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強淘汰賽。
分為上午下午兩場同時比賽。
上午是辰卯的比賽。
下午才輪到今天萬衆矚目的寅亥之戰。
不過畢竟是八進四的比賽,早早的,賽場裡就已經人頭湧動。
二樓上。
總隊長笑意盈盈。
不知心中在想什麼,仿佛他一輩子臉上都是這般模樣,反倒是那丁一臉陰郁的看着乙:“敢不敢今天再賭一場,我還賭你們寅隊輸。”
“哈?”
“小丁子,你都是天階了,怎麼還這麼傻。”
“先不說你能不能赢。”
“你現在也拿不出我滿意的東西啊,我吃多了才和你賭啊。”乙一臉得意的抛着手中的戰利品,二郎腿一晃一晃的,看得丁心裡那個難受啊。
要知道。
那寶貝也是他當年拼命搞到手的啊。
如今……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被乙那個混蛋拿走了,好難受……真特麼難受。
就在這時。
一道黑影快速無比的閃進二樓,然後直接站在了總隊長身旁,悄聲說了幾句什麼。
“知道了。”
“繼續盯着吧。”
聽完彙報,總隊長随意的揮了揮手,那黑影再次消失,仿若從來就沒有出現過一樣。
“老頭。”
“有事發生?”乙開口問道。
“跳梁小醜們,終于還是忍不住了。”
“老夫倒要看看。”
“你們把這些非人的玩意複活了,又能如何。”
“等了這麼久。”
“也該收網了。”總隊長臉上還是那笑容滿面的樣子,隻是,在場之人都能看到,他眼中閃過的那一抹精光。
“總隊長。”
“我們現在不用理會嗎?”另外一名天組隊員有些擔憂的說道。
“呵呵。”
“這麼精彩的比賽,總得看完吧。”
“有些雷,就讓他提前引爆好了,留着,才總讓人提防哪天就踩着了。”總隊長笑眯眯的說道。
頓時無人齊聲一笑。
然後轉頭看向比賽場中,總隊長這般成竹在兇的模樣,那就說明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這麼些年。
華夏鬧過多少大事。
隻要總隊長在。
那就都不是問題。
下方比賽區。
辰卯兩隊的比賽已經開始。
相比之前辰隊的打法。
今天的辰隊明顯有了巨大的改變,人也不那麼狂了,每一個都變得穩重了許多,一開始的進攻也留有了餘地。
雖是如此。
但是衆人都能感受得到,今天的辰隊,明顯的更強了。
特别是台上的卯隊隊員。
對這種感覺更加的強烈。
可以想見。
經過這兩次的失敗,辰隊及時的調整了自己,比之之前,更加的強大了。
淘汰賽是殘酷的。
五人制的車輪戰,直至全勝方能結束戰鬥。
從比賽可以看出來。
卯隊一直很努力,也很拼,但是他們不是寅隊也不是亥隊,和辰隊之間的相差實在太大,特别是現在,經過了調整的辰隊,更不是他們能打赢下的。
最終。
一上午的比賽,卯隊還是敗了。
五人全部敗下陣來,而辰隊這邊,僅僅隻輪換了一人。
也就是說。
辰隊總共就出戰了兩人,就把卯隊給擊敗了。
冠軍的實力,再次展現了出來。
讓觀衆們無不嗟歎。
“辰隊的隊長也不簡單。”
“這麼快就明白了自己隊伍的問題。”
“不蠢。”蕭運淡淡的做出了自己的評價,周圍卻沒有任何人覺得蕭運的行為狂。
畢竟。
辰隊可是實打實的被寅隊打趴過的。
“呵呵。”
“難得蕭兄如此評價一隻隊伍。”
“那就不知蕭兄的寅隊,再遇辰隊時還能如之前一般赢下否。”季無在一旁微微笑道。
蕭運嘴角微勾。
“我說了。”
“我們寅隊的結果隻有一個,那就是冠軍。”
“在我們面前的是誰都一行。”
“嗯……你們也一樣。”最後蕭運還補了一句,讓季無嘴角連抽。
蕭兄啊。
聊天就聊天,你非要補我一刀做什麼。
人家沒可沒招惹你好嗎。
就這時。
蝴蝶走了過來:“隊長,下午我們對亥隊,需不需要什麼戰術?”
“戰術?”
“什麼時候我們寅隊出戰,需要戰術了。”蕭運淡淡回道。
蝴蝶急忙點頭。
“隊長說的是。”
“我以後不問這樣幼稚的問題了,在絕對的實力之下,戰術的确顯得很可笑。”說完,蝴蝶就回隊伍中去了。
這一幕更是看得季無一腦門的汗水。
以前的寅隊可不是這樣的啊。
為什麼自從蕭運當了隊長之後,整個隊伍都變成一副狂拽霸天的樣子了?
這樣子要不得啊。
時間過得很快。
下午十四點整。
今天的重點賽來了。
寅隊VS亥隊,本屆最大的兩隻黑馬淘汰賽被分到了一起,這無疑是讓衆人期待的一戰。
相較于兩隊的實力。
各種偏向都有,但是多數都認為,如果是之前的賽制1V1的話,寅隊的勝面比較大,因為寅隊的攻擊實在太生猛。
可如果是車輪戰。
亥隊這邊可是足足五個防禦型高手,怎麼耗也能把寅隊給消耗幹了吧。
畢竟你寅隊不是每一個人都是蝴蝶對不。
擂台上。
雙方選手已經就位。
寅隊這邊出場的還是之前第一個出場的鐵錘,亥隊這邊也是當日第一個出場,和辰隊相對的那個代号為豬皮的選手。
“豬皮是吧。”
“看你鐵錘爺爺今天把你揍成瓜皮。”擂台上,鐵錘狂王無比的朝着豬皮說道,豬皮也還以顔色:“有本事就來吧,就連辰隊的龍首都撼不動我,你也不行。”
搞得下方的龍首差點轉身就走。
特麼的。
你們兩打就你們兩的事,好端端的扯我幹什麼,揭人傷疤好玩嗎。
台上的兩名隊員在互相放狠話。
台下的兩個隊長也沒閑着。
“哎呀呀。”
“蕭隊長,你得多多承讓啊,你看看你們隊員那麼嚣張,一會下手可别太重。”朱員外還是那副扮豬吃老虎的模樣。
蕭運看了朱員外一眼。
“放心。”
“我會讓隊員下手輕一點的。”
“死不了人。”
朱員外當時就沒有下一句了。
你大爺的,人家這是客氣裝慫好嗎,你居然當真了?
“嘿。”
“感謝蕭隊長了,不過蕭隊長也别大意了,我們亥隊的防禦,可不是那麼好破的。”朱員外笑道。
“防禦?”
“在我們寅隊面前說防禦。”
“那就是個笑話。”蕭運淡道。
“你……”
蕭運簡直狂得不給人聊天的機會,朱員外也不由愠怒,正要說點什麼時。
台上鐵錘一聲怒吼。戰鬥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