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漢同胞團結,這是國策,身為一名職業軍人必須遵守!
說實在的,那位大媽,别說是用雞蛋,她就算是用鐵球砸到我的臉上,我也不會放任自己的脾氣去還手,否則的話,被開除滾蛋回家,我豈不是連當烈士的機會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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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說心裡沒有火,我說了,您信嗎?
我鐵青着臉,回到連隊,最後決定,報複,發狠的報複!
不過各位千萬别誤會,我要報複的目标,不是那位大媽,她也隻是被人騙了罷了,我要報複的,是那頭狼。
誰他媽的讓它在這裡咬人了?
你老人家挪挪窩行不行?
不遠處就是邊境線,您老跑到印度境内,想咬誰咬誰,愛咬啥咬啥,我是百分之百不會管的!
這種狼,是孤狼,它們都非常狡猾,可以說是天生的獵人。
它們咬人時,會悄悄跟在人的身後,然後人立起來,伸出前爪,直接在對方的肩上輕輕一拍,誰要下意識的回頭,狼就會直接咬斷他的喉嚨。
這玩藝,下嘴比特種兵還狠!
我想了又想,最後搞了一件防彈衣,倒穿在身後,然後一個人沒事,就出去在狼經常咬人的小路和大山中來回亂竄。
我也曾經想過,也許我鬥不過那頭狼,就真成烈士了,為此,我還專門寫了一封慷慨激昂的遺書,裝模作樣的留下了自己一年的黨費。
我想,如果我壯烈了,說不定電視台還會來采訪我的事迹呢,那麼漂亮的女記者,面對攝相機,讀起我的遺書時,會不會因為我的“高尚”,我的“偉大”,我的“舍己為人”,而落下幾滴也許真情,也許是假意,但不管怎麼說,都是貨真價實的,美女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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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吼……一想到這裡,我就更加亢奮了!
象頭拉磨的驢子般,在那條該死的小路上走過十七八回,結果在某年某月某一天的下午,突然,有一隻手,輕輕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沒有回頭,隻是深深吸了一口氣,沒錯,在我身後的那個“他”,呼出來的空氣中,帶着濃重的腥臭味。
一個人除非三個月不刷牙,否則的話,口臭哪會有這麼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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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仍然沒有回頭,隻是邁開大步,向前走着。
那頭狼,估計這一輩子,也沒有見過我這樣的人,它不由自主的被我帶着一起走。
大家别忘了,狼可不是擅長雙腳直立行走的動物,我的步子又太大,我隻走了幾步,那條狼就跟不上我的節奏,下意識的把兩條前爪,都搭到了我的肩膀上。
嘿嘿,我當時氣貫那個丹田,猛然狂吼了一聲,雙手拽住它搭在我肩膀上的前爪,就那麼把它直接背到了我的身上,然後不顧一切的向藏族同胞住的村子跑。
我就是要讓樸實的藏族同胞看清楚,神的使者已經被我笑小小活捉了!
要這玩藝真是神的使者,我能把它活捉了,那我笑小小,豈不是天使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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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頭狼被我扣住前爪,它真的急了,它拼盡全力,在我的後背猛抓。
我可是研究過被狼咬死的動物,狼的爪子絕對鋒利,甚至就連牛皮都能抓破,要是人被它們抓實在了,百分之百一抓一大片肉。
可是,狼的爪子再鋒利,它能抓破就連子彈都打不穿的防彈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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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
不過這條狼,怎麼這麼重啊,沒跑幾步就壓得我夠嗆。
我哭!
但是不管怎麼說,我也是偵察兵旁聽生,我背着這條體重比普通狼至少高出一半,怎麼都應該考慮減肥的狼,一路跑得呼呼生風。
發現爪子對我無法造成傷害,那條狼真的急了,它急得嗷嗷亂叫,想要用牙齒咬我,但是,别逗了,我可是一個偵察兵旁聽生!
在鎖住它的前爪時,我已經用自己的腦袋,直接頂到了它的下鄂上,大家想想看,用這種姿勢,它除了可以咬到一嘴空氣,又能咬到什麼玩藝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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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啊咬的,抓啊抓的,發現根本沒有辦法造成傷害,那條老殲巨滑的狼,終于停止了這種徒勞的掙紮,但是很快,一條溫溫熱熱的舌頭,就舔到了我的腦袋上。
你知道為什麼狼啃過的骨頭,絕對幹淨嗎?
那是因為,狼的舌頭上有倒刺鈎,舔上去,就算是骨頭上的生肉,都會被全舔下來。
它這一舌頭下來,就舔得我的頭發大片大片的掉下來,估計再多舔幾下,就能直接舔破我的頭皮,最終把我的頭蓋骨硬舔出來!
我終于要壯烈了!
我的心願終于要完成了!
但是,我真的不想這麼死無全屍,更不想被一條狼舔得腦門上,隻剩下骨頭了啊!
現在我可以說得慢條斯理,但是在當時,事實上我根本啥也沒有想,下意識的拼盡全力更緊的頂住了狼的下巴,然後向前一撲,帶着狼在雪地上連打了幾個滾,直壓得那條狼直哼哼,然後蹦起來後繼續向前跑。
當時我心裡,好象也想過什麼,對了,我想的是:“他媽的,早知道就應該戴頂鋼盔出來了!
”
到了最後,狼一用舌頭舔我,我就往地上撲倒打滾,後來我覺得這樣不爽,狼再舔我的頭皮,我就用當偵察兵旁聽生時,練的整個人跳起,向後躺這種練習身體抗打擊能力的動作,猛的身後躺壓。
就這樣,我們一狼一人,兩兄弟,舔舔滾滾壓壓的,一路跑了十幾公裡。
不知道什麼時候,我身後的狼終于停止了掙紮。
當我跑進藏族同胞的村子,準備當場讓大家看看被我活捉的神的使者時,我卻驚訝的發現,那一條狼已經被我生生扼死了。
最讓我驚訝的是,這條狼不是胖得應該減肥,而是它的個頭,比一般的狼至少要大出一半,可謂是狼中之王了。
(我真的不知道,這條狼中之王,就是風影樓幹掉狼後,痛失愛侶,對人類深惡痛決的那個狼王)
我當着純樸的藏族同胞的面,拎起那條狼王,繞着村子走了幾圈,然後一聲不響的扛起狼王的屍體,返回了軍營。
從此,再也沒有狼咬人了,也沒有人用雞蛋往我臉上丢了,那個藏族大媽,看到我時,臉上也多了溫暖的笑容,甚至還請我吃過她親手做的面點子,喝過馬奶酒呢。
因為我的“無私”,因為我的“勇敢”,因為我的“奉獻”精神,還有我擊殺狼王,為部隊挽回聲譽,成功擊敗流言的事實,我又獲得了一個二等功。
還是師長當衆給我戴上了獎章,又暗中溫和的叮囑了我一番:“小夥子,好好幹,有前途!
”
我再次熱淚盈眶了,如果我不是拒絕死得太難看,如果我不是想被一條狼咬得支離破碎,死無葬身之地,我已經成為一名光榮的烈士了!
就算是死,我也想死得至少有幾分尊嚴,總不能讓電視台記者,面對一堆骨頭,大談我的革命人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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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和印度人比鄰而居,坦率說,這些阿三真是太無恥了。
他們利用麥克瑪洪線,霸占了中國八萬多平方公裡土地也就算了,現在還使用蠶食戰術,哪裡中國沒有建立哨站,他們就會在裡面搶插,而一建立哨站,後面的土地,自然就列入他們的版圖了。
雖然隻是星星點點的零打碎敲,可是想想看吧,國内一群不良房地産商,以那個任瘋狗為代表,國内的房價是越來越高,我就算可以吃國家的,喝國家的,睡國家的,一年的賣命錢攢下來,連個衛生間都買不起,在這種對比下,他們建一個哨站,獲得的土地,怎麼說也上億價值了吧?
如果那片土地下面,還有什麼金礦銀礦鑽石礦,還是另算!
某一天,團長突然把我喊了過去。
原因是,印度人又搶占了一個山頭,開始建立他們的哨站,本來這也沒有什麼,但是軍方有些後知知覺的專家們,直到對方已經開建哨站,才發現,如果任由對方占領這個山頭,把他們的自動化信息系統放在上面,建起監視網,中國駐軍相當一部分防空體系,就會暴露在對方面前。
反正就一句話,這個哨所,絕不能讓他們建起來,否則後果很嚴重。
而團長把我這個擁有老偵察兵技術的超級變态喊去,就是要我想辦法,在不影響雙方邦交,不引發大動蕩的情況下,中止對方的哨所建設。
結果我當天夜裡,背着一門rpg火箭筒,爬到了哨所附近,确定夜清人靜月朗星稀,僵屍出動,呃,不,是沒有人的情況下,先往那裡倒了二十公斤用吸鐵石敲成的碎末,再跑到遠處,用rpg火箭筒,一炮就轟掉了他們建了一小半的哨所。
你問我為什麼要主席二十公斤磁石碎末?
嘿嘿,阿三們不是喜歡用高科技設備嗎,我倒想看看,到處都是磁石幹擾,他們那些比處女還嬌貴一百倍的高科技,還怎麼玩得轉!
馬到功成,我扛着火箭筒,嘴裡哼着“十五的月亮”,大搖大擺的往回走,走着走着,便攜式步話機裡,突然傳來了兄弟們的急叫:“笑小小,快跑!
”
我一臉的不解,快跑,往哪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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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很快我就明白了,我正處在雙方共同劃定的緩沖帶,這裡即不屬于中國,也不屬于印度,對方對着這裡開炮,雖然過份,但是也不算是對着中國境内開火。
我那一發火箭彈,明顯把對方打毛了,我隻有一個人,連一級的排炮轟擊,竟然就那麼不計成本的砸過來了。
拜托,他們使用的,可是從瑞典進口的152毫米口徑火炮,使用的更是具有火箭推動作用,能打出五十三公裡遠的增程炮彈。
這麼貴的炮彈,竟然為了我一個人傾洩,當我把他們一次齊射,所需要消費的炮彈,先兌換成美元,再換誠仁民币後,我不由咬牙切齒了……都快能建一所希望小學了!
我一開始真的丢下rpg火箭炮就跑,但是很快我就不跑了,我已經完成了任務,現在再被當場炸死,接應我的兄弟,會把我的屍體帶回去,我不就是一個光榮的烈士,能夠又披國旗,又領軍功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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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放棄了逃跑,等着某一發罪惡的炮彈,把我送向遠方幸福的天國。
但是我很快就發現,他們根本不知道我的具體位置,炮彈打得太遠了。
我深思熟慮了零點零一秒,然後決定,自己追過去,讓他們炸。
當我用百米沖刺的速度,終于跑到了炮擊點,我要哭了,因為對方已經完成了三連發齊射,又調整火炮角度,開始進行火力延伸。
這一次他們打的,赫然是我剛才站立的位置!
最後,我還是沒有死,無精打采的拎着一枝已經被敵人排炮炸壞的火箭筒,走回了軍營,得到了團長大人,迎接英雄式的接待。
為了這一次我出色的表現,師長大人又接見了我一回,還贊揚我說,如果發生大戰,我一定是一個戰鬥英雄。
我當時第三次熱淚盈眶了,我的師長大人,您就别忽悠我了。
現在我們國家提倡的是和平崛起戰略,想打大仗,先别說國策不允許,對面的阿三也不願意啊。
就算有一天,真的第三次世界大戰開始了,我笑小小,隻怕也過了三十八歲,死在病床上了。
所以,我已經得了兩枚一等軍功章,一枚二等軍功章,就連師長都視我為心腹愛将了,我仍然沒有壯烈,依然一天一天的過着,穩定的向三十八歲邁進。
又過了幾天,一件改變我人生的大事又發生了。
在巡邏時,雙方因為某種原因,展開了一場械鬥。
在那種氧氣都吸不飽的地方,缺乏必要的娛樂設施,雙方都精神極度困乏,打架也是一種宣洩的方式,所以,隻要雙方不動槍,别殺人放火,别搞得太厲害,雙方上級也是睜隻眼閉隻眼的。
當然了,我說的上級,就是我。
我是連長嘛!
雖然我這個連長,是第一個沖上去的。
那一天大家好象都有點亢奮,下手都重了點,打着打着,我對面的人,發現我徒手格鬥太厲害,終于有人紅了眼,拔出了m9格鬥軍刀,向我直捅過來,而我也是打得太興奮了,沒有留意,當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右手已經被人用m9軍刀給捅穿了。
我當時心裡就毛了,要知道,這一刀位置太陰毒了,就算能冶好,也會影響到我的右手食指,而一個軍人玩槍,最重要的部位,不就是右手食指嗎?
面對這種情況,我幾乎是不假思索的反手抓住刺穿我手掌的m9軍刀,然後拼盡全力對着對方的小腹一腳踢過去,然後一聲凄厲得猶如殺豬,猶如打鐵,猶如擊狗的慘叫,猛然響徹雲霄,然後周圍所有人的打架都停了。
幾天後,邊境線對面的人出面抗議,說我惡意攻擊他們的士兵,造成他們的士兵,某個部位粉碎姓脫落,已經失去了最基本的生育能力。
阿門,願上帝保佑他!
不對,應該是願上帝保佑我。
因為,對方不知道用藏在哪裡的攝相機,赫然拍下了我臉部相片。
看到我的相片,我才知道,原來我當時挨了一刀,又轉手踢碎對方的小弟弟時,臉上的表情是多麼的猙獰。
證據齊全,就連師長都保不住我。
我寫了厚厚的檢讨書,還親自跑到對方的醫院裡,拎着罐頭,去探望了被我踢成殘廢的那個士兵。
那個士兵一臉怨毒的瞪着我,我一直笑臉相對,隻是在雙方領導都沒有注意的時候,悄悄對他比劃了一下中指,然後做了一個“軟倒”的動作。
對了,補充一下,我拎的罐頭,全是牛肉罐頭,隻是我私下找了點豬肉罐頭的标貼,換了上去罷了。
(他們把牛視為神,絕不會吃牛肉的,雖然後來,我在中國常看到他們的留學生,跑到餐廳裡偷偷吃牛排,他們不說自己是阿三,但怎麼能逃過我的眼睛?
)
嘿嘿,我真是太壞了!
然後我被送回了内地,本來應該升為兩毛一的少校了,卻因為這種事,被悲慘的倒扣了一級,成了一毛二的中尉。
最慘的是,我是山西兵,本來是被送回山西,但是正好趕上六十三軍撤軍。
我又被送到了下面的地方預備役。
預備役是一個很有趣的地方,一個預備役團,總共才三十多号人,說白了全是軍官,什麼團長,副團,參謀長一應俱全,但就是沒有兵。
一旦開戰,臨時招兵,再配上武器,訓練上一二三個月的,就算是一支部隊了。
這種地方,大家天天坐着下班,大家可以想象,是多麼的無聊,多麼和我壯烈犧牲的初衷不相符。
我這個一毛二的中尉,從正規軍調到預備役,按照慣例,又升了一級,嘿嘿,我又是個光榮的一毛三上尉了。
我的職位是作戰科科長,估計着,也就是和作戰參謀部差不多的位置吧。
也怪我,在軍營裡混了這麼多年了,對軍營的事情,了解的還是不多。
預備役雖然閑得能淡出鳥來,但是我這個作戰科科長,一年卻能解決兩個城市兵的指标。
而到了今時今曰,一個城市裡的男孩,想去當兵,買指标的話,至少需要三萬五。
這些花錢當兵的人,說白了,都是家裡有足夠的關系,當兵回來,按照政策國家需要安排工作,他們就可以借助家庭的力量,進入一些平時有錢,有關系,也不好進去的單位,從此成為一名旱澇保收的國家公務員。
據說女兵是十二萬!
而且是有錢都買不到名額,所以女兵在部隊裡一個比一個牛逼,比女軍官都牛逼,退伍後,地方安排工作,不滿意就根本不去,直到對方安排出滿意的。
安排工作的人也明白,女兵的背後,都有相當牛叉的背景,絕不能得罪。
這就是地方與部隊的潛規則,我這個纨绔子弟兵,還真他媽的不懂。
結果,到任第三天,一位營長,兩位連長,一位副連,就一起來約我吃飯了。
酒沒喝三杯,副連長就把手臂按到了我的面前,先是恭喜我升任作戰科科長,然後又認真的問了我一句:“我真的想知道,笑小小,你憑什麼坐這個位置!
”
我艹,他問我,憑什麼坐在這樣一個破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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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挨了一刀,被降職,失去了為國捐軀的機會,又到了這麼一個破地方,我心裡的郁悶又有誰知道?
現在還有一群傻逼在問我,憑什麼坐在這個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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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拳就把那個副連長按到我面前桌子上的手臂打斷了,然後在半分鐘時間内,我就把另外兩個連長全放斬了,我隻留下了營長,他的官比我大,我還是很懂軍營裡的長幼尊卑的。
我看着營長,認真的告訴了他:“我就是憑這個。
”
把三個同志打進了醫院,這可是大罪,但是邊境線上的師長,還有我得的三枚軍功章,救了我一命,最終雖然寫了厚厚一疊,都能煮出一杯方便面的檢讨書,我還是無罪釋放了。
但是預備役的人也說了,你笑小小是大神,我們小廟,實在容不下您,您就另謀高就吧。
然後他們腳一踢,就把我踢進了幹休所,成了一名光榮的醫生。
我就不明白了,我人殺過,排炮挨過,仗打過,我就是不會救人,怎麼就能成了一個醫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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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還好,幹休所的人,在知道了我在邊境線上的“戰績”後,也對我展現出相當的寬容,任由我一個人在外面亂晃,一年到頭也不回幹休所,還是按時把工資發放給我。
算是肯定了我的努力。
我就是一個從小想當特種兵,可是卻越混越闆,想要為國捐軀,壯烈犧牲,卻不知道為什麼,運氣好得離譜的倒黴蛋!
一個最後閑得每天和一堆破爛為伍,在那裡做各種千奇百怪的道具,去玩各種刺激遊戲的失意者!
師長也知道我的情況,也就是因為這樣,國内頂級特種部隊在廣州軍區集結,據說要通過淘汰賽,選擇參加第二界“藍盾”世界軍事大賽參賽隊,師長把這個消息傳給了我,他老人家的意思是,讓我去看看别人的曆害,知道彼此的差距,從此死了心,踏踏實實過曰子就好了。
但我就是不服氣,如果不是那該死的病,我絕不會比他們任何一個人差!
所以,我要當第九支參賽隊。
我不敢保證一定能勝過他們,但是,如果我真的能讓他們另眼相看,甚至混上一個出國比賽的機會的話,我一會拼命壯烈,用自己的鮮皿和死亡,讓那些老外們睜大眼睛看看,中[***]人不怕死的精神還在!
嗯,雖然,我今年三十四歲,也隻剩下四年的命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