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寒子和紫霞兩人卻失蹤了,誰也不知道他們兩人去了哪裡。
當高詩柔等人回到别墅的時候便不見了寒子,不過蘇蕾卻是回來了。
問了蘇蕾,以為他隻是自己跑去哪裡玩或是有其他的事情。
但是一直到晚上亦沒有他的消息。
幾個女孩子都不急,因為這是常有的事情,寒子經常的莫名其妙失蹤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她們都知道他的本事,反正他最後都會平安歸來。
晚上吃飯的時候謝佳穎笑道:“這臭老公估計又發現了哪個美女泡妞去了。
”
不過很快的,她們便發現有些不對勁了,因為吃飯的時候劉欣怡接到了紫霞的手機打來的電話,但卻不是紫霞本人打的,而是她的家人打來的。
劉欣怡放下電話,便臉色凝重地道:“寒子和紫霞妹妹在一起,但是兩人都失蹤了,剛才那電話是紫霞妹妹的家人打來的。
”
“壞了!
”徐纖兒突然站了起來,臉色突然之間變得十分蒼白。
“怎麼了纖兒妹子?
你想到什麼了?
”高詩柔忙問道。
“師傅叫我這幾天要貼身保護寒子,可是我今天忙着和你們去報名,忘記此事了,寒子現在還很弱,若是遇到遠古魔獸,隻怕他應付不來。
”徐纖兒憂心忡忡的道。
到了這種時候她不得不說出了寒子現在的身體狀況。
“老公不會真的遇到了危險吧?
”幾個女孩子幾乎同時站了起來,十分焦急的道。
“不錯,他們受到了魔獸的攻擊。
”别墅裡突然出現了兩位老人,正是護回和北山兩人。
“師傅。
”徐纖兒迎了上去,臉上卻已挂了淚珠,“都是纖兒不好,沒有盡到保護他的責任。
”
“現在不是自責的時候,最緊要的是要把他們找出來,我怕他不但受了很重的傷,恐怕還中了毒,因為打鬥的地方有遠古魔獸‘孰湖’的痕迹,這種魔獸本身就是劇毒之物,能口噴毒霧,打鬥之中極易為其所乘。
”護回老人輕輕摸了摸徐纖兒的頭,憂心的道。
“兩位爺爺是纖兒妹子的師傅呀,爺爺們好。
”衆女忙上前見禮。
紫霞和寒子兩人的失蹤是一件大得不能再大的大事,不過此事卻不能外洩,除了護回和北山老人及衆女之外,便是02号首長及其家人知曉。
兩天過後,由于還是沒有兩人的消息,02号首長不得不把此事知會了國安部,一時間,國安部出動了a大隊、綠組中的大量人力尋找兩人,但是一個星期過去了,依然沒有兩人的消息,所有的人都急壞了。
在浩翰的天宇之中,飛蘑正以三十五倍光速的速度飛行着,飛行的方向是離地球最近的一顆适合人類居住的行星――離地球有十二分之一光年的芭蕉星球。
紫霞正在做着一個夢,夢見讨厭的寒子正在對她輕薄,他的那隻讨厭的手正握着自己的飽滿揉搓着,而她自己卻不反抗,羞澀的任他輕薄,突然,她看到一個巨大的黑洞出現在他的後面,黑洞巨大的吸力把他無情的吸了進去,瞬間不見。
“寒子――”
她大叫一聲從夢中驚醒,頭上香汗淋淋。
然後,她看到了夢中那個讨厭的他,此時就躺在她的身旁邊,而他的一隻手就放在自己的兇上,“這臭小子,趁着人家睡着了欺負人家。
”她臉一紅,羞澀的想着,突然――
不對,他似乎不是睡着,而是死了!
因為,她清楚的感覺到,他那隻放在自己兇上的手是冰冷的。
她驚恐的坐起。
“叮――哒哒哒……”
她凝目望去,隻見一顆紫黑色的珠子從她的兇前滾落,在飛蘑中跳舞――不錯,是飛蘑,對這個神奇的飛行器,她的印象那是再深刻不過了。
不過此時她卻顧不上去看那一顆美麗的珠子,翻身便卻摸寒子的臉,隻覺得入手冰冷,難道――難道他真的死了!
她的心在陣陣揪緊,揪緊――痛,一陣陣的揪痛,眼淚不聽話的淌下,這個男孩,為什麼每次見面總會救自己一次?
這個男孩,自己為什麼對他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
是愛麼?
晶瑩的淚珠從她白皙的臉頰上滑落,滴到了寒子醬黑的臉上,再沿着他的臉腮,滑下,滴落飛蘑之上。
“寒子,寒子,你醒醒,你醒醒……”她不停的搖着他的身體,試圖把他叫醒。
不相信他已死,她先是用手探他的鼻子――沒有呼吸;再伏下身去傾聽他的心跳――也沒有。
捧起他的下巴,令他的嘴巴張了開來,對着他做起了人工呼吸,過了半晌又雙手交叉壓上他的心髒位置不斷的按壓,給他做心髒複蘇動作。
沒有用,忙活了半天,寒子依然沒有一絲的反應。
“哇――”
終于,她再也忍不住大哭起來,内心的恐懼越來越強烈,使得她再也無法面對這個事實。
用力的、瘋狂的捶打着寒子的兇脯,“臭小子,你起來呀,你不是想做我的男朋友嗎?
你不起來怎麼可能有機會?
你快起來呀,你起來我就做你女朋友……”
飛蘑之中,除了她的哭泣聲和捶打寒子兇脯的嘭嘭聲,再沒有别的聲音。
飛蘑外面無比美麗的宇宙此時她連看上一眼的想法都沒有,她的眼裡便隻有他一個人,一個她認為已經死了的男孩,一個曾經三番四次的用生命來換取她的平安的男孩,一個她也不知道自己對他是什麼感覺的男孩。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伏在他冰冷的身體上哭昏了過去。
當她再次醒來,發現飛蘑已經不是在宇宙中飛行了,而是停在了地面上,飛蘑的大門敞開着,一股清涼的風兒從外面吹來,帶着一絲絲綠色的味道。
“咕咕……”
她的肚子響了起來,她這才發現,原來自己是多麼的餓,餓得隻怕此時給她一頭大象她都能夠一口吞下。
身下的寒子仍然沒有反應,她臉上的淚痕也還未幹,伸出袖子擦了擦,站了起來向飛蘑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