莫名的舒暢了不少,自塗雲良父親塗建華橫死後一直壓在他頭上的一片陰雲也開始撥雲見日,灑下一片溫暖的陽光。
2001年的11月底,程文萱将在魔都的兩套房子的房産證複印件快遞到了王勃的手中,王勃轉手交給了翹首以盼的四個室友。
當天晚上,歡天喜地的幾人便要請他吃飯,開玩笑說他們要慶祝他們又一次赢在了人生的起跑線上。席間,大家觥籌交錯,頻頻舉杯,好不熱鬧,隻是除了徐成,心頭落落寡歡,笑得甚是勉強,仿佛自己成了外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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