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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5章

三國之無賴兵王 諱岩 4833 2024-01-31 01:10

  第498章他是想讓你們變得更強

  陳到操練龍紋騎的地方。

  三百将士簇擁在一起,一個個怒目瞪着他。

  戰馬在将士們身旁不遠閑庭信步般的慢慢走着。

  陳到騎在馬背上,嘴角勾起一抹帶着蔑視的笑容,策馬往曹铄這邊來了。

  快到近前,陳到翻身下馬。

  “叔至!”曹铄問道:“怎樣?”

  “還都算是條漢子。”陳到說道:“就是弱得很。”

  “三百人,一個個的上前和你單挑,當然不是對手。”曹铄笑道:“如果我是他們中的任何一個,就會招呼同伴一起上。對付你,可不是一兩個人能做到。”

  “公子,實話說,這些兵還都不錯。”陳到說道:“至少他們敢上前。”

  “泥人還有三分土性,像你那樣挑釁,再慫的人也忍不住。”曹铄說道:“跟了我沒多久,連我罵人都學會了。”

  陳到咧嘴一笑:“有時候我覺着公子說話挺有趣,就剛才我罵他們的那句慫貨,别人聽不懂,也就公子麾下的将士們能聽明白。”

  “陳校尉,我覺得你這樣練兵不妥。”剛才一直和曹铄說陳到這樣練兵不妥的鄧展說道:“把将士們都給惹惱了,他們以後怎麼肯聽你号令?上了沙場,不在背後放你冷箭已經不錯。”

  “他們不會!”陳到說道:“等到他們該上沙場的時候,就不會想着向我放冷箭了!”

  “前兩天我聽仲康說,父親讓曹純将軍操練了一支兵馬。”曹铄說道:“他們挑選了七百人,個個都是虎衛軍中的精銳……”

  “那又怎麼樣?”陳到說道:“公子别看龍紋騎現在不行,半年後,我能讓他們縱橫沙場所向披靡!”

  “瞧見沒!”曹铄笑着對鄧展和祝奧說道:“叔至哪是在羞辱他的兵,他隻是想讓将士們知恥而後勇。”

  “知恥而後勇?”陳到愣了一下,對曹铄說道:“公子說話,時常能用很簡短的一句就說到點子上。我正是想讓他們知恥而後勇。”

  “天色不早,讓将士們生火造飯,吃了早些歇下。”曹铄站了起來,向陳到吩咐:“明天一早還得趕路。”

  操練結束,被陳到羞辱了的将士們一個個垂頭喪氣。

  他們圍坐在篝火旁,用陶罐煮着食物,卻沒幾個人相互交談。

  “娘的,早知道我們一起上。”用木勺舀着陶罐裡的飯,一個士兵小聲嘀咕道:“我還不信他能把我們全都給撩翻了……”

  “怎麼?還不服氣?”士兵話音剛落,他的身後傳來一個聲音。

  聽見說話聲,篝火旁圍坐着的十多個龍紋騎全都站了起來。

  他們挺直腰杆齊聲喊道:“公子威武!”

  說話的正是曹铄。

  來到士兵們身旁,曹铄按了兩下手說道:“都坐下。”

  士兵們紛紛坐下,曹铄在其中兩個士兵中間落座。

  兩個士兵受寵若驚,連忙又站了起來。

  其他士兵也都站了起來,一個個兇膛挺起,像是雕塑一樣站着。

  “現在是吃飯時間,不用那麼拘謹。”曹铄又按了按手說道:“你們操練的時候我也看了,恰好這會沒什麼事,想和你們聊聊。”

  士兵們面面相觑,哪有一個人敢坐下。

  跟随曹铄來到這裡的鄧展說道:“公子讓你們坐,怎麼都愣着?”

  篝火旁的士兵這才紛紛坐下。

  “三百個人沒打過一個。”等他們坐下,曹铄笑着問道:“你們是不是覺得很羞愧,感到很丢人?”

  “被他罵的都沒了人模樣。”坐在曹铄身邊的士兵歎了一聲說道:“打又打不過他,這口氣憋在兇口,怎麼也順不下去……”

  “别說你們。”曹铄回頭看向鄧展和祝奧,對士兵們說道:“就連你們身後這兩位,一起上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曾經和陳到交過手,鄧展和祝奧并沒有因為他當衆揭短而懊惱。

  陳到的武藝确實好,倆人也是打心眼裡佩服。

  “跟你們說個事。”曹铄壓低聲音,對将士們說道:“剛才陳校尉在我面前,可是把你們誇的不輕。”

  “他?誇我們?”一個士兵說道:“公子不用安撫我們,兄弟們都知道他是個怎樣的人……”

  “他是個想讓你們變得更強的人。”曹铄說道:“天下大亂豪雄四起,你們知道不死營,還知不知道其他的精銳?”

  “曹公的虎衛軍。”一個士兵說道:“聽說很強,隻是沒見識過。”

  曹铄搖頭笑道:“我問的不是自家精銳,而是将來很可能和你們在戰場上兵戎相見的。”

  士兵們愕然,沒有一個答得上來。

  “我們要去的河北,就有鞠義的先登營和張郃的大戟士。”曹铄說道:“徐州呂布有高順的陷陣營,荊州劉表有丹陽軍,江東孫策有解煩之士。如果你們不夠強,将來在戰場上遇見他們,你們該怎樣應對?”

  十多個龍紋騎愕然,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該嗯麼回應才是。

  “沙場相見勇者勝。”曹铄說道:“你們見過幾個帶兵的人會挑釁士兵?”

  微微一笑,他站了起來,對滿臉愕然的十多個士兵說道:“告訴你們的兄弟,跟着陳校尉好好操練。他現在确實不認為你們可以上戰場建功立業,然而總有一天,你們能用實力讓他信服。”

  士兵們紛紛站了起來,曹铄擺了擺手:“吃飯吧。”

  陪着曹铄走開,離士兵們遠了些,鄧展問道:“公子,陳叔至真是那麼想?”

  “龍紋騎不是一支普通的軍隊。”曹铄說道:“但凡建立精銳,不僅将士得是千挑萬選出來的佼佼者,對他們的操練也尤為重要。有些人擅長誇獎,叔至則是擅長譏諷。我相信用不了多久,龍紋騎就能讓世人刮目相看!”

  鄧展和祝奧向正圍坐在篝火旁等待吃飯的将士們看了過去。

  鄧展搖了搖頭:“實話我,我真是從沒見過這樣帶兵的,雖然公子做了解釋,可我還是覺着哪裡不太對頭。”

  “相信我,半年以後你們再看。”曹铄一左一右摟住倆人胳膊:“走,咱們也吃飯去!”

  第499章都備了禮物

  陳到操練龍紋騎,縮短了每天行進的時間。

  原本應該十多天走完的路程,曹铄帶着隊伍足足走了半個月。

  來到邺城。

  還沒到城門口,從裡面走出了數十騎快馬。

  當先一人正是曾接待過曹铄的袁尚。

  策馬來到曹铄面前,袁尚拱手說道:“子熔,一别快有一年,如今又見面了!”

  曹铄回禮說道:“我來就來了,怎麼還敢麻煩兄長出城迎接?”

  “你現在和以往可是不同。”袁尚笑道:“聲名在外,凡是帶來關于你的消息,必定是說你如何了得,又是怎樣帶着不多的兵馬擊破了敵軍。”

  “兄長這麼說,我可就慚愧了!”曹铄說道:“實話說,每次打勝仗,不是對手沒把我當回事,就是我在其中讨了些大便宜。”

  “子熔和别人謙遜,在我面前就不用了。”袁尚笑道:“父親這幾個月提起你,也是時常讓我們兄弟們多學着些。”

  “怎麼隻見三兄,沒見長兄和二兄?”曹铄問道。

  “長兄和二兄如今都在易京。”袁尚說道:“公孫瓒老賊居然在易京城内開荒種地,鬧得我軍圍了數年,也沒能把那座城池給拿下來。”

  “公孫瓒已是強弩之末。”曹铄說道:“兄長也不用着急,袁家拿下易京不過是早晚的事。”

  “不提那老賊。”袁尚說道:“子熔這次來河北,是不是為了我家妹子的婚事?”

  “正是。”曹铄說道:“我年歲也不小了,到如今正妻沒進門,膝下也沒個一兒半女,父母很是着急。最近這些日子,父親母親總是催我,要我快些來河北,把小姐娶回去。”

  向曹铄身後看了一眼,袁尚說道:“子熔不僅帶了這麼多人馬,還帶了許多禮品。”

  “人馬不多!”曹铄說道:“禮品雖然不太名貴,數量卻是不少。父親擔心路上會遇見賊人,就讓我多帶了些人随行護送。”

  上回曹铄來到河北,就在半道遇見山賊。

  他的這個理由倒也還能說得過去。

  “我倆也别在這裡說話,父親聽說你今天能到,一大早就在等着。”輕輕拍了下曹铄後背,袁尚笑道:“你這個女婿,如今看來可比我們這些做兒子的還招他喜歡。”

  “袁公疼愛小姐,所以愛屋及烏。”曹铄說道:“三兄放心,我接了小姐回許都,必定全心全意對她,不讓她受半點委屈。”

  “你敢讓她受委屈!”袁尚笑着說道:“如果讓我知道妹子受了委屈,頭一個不饒你!”

  “那是!”曹铄回道:“幾位兄長個個人中龍鳳,我得罪誰,也不敢得罪袁家小姐!”

  陪着曹铄進了邺城,袁尚說道:“子熔有沒有聽說一件事?”

  “什麼?”曹铄問道。

  “曹家讨伐張秀的時候,田豐、沮授等人曾慫恿父親向許都用兵。”袁尚說道。

  “聽說了!”曹铄輕描淡寫的回道:“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就勸說父親,河北袁家必定不會向許都出兵。”

  “哦?”袁尚問道:“子熔哪來的自信?”

  “我的自信源于袁家。”曹铄說道:“如果沒有見過袁公與幾位兄長,我肯定不會這麼自信。自從上回見了袁公,我就已經認定,河北袁家與我們曹家必定世代交好,永不背棄。”

  “最了解父親的看來還是子熔。”袁尚說道:“衆人雖然催的緊,父親卻始終沒有向曹家出兵的念頭。子熔和芳兒眼見就要成婚,曹公和父親也是同殿為臣多年,兩家本應修好,怎麼能說打就打?”

  “可不就是兄長說的這個道理。”曹铄說道:“其實我離開許都的時候也有人提醒。”

  “提醒什麼?”袁尚問道。

  “說我這次來河北兇多吉少。”曹铄說道:“我都覺着好笑。我是來河北娶妻的,袁公待我像親生兒子一樣,幾位兄長與我也如同親兄弟。全天下除了我們曹家的地頭,就隻有河北最讓我放心。真不知道他們這些人是怎麼想的。”

  袁尚微微一笑,對曹铄說道:“子熔有這樣的心思,父親必定十分欣慰。”

  “對了!”曹铄突然岔開話題,向袁尚問道:“兄長,我帶來的這些禮品,是送去府庫,還是直接帶到袁家?”

  “我家妹子出嫁,禮品帶到府庫做什麼?”袁尚說道:“把這些禮品送去府庫,父親怎麼知道子熔重視芳兒?放眼天下,迎娶新婦的人家多着,有幾家能像曹家這樣送出如此厚禮?”

  “其實也算不上豐厚。”曹铄說道:“我私下裡還給幾位兄長也帶了些東西。嶽母那裡,另有薄禮。”

  曹铄帶着摸金營挖了梁王墓的消息,早就傳的天下皆知。

  他說帶了禮品,袁尚眼睛一亮,小聲問道:“子熔帶了些什麼?”

  “都是些奇巧玩意。”曹铄說道:“我也是偶然得到,算不上珍貴,卻是難得。稍後我讓人分别送到幾位兄長家中。”

  曹铄這麼一說,袁尚更加确定他将要送的是從梁王墓扒出來的寶物。

  “這次來河北,實在是讓子熔破費了。”袁尚露出燦爛的笑容。

  “自家人,互相送些禮物也不算什麼。”曹铄說道:“以後我再得到什麼好東西,當然不會忘記三兄!”

  “恭敬不如從命,我就先謝過子熔了。”袁尚向曹铄拱了拱手。

  倆人說着話,來到了袁家正門。

  曹铄向随行衆人吩咐:“把禮品卸車,送到府中,交給管事清點!”

  随從忙着卸車,曹铄和袁尚則下了馬背。

  陳到帶着幾名龍紋騎,陪着曹铄進入袁家大門,鄧展和祝奧則帶着更多的人在剛進正門的地方等候。

  曹铄還沒進城的時候,袁紹就已經在等着他。

  袁家前廳。

  袁紹坐于上首,他麾下的幕僚、将軍們,則在廳内兩側坐着。

  前廳正門進來一名衛士。

  他抱拳向袁紹說道:“啟禀袁公,三公子接了曹子熔,已到廳外。”

  “子熔來了!”袁紹臉上堆滿笑容,對衛士說道:“快請他入内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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