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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國人養象,在象還小的時候,就把一根繩子栓到它的鼻子上,小象覺得不舒服,就會努力掙紮,結果它發現自己無論如何努力,都無法掙脫這根繩子,最後隻能接受了它的存在。
當它長大後,它明明已經可以輕易擺脫那根繩子,但是它卻再也沒有掙紮,因為在它的知識中,這根繩子,是不能被掙斷的,隻要有這根繩子的存在,它就永遠隻能老老實實的站在被它束縛的區域内。
”
在地下訓練場,教他們這批新學員近距離格鬥術的,是擁有空手道黑帶六段段位的金擇喜教官,據說他明年就将遠渡曰本,在那裡接受升段考試。
無論是空手道還是跆拳道,七段或以上,都屬于“榮譽段”,絕不是你拳腳功夫夠好,就可以順利晉級。
其中有一項要求,就足以讓人望之卻步……至少有二十年的武術學習資曆,并對空手道這門武術的發展,做出過傑出貢獻。
在曰本,想達到空手道七段的人,都少之又少,而身為一個中國人,難度更可想而知。
在金擇喜的左手臂上,現在還留着兩枚固定骨骼時用的鋼釘,那是他在五年前,考空手道黑帶五段時,被一名七段高手一腳踢斷臂骨,留下的永遠紀念。
但是據說……當時隻是空手道黑帶四段的金擇喜,最終還是打赢了那名七段高手,在所有人不敢置信的目光中,順利晉級。
金擇喜在格鬥術上,最大的特色就是拼!
而他每一次面對新學員,都喜歡用象與貓的開場白,“我曾養過一隻貓,我喜歡無聊的時候逗弄它,但是我又很煩平時它四處亂抓亂咬,把我的房間弄得一團糟。
有一天我幹脆找了一根繩子,把它綁到了桌腿上。
結果當天下午我回去的時候,卻發現,它竟然把可以承受兩噸重量的尼龍繩給生生咬斷了,作為對它的獎勵,我以後再也沒有綁過它。
”
“我這個人很簡單,”金擇喜的目光掠過在場每一個學員,沉聲道:“隻要你敢拼命,哪怕你是一隻貓,我也會寵着你,把你當成我眼裡的紅人。
相反,如果你懦弱得像那匹用一根繩子,就能拴住一輩子的大象,我會毫不猶豫的折騰你,用最快的速度讓你滾出學校,哭着叫着喊着去找你的媽媽。
”
“對了,忘了告訴你們了。
”
金擇喜的眼睛裡,突然閃過了一絲陰冷,“作為一個高緻殘,高死亡,高淘汰率的軍事訓練學校,我們每一個教官每年都有教導危險課目時的‘正常損耗額’。
第五部隊精英訓練學校不是托兒所,在一定程度内,玩廢你們,玩殘你們,甚至是玩死你們,都是允許的,都是合乎規定的!
所以你們上我的課時,最好能像那隻貓一樣,把你們吃奶的勁都使出來拼命去充實自己,否則的話,當我厭了煩了的時候,我絕不介意,派出最強的學員,和你們這些菜鳥中的菜鳥,進行‘友誼’格鬥比賽,然後用這種方式,直接把你們送出學校!
”
所有學員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但是邱嶽的眼睛卻亮了。
他們都能聽得出來,這位被人生生踢斷一隻手臂,都能成功晉升段位的格鬥教官,姓格和那隻為了獲得自由,就能生生咬斷一根尼龍繩的貓有着九成相似,金擇喜的淘汰理論絕不是在虛言恐吓……他隻喜歡自己的同類!
“邱嶽!
”
聽到教官喊了自己名字,穿着嶄新的道袍,已經是跆拳道黑帶二段,卻因為武術派别不同,隻能系着一根代表初學者白色腰帶的嶽邱,猛然挺直了身體,放聲道:“到!
”
“在我們國家,無論是空手道還是跆拳道,十六歲以下,無論技術多麼出衆和優秀,最多也隻能是黑紅帶,也就是我們所說的品。
你隻有十二歲,憑什麼過了跆拳道黑帶二段的考試?
”
面對一位已經可以用“大師”來形容的格鬥專家,邱嶽回答得很幹脆,“我沒有通過考試,他們根本不給我機會。
”
“這麼說……”金擇喜盯着邱嶽的眼睛,森然道:“你是在做假,甚至連提交給學校的檔案中,都滲水了?
”
“我是沒有通過那個狗屁段位考試,我就不明白了,武術講究學無前後,達者為先,我明明已經具備了黑帶的格鬥水準,為什麼還非要老老實實的等上幾年!
”邱嶽放聲道:“後來我幹脆去找了幾個剛年滿十六歲,就獲得跆拳道黑帶二段的所謂高手,想去看看,他們究竟有什麼好牛逼的!
”
“你打赢了?
”
“沒有!
”邱嶽昂着頭,放聲道:“但我也沒有讓他們好過!
我臨走時,指着他們每一個人的鼻子說,如果讓我有相同的身高和體重,他們在我的眼裡球也不是,兩年後,我就能讓他們倒在我的面前!
他們誰也沒有反駁!
!
!
”
金擇喜的聲音中已經有了絲笑意,“所以,你這個跆拳道黑帶二段,就是靠打架積累出自信,然後自封出來的?
”
“沒錯!
”邱嶽回答道:“那些跆拳道教練,天天在那裡扯淡什麼榮譽,說什麼黑色腰帶,就代表我們已經擁有足夠堅強的心态,不會再懼怕黑暗,不會再有恐懼,更要學會忍耐。
要當三好學生,當五好兒童,我天天在學校裡學着思想品德課,每次考試至少都是九十五分,還用着花着錢,跑到武館裡去聽他們似是而非的教導,然後對着韓國國旗,把右手放到兇口去敬禮?
”
“我學跆拳道,就是想自衛,想打架,想幫助别人,我考黑帶段位,就是想拉風,想讓别人看到我,都暗中說上一句‘這個小子真不簡單啊’之類的話!
”
說到這裡,邱嶽突然跑出隊列,從他放在訓練場一側的整理箱中取出自己的背包,當着所有人的面,他把一根黑色腰帶雙手捧到金擇喜面前,“他們不發給我黑腰帶,我就自己找人做了一條!
”
自己做了一條黑腰帶?
!
金擇喜打量着邱嶽自暴其短,送到自己面前的那根黑色腰帶,看着上面用金色絲線繡出來,代表跆拳道黑帶二段的标志,還有邱嶽自己的名字,最後他點頭道:“嗯,手工不錯。
小心收好,做個紀念。
”
邱嶽還沒有想明白金擇喜教官最後那兩句話的真實含意,金擇喜就突然放聲喝道:“張翔!
”
“到!
”
聽到金擇喜的呼喚,一名高年級學員丢掉手中灌滿黃沙的布袋迅速跑過來,當邱嶽看清楚這個身高,年齡都和自己差不多,隻是比自己早進入幾年學校的學長系的腰帶時,他的眼珠子猛然瞪圓了。
這個叫張翔的學長,系的也是一根黑腰帶,一根空手道黑帶二段的黑腰帶。
不同的是,他的這根,一看就是貨真價實的黑腰帶,絕不同于邱嶽“手工不錯”的西貝貨。
“我是空手道黑帶六段,同時還是中國空手道聯盟副會長,我隻要再找兩個空手道黑帶四段的助理教官,就可以直接頒發空手道黑帶二段的腰帶。
”
金擇喜盯着眼睛裡突然揚起一股火焰的邱嶽,沉聲道:“你不是自稱,是靠打架和挑戰,打出來的跆拳道黑帶二段嗎?
你不是說,你挑戰那些人,輸的最大原因就是年齡,身高,體重這三面相差太大嗎?
那我就給你找一個旗鼓相當的對手,你們兩個自己到隔壁的演武場上比賽,如果你打輸了,就老老實實的把自己當成一個菜鳥,從頭學習。
如果你打赢了,從今天開始,你就是一個貨真價實的空手道黑帶二段,腰帶由我來給你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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