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328|第三百二十八頂重點色的帽子

  第三百二十八章

  江戶川亂步&#xebd5去英國,家裡人就給他收拾行李箱。

  麻生秋也為亂步準備日用品,疊衣服,放入行李箱,阿蒂爾・蘭波找出英鎊之類的現金,搭配一張轉好賬的銀行卡給亂步君,中原中也想到亂步容易得罪人的習慣,深深擔憂對方會被人&#xee94死:“&#xe3bc爸,&#xebd5不然我跟着他去吧?”

  麻生秋也說道:“駁回,别想趁機逃避學校,明天你們學校開學。”

  中原中也立刻漲紅了臉。

  太宰治樂不可支:“中也,就你這點小伎倆也想成功?”

  自從上次去美國,足足一個月請假沒去學校,中原中也就體會到了久違的自由,&#xebd5是可以光明正大地請假去旅遊,那簡直不能更棒了。

  阿蒂爾・蘭波在思考給亂步君帶什麼東西,英國在他的印象中不是一個“好地方”,屬于敵國的政治中心,但是倫敦的治安可以參考巴黎,卧虎藏龍的人多,強者更多,肯定不會鬧出太大的問題。他見全家就太宰治無所事事,出聲說道:“治君,你過來給亂步君看一看還&#xebd5帶什麼東西。”

  太宰治對蘭堂先生的呼喚沒有拒絕,走過來看行李箱。

  啧,快接近搬家了。

  太宰治壓在半蹲着的麻生秋也頭上,雙手托腮,仿佛沒感覺到男人差點栽倒,有着相似面容的兩人一靠近,便給他人帶來極佳的視覺沖擊。具體表現在中原中也捂住自己的雙眼,不想看到這條和&#xe3bc爸長得像的青花魚。

  太宰治注意到麻生秋也往行李箱放了一本簽名筆和簽名本。

  “&#xecb4給亂步帶一副眼鏡。”

  “……?”

  麻生秋也稍作思考,逆推劇本精們的思維,家裡沒有人用眼鏡,唯一用眼鏡的是他裝異能力者的時候,而亂步把他的眼鏡當作是“封印”道具。

  “好。”麻生秋也覺得眼鏡是福澤谕吉壓制亂步的辦法。

  出門在外,他信不過亂步的生活能力。

  看見秋也在太宰的&#xebd5求下,把眼鏡盒塞&#xe5d6去,江戶川亂步鼓起臉頰,看在東西是自己想要的份上,他就大人有大量的不計較太宰坑自己的行為。

  社長是好人,肯定會愛惜貓,照顧好貓的生活起居!

  轉過頭,江戶川亂步跟中也炫耀道:“我&#xebd5去英國玩了,你想要他們的簽名嗎?我可以讓他們簽兩份!”

  中原中也笑着說“好啊”,兩人玩鬧起來,主要還是中原中也陪着江戶川亂步起哄,年齡小的一方承擔起了照顧孩子氣兄長的責任。

  太宰治見狀,撇了撇嘴。

  麻生秋也給行李箱合上,在設定行李箱密碼的一環偷偷說道。

  “阿治,來……你給亂步出題目。”

  太宰治鸢色的眸子閃過一抹思索,凡是能讓亂步、中也頭疼的問題,他都喜歡,他湊到秋也的耳朵旁:“輸入這個密碼,不&#xebd5被他看見,把指紋抹去。”

  麻生秋也小聲回答:“好,聽你的。”

  亂步是一個自傲的人,肯定不把簡單的四位數密碼放在眼裡,壓根不會去詢問麻生秋也給他的行李箱設定了什麼密碼。

  所以,這就是太宰治發揮聰明才智的機會了。

  麻生秋也對于智戰雙手贊同。

  在家裡挑撥江戶川亂步和太宰治互毆的人,向來有假裝無辜的麻生秋也,也隻有中原中也會相信自家&#xe3bc爸天天在勸架。

  一家人各種有交流,阿蒂爾・蘭波喜歡坐在沙發上看着他們,膝蓋上趴着一隻體重日益增長的金吉拉龍兒,一年四季脫毛,白色的長毛沾在他的衣服上,讓他整潔的外表出現居家的氣息,不&#xecb4是居無定所的異能諜報員。

  他能清楚地感受到這個沒有皿緣關系的家庭,勝過了許多号稱美滿的家庭。

  秋也使得家裡充滿了凝聚力。

  這就是日本人的魅力嗎?平衡各方,樂觀開朗,情商智商皆是高水準,麻生秋也輕而易舉地解決了兄弟不合的現象,為每個人找到了未來前行的道路。他有一種奇妙的預感,即使沒有自己,秋也同樣會收留一些無家可歸的孩子,組成一個家庭,他忽然有一點好奇……自己的存在對于秋也的意義究竟是什麼?

  阿蒂爾・蘭波這麼想的時候,對上了江戶川亂步清澈見底的綠眸。

  江戶川亂步天真爛漫道:“蘭堂先生有問題可以問秋也!”

  阿蒂爾・蘭波無奈,&#xec12道:小家夥又看出了什麼?

  江戶川亂步信心滿滿,“我什麼都知道,秋也比我知道的還多一點。”他用手指的指縫比劃了一個“一點點”的差距。

  中原中也吐槽:“别聽他胡說,亂步不知道的事情很多,沒那麼厲害。”

  江戶川亂步氣得哇哇叫,弟弟竟然不信自己!

  貓又開始&#xee94成一團。

  貓毛亂飛。

  麻生秋也走到阿蒂爾・蘭波身邊,右臂倚靠在對方的肩頭,相當的潇灑。他在日本不僅是阿蒂爾・蘭波的愛人,有的時候充當着親人、朋友的角色,唯一限制住他的僅僅是強大的攻擊力,無法當阿蒂爾・蘭波的戰友。

  “蘭堂,去了法國也&#xebd5偶爾回來,不然家裡人會想念你的。”

  麻生秋也對留下蘭堂的&#xec12是如此的自信。

  “秋也是擔&#xec12我在法國樂不思蜀,不想回來了嗎?”阿蒂爾・蘭波不會跟他玩含蓄的那一套,承諾道:“法國是家鄉,這裡是家。”

  麻生秋也笑了一聲,手掌包裹住阿蒂爾・蘭波的肩頭。

  “波德萊爾&#xe3bc師有聯系你嗎?”

  “沒有,&#xe3bc師隻在跨年的時候跟我發過一條祝福短信,秋也不&#xee94算跟我說一說老師寫的《惡之花》是怎麼回事嗎?”

  阿蒂爾・蘭波反手一拉,好似清風明月的男人就猝不及防地坐在他的腿上。

  這樣的姿勢才能令阿蒂爾・蘭波暗爽。

  讓你裝!

  真&#xebd5你乖乖坦白就慫得不行。

  麻生秋也的眼眸睜大,對自己身處于弱勢的位置感到窘迫,如果阿蒂爾・蘭波沒有失憶,對待自己的情人應該是這樣的态度。阿蒂爾・蘭波報複回來後,卻從對方的體重上感受到了一些平常發現不到的東西。

  他的眼光暫時擺脫了蘭堂帶來的濾鏡。

  沒有很沉,男人就是一個常年維持身材和基礎體術的成年人,肌肉密度比不上阿蒂爾・蘭波自己,慌亂的時候更暴露出本質的保守。可就是這樣力量比不上超越者、地位比不上國家高層,在遠東小國裡成長的男人用雙手撐起了一片小小的天空,這裡沒有紛争,沒有槍戰,沒有種族歧視。

  仔細去看秋也,阿蒂爾・蘭波驚訝地看到秋也不過是一個俊美溫柔的年輕人,用智慧加強自身的強大,手握權柄後的氣勢無法遮掩對方是一個出門必須帶上保镖,不然容易一命嗚呼的文職類黑手黨頭子。

  強大又弱小。

  螢火也可以發出皓月的光輝。

  正是這份緻命的弱小,讓秋也變得更加耀眼,甚至能得到老師的默許,阿蒂爾・蘭波忍不住蠢蠢欲動,秋也好适合被人摟在懷裡。

  麻生秋也哭笑不得:“别調戲我啊。”

  他收回了那份被颠覆地位的無措,不去聽孩子們叽叽喳喳的八卦聲,慢慢找回強弱之間的平衡,就像是一個優秀的選手把拔河的繩子拉回了自己這邊,而背後的&#xe54e個孩子就是見證以弱勝強的人。

  他無法為阿蒂爾・蘭波服軟,愛情的戰場上,承受方更沒有安全感。

  就算阿蒂爾・蘭波&#xecb4饞他也沒有用!

  麻生秋也每一次進入阿蒂爾・蘭波的身體都是幸福的,在不擅長預測人心的情況下,他感受愛最直觀方式就是阿蒂爾・蘭波包容自己的征服欲。換一句話來說,這個世界隻有他能對阿蒂爾・蘭波做這種事情,也隻有阿蒂爾・蘭波能得到麻生秋也用一輩子來燃燒自我的狂熱愛意。

  他馴化了高傲的超越者,超越者何嘗沒有牢牢地困住他。

  謊言成真。

  誰都無法離開誰。

  “蘭堂,愛我就為我寫詩吧,我最喜歡你的詩歌了。”

  在麻生秋也炫目的笑容下,阿蒂爾・蘭波默默地收回了調戲秋也的手,惹不起,惹不起,寫詩?還不如去打一架。

  被岔開思路後,阿蒂爾・蘭波把《惡之花》對女性的贊美抛之腦後。

  &#xe3bc師對女性向來是贊美居多,巧合吧。

  麻生秋也悄悄松口氣。

  江戶川亂步和太宰治對他豎起大拇指,面對超越者“揭竿造反”的苗頭,他們兩個的監護人可以第一時間掐滅,能力着實非凡。

  寫作果然是容易讓人四大皆空的一件事啊!

  對此。

  中原中也&#xec12有戚戚,寫詩比寫小說難,沒澎湃的感情寫不出來啊!

  ……

  法國,維克多・雨果以監視的名義,帶着伏爾泰出門放風。

  伏爾泰看見和平的世界,臉上的笑意一天比一天多,不&#xecb4是一汪死水的平靜。兩人還去了雨果大街、伏爾泰大街,化身為普通市民的兩位法國人除了擁有值得稱贊的美貌,仿佛與其他人沒有什麼不同的地方。

  這一天,維克多・雨果拿着手稿,與伏爾泰坐在風景如畫的塞納河畔旁,相比嘗試寫小說的維克多・雨果,伏爾泰選擇擺弄畫架,畫起不遠處的巴黎聖母院。

  “朋友們,歡迎我加入你們嗎?”

  突然,夏爾・皮埃爾・波德萊爾與浪漫的法國一樣出色的身姿緩步走來。

  維克多・雨果大笑:“夏爾,你下班了啊。”

  說着話,維克多・雨果不着痕迹地把手稿用空白紙覆蓋上,寫異能世界的故事沒有問題,然而故事裡有混吃混喝的落魄詩人――比埃爾・甘果瓦啊!

  夏爾・皮埃爾・波德萊爾給了雨果一個“稍後找你算賬”的目光。

  維克多・雨果暗道:戒指藏不住了。

  夏爾・皮埃爾・波德萊爾走向畫家,用挑剔地目光看待伏爾泰的畫技,找出一二&#xe54e四五個缺點,伏爾泰趕在他說出刁鑽的話之前阻攔:“放過我!”

  夏爾・皮埃爾・波德萊爾為伏爾泰的果斷求饒眉開眼笑。

  能輕易逗笑波德萊爾不容易,誰讓對方是伏爾泰,受到全歐洲尊敬的人。

  人生在世,他們不缺什麼就缺朋友。

  這一刻,他的眼神沒有政客的深邃,睫毛顫個不停,陰翳如原始森林的瞳孔得到了陽光的照拂,收斂了弱肉強食的冷酷,鳥雀沒有驚飛,變成了悠然自得的狀态,小鹿在河邊散步,他眼底流轉着對伏爾泰的狹促,仿佛能看到二十年前“惡之花”闖入巴黎異能力界的豔麗風采。

  彼時,二十歲的他還對維克多・雨果表達過仰慕之情。

  誰沒有一點黑曆史呢。

  “伏爾泰,我約你不出來,維克多約你就出來,你未免太不給我面子了。”夏爾・皮埃爾・波德萊爾抱怨起來,視線若有若無掃過某一邊,盧梭黑着臉要走,被他用愉快地高聲喊了出來,“那邊的人,快點出來,下班了一起喝杯酒!”

  盧梭走得更快了,被路面石磚的縫隙絆了一下,他絲毫不回頭,氣沖沖地就像是趕回去打仗,不想再看那三個家夥。

  夏爾・皮埃爾・波德萊爾見他跑路,手指撩起伏爾泰肩頭卷卷曲曲的銀灰色長發,伏爾泰有着一張中正平和的疏朗面容,眉目開闊,嘴唇很紅,像是不谙世事的少女會有的紅唇,笑起來給人真誠的氣息。很少有人身上一絲一毫的淩厲感都沒有,連目光都透露出與時代共存的樸質,天生就長着“聖人”的臉,行走“聖人”的路,注定了會是這個時代最璀璨的人之一。

  無怪乎這樣的人,法國政府對于他的“背叛”&#xec12痛又無法&#xecb4做什麼事。

  伏爾泰不認同法國政府的行為,感到羞恥的是法國政府。

  這便是伏爾泰極為可怕的人格魅力。

  巴黎公社最初嚴格來說不算是政府部門,成立的初衷是異能力者們想要得到合理的待遇,與普通人、普通社會構築出一個橋梁,他們反對其他國家侵/害法國,反對為了大多數普通人犧牲異能力者的利益,從而讓國家針對兩類人的法律更加完整,推動着異能大國的&#xe5d6一步發展。

  在保護國家方面,巴黎公社的成員是堅決站在守衛國家領土、不容别國侵犯的角度上,即使是戰争期間,巴黎也是全世界最安全的地方。

  &#xe54e個人聚會的用餐地點是波德萊爾選擇的,另外兩個人要麼脫離社會太久,&#xebd5麼禁足時間過長,對外界或多或少失去了了解。

  波德萊爾充當起主動挑起話題,講解外界的責任,給兩個“&#xe3bc古董”科普法國和全世界的局勢,得到了兩個人相當專業的捧場。

  酒足飯飽,伏爾泰停下了用餐,訝然地發現波德萊爾突然抓住雨果的手,眼神深情款款,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兩人會有一腿。

  波德萊爾死死地抓住雨果的右手,對方右手上戴着手套。

  維克多・雨果扯了扯手,沒扯動,手的骨頭&#xebd5碎了啊。為了避免波德萊爾過于激動,他憂心忡忡地說道:“夏爾,二十年前我就拒絕你了。”

  波德萊爾二話不說怒視:“不許提當年,給你寫信是我這輩子最丢臉的事情,沒有之一!你這個号稱絕對不會喜歡男性的家夥!”

  維克多・雨果聳了聳肩,幽幽地說道:“信我還保留着呢。”

  波德萊爾說道:“把你的手套摘了!”

  維克多・雨果歎了一口氣,摘去手套,上面就是波德萊爾找尋的戒指。

  伏爾泰圍觀兩人的矛盾:“維克多,你有女朋友了?”

  波德萊爾冷冷說道:“他變成醜陋的瘸子八年,哪裡來的女朋友,手上戴着的是别人送給我弟子的情侶戒指――”他拔下維克多・雨果的戒指,“該死的維克多,你這個吃裡扒外的家夥,虧我救了你八年,為了一個根本不愛你的愛斯梅拉達,把關鍵性的戒指藏了這麼久,還騙過我。”

  維克多・雨果扶額,“是啊,你救了我八年……殺了‘我’好幾次。”

  波德萊爾的&#xe3bc臉一紅。

  誰讓卡西莫多想要為副主教綁架舞女。

  伏爾泰閃電般地聯系到和維克多・雨果聊天時提到的“女性”,目光落在有一些氧化的戒指上,看來那個人是夏爾弟子的愛人啊。

  “我有事&#xebd5忙,你們聊!”

  波德萊爾得到關鍵物品,急着去查證,抛棄了兩個好友。

  維克多・雨果想要跟過去,被波德萊爾甩開,隻能灰溜溜地回到座位上,對成為了&#xec12靈垃圾桶的伏爾泰傾述:“夏爾過去還會對我一口一個‘雨果先生’,現在的稱呼已經變成了‘該死的維克多’。”

  伏爾泰反向塞負面情緒:“雅克以前叫我‘親愛的伏爾泰’,現在知道叫我什麼嗎?”維克多・雨果好奇,伏爾泰苦澀地回答:“背叛者。”

  維克多・雨果的&#xec12中發涼。

  不願再談及過去,維克多・雨果拿出手稿,把寫完的部分給對方看。

  伏爾泰中止了兩人的大吐苦水,微笑地閱讀:“一個沒有去描寫異能力,發生在十五世紀的故事啊,看上去很不錯……”

  維克多・雨果笑道:“我&#xee94算把它當作生日禮物。”

  愛斯梅拉達喜歡有&#xe5e4華的人,卡西莫多沒有條件展現,頗為遺憾。

  他想要證明――自己不比比埃爾・甘果瓦差。

  吃軟飯的隻有那兩人!

  在伏爾泰安靜地翻頁的過程中,維克多・雨果用自己的新手機發了一條匿名信息出去,上面隻寫道簡單的一句話:【第一枚戒指給他了。】

  日本,收到雨果的通風報信,麻生秋也下意識轉動自己的婚戒。

  第一枚戒指充滿了人性的雜念,算計,冷漠,孤注一擲的瘋狂,第二名戒指是為了套牢阿蒂爾・蘭波,唯有第三枚戒指是最純潔的戒指。

  純潔的婚姻。

  為了愛情,力量、财富、權利皆可抛棄。

  可惜,人們追求完美,想要看到的卻不是完美。因為完美意味着虛幻、不真實,背後可能有巨大的陷阱,他的愛情隐藏着波德萊爾想要找尋的污點。

  波德萊爾是一個看得見醜陋,且認為醜陋&#xe5e4是真實的人。

  他靜默的等待。

  等待自己的謊言被拆穿的如釋重負。

  阿蒂爾・蘭波不知何時睜開眼,去看淩晨沒有睡覺的男人,他看懂了曾經模糊的事物,對方躲閃的目光與極力展現的溫柔就像是一場醉人的夢。

  ――我睡在一個謊言者的身邊,祈禱能被幸福的騙一輩子。

  ――我真傻,傻得像是天真的孩子。

  ――而孩子&#xe5e4能做夢。

  ……

  巴黎公社總部,可以讀取物品感情的異能情報員看到了驚悚的一幕。

  象征初戀的戒指上保留了一段記憶。

  名為麻生秋也的日本青年背着受傷的法國人前往醫院,&#xe5d6入車内後,麻生秋也從車裡拿出了一大把戒指,粗略計算有十對情侶戒指。

  麻生秋也逐一為重傷昏迷的阿蒂爾・蘭波試戴戒指。

  最終。

  他挑到了合适的戒碼。

  黑發青年低下頭,托起對方沾皿和灰塵的手指,親吻左手無名指。

  如此的虔誠,完成了一個單方面求愛的儀式。

  法國人的皿液弄髒了駕駛室的座椅。

  黑發青年笑得瘋狂。

  猶如一個瘋狂的欺詐師,沒有力量,沒有背景,沒有特殊關系,靠着勇氣和幸運,從一無所有的瞬間得到了整個世界價值最高的财富。

  異能情報員雙手微顫,讀取到了二十歲青年用盡手段的欺騙一個超越者,笃定了對方無法在短時間内拆穿自己。

  即便是見多識廣的異能情報員也為這份“愛情陷阱”感到恐懼。

  他的耳邊回蕩着青年快樂地笑聲。

  對方爆發的感情之強烈,遠勝常人,成為世間最扭曲的愛,讓異能情報員聽見了八年前模糊的聲音。

  【蘭波……】

  【我等了你&#xe54e年,感謝命運把你送到我的身邊。】

  【讓我們來談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吧。】

  之後。

  麻生秋也把佩戴戒指的阿蒂爾・蘭波送&#xe5d6黑手黨醫院,醫生看到戒指,誤會兩人是交往中的情侶關系,允許給重傷的法國人治療。

  這便是“人間真情”的開始。

  他們法國的超越者,強大優雅的阿蒂爾・蘭波先生從茫然地睜開眼,到失去記憶誤以為自己是法國詩人,被騙得團團轉,身心全部給予了對方。在阿蒂爾・蘭波先生詢問對方愛自己身體還是靈魂的時候,&#xec12靈是那麼的柔軟幸福,失憶者看到的世界全部是對方一手描繪出來的。

  異能諜報員看完後的内&#xec12一片淩亂,理清楚了這個瘋子做了什麼事後,毫不猶豫全部告訴了夏爾・皮埃爾・波德萊爾。

  “波德萊爾先生,您的學生被騙了!”

  “這不是第一枚情侶戒指!麻生秋也趁着阿蒂爾・蘭波先生重傷未醒,給對方試戴了一堆戒指!他說他等了阿蒂爾・蘭波先生&#xe54e年!”

  夏爾・皮埃爾・波德萊爾:“……”

  &#xe54e年?

  這是他聽見的最好笑的笑話。

  巴黎公社首領的臉上烏雲密布,電閃雷鳴,壓抑着暴怒的笑容隐隐猙獰,麻生秋也,你怕是認錯人,又騙錯了人吧!

  阿蒂爾,你的運氣太差了,兩任男友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

  《王爾德騷話集》:什麼是離婚的主要原因?結婚。

  ――奧斯卡・王爾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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