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宓不肯告訴曹铄他不在的日子都發生了什麼。
張春華卻不管那麼多。
進了屋,在曹铄的催問下,像竹筒倒豆子一樣把袁芳做過的事都給說了一遍。
袁芳飛揚跋扈,曹铄是知道的。
張春華等人從小就養尊處優,當然沒受過什麼委屈。
如果是一般的侍女,面對袁芳的刁難,不會覺着有什麼過分。
然而事情攤到她們的頭上,每個人都會有些受不了。
“找機會我和她說說。”聽完張春華的講述,曹铄說道:“都是姐妹,又不是侍女婢子,不能總是這樣呼來喝去的。”
“夫君可千萬别說。”甄宓連忙說道:“大夫人是後宅之主,不說呼來喝去,就算她打罵我們,也在情理之中……”
甄宓說的不是沒有道理。
曹铄想了一下說道:“甄姬說的也沒錯,好在有很長一段時間我都在家,隻要有我分了她的心思,她也就不會找你們麻煩。”
“我還以為公子真會去找大夫人麻煩。”張春華撇了撇小嘴:“沒想到也是個懼内的。”
“你過來!”曹铄向張春華招了招手。
“幹嘛?”張春華不僅沒上前,反倒後退了兩步,疑惑的問道。
“我來摸摸小屁股長肥沒有。”曹铄賤笑着說道:“看看能不能揉的更翹一些。”
“才不要!”張春華連忙捂住了屁股,翻了曹铄一個白眼:“公子還是和甄姬姐姐快些成好事吧,我回去睡覺了。”
“瞧她這破嘴。”甄宓對曹铄說道:“夫君,春華再有一些日子也到了能嫁人的年歲,不如今晚你就把她收了。”
“幫我把她抓住。”曹铄笑道:“今晚我就寵幸她。”
“不要!”張春華掉頭就想跑,甄宓卻上前一把拽着她的手腕。
曹铄緊跟着上前,給她抱了起來。
抱着張春華走到床邊,曹铄把她往被褥上一扔。
“小春華,今天夫君就讓你從少女變少婦。”曹铄壞笑着就要往床上撲。
張傳華“媽呀”一聲鬼叫,心知逃不掉,可憐兮兮的對曹铄說道:“公子别這樣,我今天伺候不了你……”
曹铄問道:“怎麼就不能伺候了?”
“我流皿了……”張春華怯怯的說道:“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從昨天就開始流,今天好多,用布裹住還是一個勁的流……”
“你不知道那是什麼?”曹铄眨巴了兩下眼睛,向張春華問道。
張春華搖了搖頭。
“這次回來的還真不巧。”曹铄坐了起來,輕輕拍了下張春華的小屁股:“起來吧,過兩天再寵幸你也不遲。我可不想讓你頭一回享受人倫之樂就是被我闖紅燈。”
“闖紅燈?”張春華眨巴着眼睛,一臉茫然的問道:“什麼意思?”
曹铄湊到她耳邊,小聲說了句什麼。
張春華俏臉通紅嘴唇緊緊抿着,一個翻身下了床:“公子還是早些歇着吧,我先回去睡覺了!”
“春華初潮,你們怎麼也沒人告訴她怎麼回事?”等她出了門,曹铄對甄宓說道:“小丫頭頭一回見到流這麼多皿,肯定吓壞了。”
“她也沒說,我們當然不知道。”甄宓好奇的向曹铄問道:“夫君剛才對春華說了什麼?怎麼把她給羞成那樣子?”
“也沒說什麼。”曹铄賤兮兮的一笑說道:“我就是告訴她,攻城錘撞城門,城門洞裡恰好挂着無數紅燈,就叫做闖紅燈!”
甄宓抿嘴一笑:“夫君說話總是這麼出人意表。”
一把摟住她的蠻腰,曹铄往床上一躺,壞笑着對甄宓說道:“攻城錘已經準備好,快些露出城門,我要攻城。”
被曹铄摟着躺在床上,甄宓輕輕一笑:“春華的城池不好攻破,就來欺負妾身……”
“不能再多說了,憋壞了!”曹铄一個翻身把甄宓壓在身下:“還是趕緊給我消消火,你看,都腫了……”
甄宓滿頭黑線,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男人想要的時候,那東西怎麼都是腫脹的吧……
曹铄回到住處,離開皇宮的董承連夜把王子服等人叫到住處。
除了王子服、種輯、吳碩等人,董承還特意令人去請了劉備。
接到邀請,劉備遲疑着要不要去。
“兄長,董承找你,會是為了什麼?”關羽問道。
“除了對曹操不利,還能為了什麼?”劉備說道:“原本我不想和董承等人有太多牽連,他們那些人都不是能夠成就大事的材料。然而曹子熔回到許都,明顯是在針對我……”
“兄長的意思是……”關羽問道。
想了一下,劉備說道:“算了,還是不要去了,一面惹火燒身……”
劉備話才落音,張飛從屋外走了進來。
“兄長,彌衡求見。”張飛抱拳說道。
“彌衡?”劉備一愣:“他不是曹子熔身邊主簿?來見我做什麼?”
“他沒有說,隻說要見兄長。”張飛回道。
“請他進來說話。”劉備說道。
張飛離去,沒一會帶着彌衡來到。
見到彌衡,劉備臉上堆滿笑容,抱拳說道:“彌公跟在公子身邊應該十分操勞,怎麼有閑暇來到我這裡?”
“白天确實沒什麼閑暇。”彌衡很随意的回了禮:“然而公子交代的事情又很重要,不得不做。”
“子熔公子讓彌公來找我,究竟有什麼吩咐?”劉備問道。
“公子哪能吩咐玄德公!”彌衡說道:“他隻是讓我來向玄德公讨債而已。”
“讨債?”劉備頓時想起當初從龐統手中得到的那把梁王劍,他對彌衡說道:“我這就取錢來。”
“玄德公先别急,我們算一算本息再說。”彌衡微微一笑,對劉備說道:“讨債遇見玄德公這麼爽快的,也省了我不少麻煩。”
“請彌公先算過。”聽說還有利息,劉備抱拳對彌衡說道。
“我已經算好了。”彌衡從懷裡掏出一塊絲絹遞給劉備:“請玄德公過目!”
接過絲絹,劉備隻看了一眼就愕然問道:“每月一吊,怎麼這麼多?”
“利息,十天一翻,這些可不算多。”彌衡微微笑着說道:“利滾利,到如今已經快過去一年,五千吊還是給玄德公減免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