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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癡傻廢柴三小姐:醫手遮天

第445章 白漣薇送來的信

  第二天,安然給墨言行了針,便不見了蹤影,墨言等了許久,也不見她回來,有些着急,問道:“她呢?

  零的聲音響起,他道:“小姐去了廚房。

  墨言一愣,“廚房?
做什麼去了?

  “下廚。

  墨言怔楞片刻,眸中有淺淺的笑意,自父親去世後,她就再未下過廚,今日是怎的,良心發現不成?

  他掀開被子,下了床,随便攏了攏衣衫,便朝廚房走去。

  還未走近廚房,墨言便聞到誘人的香氣,他打發了想要給他行禮的下人,獨自一人,靠在門框上,看着安然挽了秀發,擄起袖子,洗手作羹湯。

  安然并沒有注意到墨言的到來,隻是非常熟練的翻炒,做着美味佳肴。

  安然做了不少菜,最後做了一碗長壽面,她拍了拍手,道:“大功告成!

  墨言冷不丁的出聲了,“怎麼做了長壽面?
今天是誰的生辰?
你給誰做的?

  問到最後,墨言的聲音已經有幾分冷。

  這三年,他過生辰,都沒吃上安然親手做的長壽面,好嗎!

  讓他知道,這碗長壽面是給誰做的,他一定親手将他砍成肉醬!

  而且,安然今日突發奇想親自下廚,難不成也是在替那人慶生不成?

  墨言神色愈發的冷了,一顆異常發達的腦子已經飛速轉起,開始搜查安然身邊的人,到底是誰今日生辰。

  墨言冷不丁出聲,吓了她一跳,她拍着兇口回頭看到墨言,問道:“你什麼時候來的?
突然出聲,快吓死我了!

  墨言搜尋了一圈,也沒有想到今日是誰生辰,臉色還有幾分冷然。

  他走了過去,道:“很早就來了,看你做的認真,便沒有打擾你。
”頓了頓,他盯着那碗長壽面,恨不得親手砸了,還是問道:“這碗面給誰做的?

  安然見墨言神色微冷,就知道他這是醋缸子又打翻了,忍不住白了他一眼,“給我自己做的,怎麼,不行?

  墨言一愣,下意識就說道:“今日不是你生辰!

  今日是她的生辰,是現代出生的安然的生辰,自從來到這個世界,還沒有慶祝過生辰的安然,想給自己過一個生日。

  隻是這話卻不能與墨言說。

  “怎麼,不是生辰就不能吃了?

  墨言有些呆呆的點頭,“可以。

  安然沒有再理會墨言,指揮着下人将飯菜端到了餐廳,這才對墨言說道:“走吧,今日你有口福了,可以大餐一頓!

  到了餐廳,墨言還有幾分糾結安然面前的長壽面,隻是看她吃的開心,忍不住說道:“我也想吃,分我一點。

  安然擡頭,“我吃過了。

  “沒事,我不嫌棄你。

  安然一挑眉,“讓潔癖晚期的你說出這麼一番話可真不容易,看在你這麼有誠意的份上,準了!

  安然給墨言盛了一小碗,放到他面前,“喏,吃吧!

  墨言吃了一口,湯汁很鮮很濃,面條很彈很筋道,他忍不住又吃了一口。

  安然眼巴巴的看着他,問道:“好吃嗎?

  墨言點頭,“很好吃。
”頓了頓忍不住抱怨道:“我過生辰,你都未曾給我煮過長壽面。

  安然臉上笑容一僵,她本來想着來着,隻是那三年,她幾乎每日都埋在藥房裡研究千千結,一不小心就給忘了。

  “我錯了,以後每一年我都給你做,好嗎?

  聽到安然這般承諾,墨言眸中浮現濃濃的笑意,他點了點頭,“好。

  這這一頓飯吃的溫馨有愛,如果不算墨言老是搶她的長壽面吃的話。

  用完午膳,墨言牽着安然想要去書房,安然卻掙脫了他,說道:“我得出去一趟。

  “做什麼?

  安然道:“我答應安子俊每日給他看病診斷。

  墨言面上拂過一絲冷意,隻是安子俊身體差到這個境界,到底也有他的原因。

  而且,安然才因此和他生過氣,縱然不願,也不敢說什麼,隻是眼巴巴的看着她。

  安然被墨言漆黑的眸定定的看着,也有些吃不住,說道:“這怪誰?
當年你若是老老實實把藥送過去,現在我不愧疚,自然也就不會天天往皇子府跑。

  墨言抿了抿唇。

  安然沒有理會醋缸子打翻又有些委屈的墨言,帶着她的藥箱,十分冷酷無情的走了。

  墨言看着她頭也不回離去的背影,默默的在心裡把安子俊給砍成數瓣。

  安然離去,墨言百無聊懶的窩在書房,有一搭沒一搭的看着書。

  這時零卻來報:“白漣薇求見!

  墨言心情本就不好,聽到零這麼說,神色一冷,“打發了她!
”頓了頓又說道:“這幾日沒工夫理她,她倒又開始不安分,找個機會處理了吧!

  零卻沒有回話,而是遞過去一個帕子,“這是她送來的,主子還是看一下吧。

  墨言這才擡起眸來,有些嫌棄的看了一眼那個帕子,并不肯伸手接,而是說道:“什麼東西?

  零也是知道自家主子那變态的潔癖,隻是最近看和安然相處日常,以為他的潔癖被治愈了,沒有想到,被治愈隻是針對安然一人,對旁人來說,他依舊是潔癖的變态。

  零認命的将帕子打開,上面有一行小小的字。

  隻寫了兩個人名。

  墨言,沈墨。

  墨言的神色豁然間就變了,他猛地坐直了身體,直直的盯着那小小的帕子,以及上面小小的字,臉色陰沉的可以滴水。

  “這是什麼意思?

  零被墨言身上不自覺外放的氣勢壓的低下了頭,道:“不清楚,但是白漣薇能寫出主子的名字,怕是知道了些什麼。

  墨言身上的氣勢愈發的迫人,他雖然不知道白漣薇是怎麼知道的,但是電火雷鳴之間,他已然明白她的意思。

  這是來威脅他了。

  零等了片刻,問道:“主子,該怎麼辦?
要見她嗎?

  墨言眯了眯眼睛,漆黑的眸中殺意凜然,但是他卻搖了搖頭,“不見,将她打發了,派人看着她,決不許她與安然有一絲半點的接觸!

  零點了點頭,“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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