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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王勃吸取了前段時間在課間和午間休息時找不到東西打發時間的教訓,騎車上學的時候,就背上了那把在川音買的雅馬哈吉它。
四方是個三四線的縣城,跟音樂呀,繪畫呀,舞蹈啊這種藝術類的東西幾乎都不沾邊,平時在大街上,很少見有誰背個琴盒或者畫闆。所以,王勃今天背着個大琴盒剛一出門,幾乎立即就招來了無數詫異的目光。一些甚至還對王勃指指點點,嘴裡說着“這娃娃有點怪”,“背上到底背個啥子東西喲?”之類的,如同看猴一般。
“文化沙漠!我大四方還真是一個文化沙漠呐!”面對路人的目視和指點,王勃倒是沒有多大的不自在,隻是感覺自己的家鄉還真是有點“窮鄉僻壤”,“不太開化”之感。
如果說一般的路人見王勃背着琴盒還隻是目視跟指點,一進入四中校園,穿●,行在熙熙攘攘的趕早讀的學生群中,他的這副“文藝範兒”,簡直就有些“驚駭世俗”了。
“這家夥想幹什麼?”
“他會彈琴?”
“他背上背的是吉他吧?”
“不曉得,有可能是小提琴。”
“小提琴的盒子哪有那麼大?我估計是大提琴。”
“光猜有啥子用?直接上切(去)問他噻!”
“切!要問你切(去)問!老子才不切問!”
“……”
在王勃從校門走向自己班級的這段路上。幾乎所有人,從初一到高三,無不對他側目。在背後指指點點,小聲的議論,紛紛猜測這個背着琴盒的男生到底是誰?哪個年級?哪個班的?那些凡是在學校内見過他的學生,回到自己班上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跟周圍的人擺自己剛剛在校園内碰見了一個怪人,一個膽大的,與衆不同的家夥。那個家夥的背上背着一個碩大的琴盒。昂首提兇,若無其事的朝高中部走去。
而王勃自己班上的同學,見他背着一個大琴盒走進教室。愕然,驚奇,不解,幾乎立刻就炸了。紛紛圍了上來看稀奇看古怪。然後一個又一個問題扔向他:
“耶,勃哥,開始玩高雅了嗦?”
“王勃,你背的是吉他吧?打開看一下噻!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吉他。”
“不是吉他是啥子嘛?就是吉他!我在少年宮見過的。王勃,買這個要好多錢喃?看起來好吃皮(厲害)喲!恐怕很貴吧?”
“王勃,你咋個想起玩吉他了喲?還真是‘士别三日,當刮目相看’哈!”
“王勃,你到底會不會彈吉他喲?你不會是假打哈!”
“……”
王勃沒想到自己背個吉他到班上來竟引起了這麼大的轟動。心頭不由再次感歎了一聲大四方的“文化沙漠”。面對衆人七嘴八舌的問題,他也懶得回答。瞅了眼左手腕上的時間,見離早讀還有十來分鐘,幹脆打開吉盒,拿出吉他,一屁股坐在自己的課桌上,抱着吉他對圍着他的衆人道:
“給大家談一曲《卡農》,解解悶。”
周圍的人見王勃開始要彈吉他了,都一副大感興趣的樣子,圍着他,各種叽叽喳喳的議論聲也小了下來,等着他的彈奏,或者出醜。
《卡農》是德國巴洛克作曲家約翰.帕赫貝爾的千古名作,被譽為世界首選古典音樂入門曲目。曲調優美,纏綿,歌頌愛情的哀婉和凄美,十分的好聽。
對于《卡農》這首世界名曲,曆史上有多個版本,鋼琴版,小提琴版,豎琴版,長笛版,銅管版,包括吉他版等十幾二十個版本。王勃第一次接觸《卡農》,便是在網上聽的一個吉他版,由美國指彈演奏家tacebundy所奏,當時被驚得不行,簡直覺得就是人間天籁。那個時候,他已經從公司辭職,賦閑在家,正在家中自學吉他解悶。聽了這首由tacebundy演奏的卡農後,王勃立即湧起了一股想親自彈奏《卡農》的沖動。
但是他這一試,便是兩年。直到兩年後,他才能完整,流暢,接近完美的彈奏出《卡農》這首感動了無數人的世界名曲。
跟普通的校園民謠不一樣,指彈卡農,需要更快的手速,更高超的技巧,對節奏的把控,指法的編排,按弦,掃弦,和點弦的分解,都不是一般的曲子能夠比拟。
特别是tacebundy在彈奏《卡農》時所使用的不同于其他指彈演奏家的“點弦絕技”,王勃足足研究了小半年,才略有小成。
“叮——”随着王勃的拇指撥出第一個音符,一陣悠揚,連貫,清脆動人的吉他聲從他的指尖流淌了出來。一開始,教室内還有一些雜音,低聲的議論着王勃是否在裝模作樣,他到底會不會彈吉他這種看起來“高大上”,距離普通人,特别是距離沒啥見識的四方人民相當遙遠的樂器。
然而,十幾二十秒之後,整個教室便完全安靜了下來,所有人,全都屏息斂氣,大氣也不敢出的聆聽着這堪比天籁一般的吉他聲。教室内的衆人,沒有哪個懂什麼樂理知識,一個二個完全都是樂盲;但即便作為樂盲,此時此刻,也都感受到從王勃指尖流淌出來的音樂,是如此的悅耳,給人以豐富的聯想,音聲中充滿着一種濃得化不開的感情,隻一下就抓住了他們的耳朵。讓他們的心完全陷入了進去,靜靜的感受着那種仿佛能夠穿透人脊髓,讓靈魂震顫的音符。
四分多鐘後。《卡農》彈奏完畢!
“好了,都散了吧。馬上要早讀了。”王勃頭也不擡的對圍着他的衆人說道,然後将懷中的吉他收入琴盒,準備将吉拿到教室後面去放好。他自己的座位附近實在沒有放下這個大家夥的空間。
然而,當他轉身擡頭的時候,卻見圍着他的衆人表情複雜,各不相同。有感歎,有回味,而更多的卻是一副餘音繞梁。意猶未盡的樣子。
就在這時,一個掌聲突兀的在教室内的某個角落響起,一開始還是孤聲,但很快連成一片。到最後。教室内的所有人,包括當初打算看王勃笑話的幾個“不友好人士”,也跟着拍起掌來。伴随着掌聲,還有此起彼伏的尖叫聲和贊揚:
“真好聽!”
“簡直如同天籁!”
“有一種直擊人心的力量!”
“我決定了,我明天也要買把吉他,開始練習這首好聽的曲子!”
“你?切!不要開玩笑了好不好?”
“……”
面對同學們的熱情捧場,王勃隻得如同舞台上的演奏家一樣向觀衆彎腰緻意。而他的這一彎腰,便又引來更加熱烈的掌聲和尖叫聲。以及讓他在彈一遍的請求。
王勃也不介意跟人分享自己苦練了兩年才終成氣候,拿得出手的美妙音樂。但是一看時間,馬上就要早讀了,便揮了揮手,讓衆人散去,說他今天就當一天的“自動點唱機”,等下課後随便大家點歌,隻要他會彈,便給大家演奏。于是衆人這才慢慢的散開。但看向王勃的目光,卻完全變了,隻是覺得震驚和不可思議,難以捉摸。眼前的這熟悉得不得了的家夥,恍然間竟一下變得無比的陌生!
“還真是看不出來!你是什麼時候學會彈吉他的?”廖小清走到自己的座位,一邊将書包塞入課桌,一邊看着王勃問,明媚的臉上寫滿了好奇和吃驚。
她是在王勃彈奏到約莫三分之一的時候走進教室的。到了教室後一看班上一大堆人聚集在自己的課桌周圍,吓了她一跳。待看清被圍觀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抱着吉他深情演奏的王勃時,心頭的震驚更甚。不過,那時的王勃正在演奏,大家都在安靜的聆聽,她也就圍在外面,靜靜看着那個如同衆星捧月一般的人的演奏,直到演奏結束,周圍的人被王勃驅散,廖小清才走向自己的位置。
“呵呵,我說我無師自通,打娘胎就會,你信不?”王勃笑着道,腦海飛快的打轉,想着該如何回答。上次他表姐問他怎麼會彈吉他,他借口是跟同學學的;現在廖小清這個正牌同學問起,他就不能再用這個理由了。因為周遭的同學,沒聽說哪個會玩吉他這種“少見多怪”的玩意兒。
“不想說就算了,少騙人!”廖小清抿着嘴,瞪了王勃一眼,打開書包,拿出語文書。
“哎,暑假不是有點無聊嘛。就去報了個教吉他的班,學了點基礎知識和六線譜。自己回來又琢磨了兩個月。”王勃終于想到了一個可以向廖小清和班上其他人解釋的理由。
“教吉他的班?在哪個地方?沒聽說四方有哪個地方在開吉他版班啊?”廖小清疑惑的問。
“不是四方,是成市。我有個親戚在成市。暑假我去親戚那裡耍了幾天。附近就有個川音老師開的吉他班。無聊就去了嘛。哎,别說吉他了。小清,你說今天會不會發聯考的卷子?”王勃不想在吉他上過多糾纏,就把話題轉移到前兩天的聯考上。
“恐怕會吧。”廖小清說,頓時便有些愁眉苦臉,“我好多科都考得不好,也不知道這次能考班上的第幾。”
“别太擔心,小清。這次的複習時間相當的倉促,你如果考不好,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兒去。”王勃安慰廖小清說。
廖小清聽了王勃的安慰,見他完全沒有擔心他自己考試成績的樣子,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心想這家夥到底是完全放棄了聯考還隻是因為心理素質過關,兀自逞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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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他版的《卡農》真的很好聽,喜歡古典音樂的可上網找一下來聽。不過一定要是tacebundy彈的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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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以為報,除了繼續埋頭寫書,将《俗人》的故事“俗人”到底,隻有留名銘記了(呃,那個,還是排名不分先後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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