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光明教大殿上,珠兒傾斜着身體倚靠在寶座上陳佳銘身上,俯嘴在其耳邊吐氣如蘭的說:“教主,葉少龍的事情我已經辦妥,現在是不是可以讓我回波斯去了?”
珠兒在此雖說也是一個壇主,更是身兼聖女一職,在教中除了陳佳銘這個教主之外。也算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
可哪比得起在波斯的總教,在那邊,聖女才是真正掌握光明教的權力人物。到時就算是陳佳銘也得聽從她的安排。
雖說陳佳銘到時會不會聽總教那邊的安排,可這并不重要。對于珠兒來說,隻要能在波斯那邊成為光明教的掌權人,她哪裡還會去管大清這邊的事情。
聞着身邊嬌軀所散發出來的誘人香味,陳佳銘被珠兒撩撥得也是蠢蠢欲動。而且他的手已經開始不老實的在珠兒的身上來回遊走。
“這次的事情你确實做得不錯,可要走的話自然沒有問題,你得把現在的位置讓出來。我看就由你那個大弟子,如蘭來接替就不錯。”陳佳銘會有這樣的要求,自然是他與珠兒的大徒弟如蘭有着不可告人的事情。
其實,陳佳銘會同意讓珠兒回去波斯當聖女,也是為了這個如蘭能夠上位,才這般答應了珠兒。
珠兒也是明白人,陳佳銘與自己的大弟子如蘭有染,這事她也早就知道了。隻是她一直不曾道破而已。
如今教主當着她的面要求如蘭接替自己的位置,珠兒也沒什麼好猶豫的。很幹脆她便答應了陳佳銘的要求。
見珠兒如此識趣,陳佳銘手上的動作更加用力,大嘴更是狠狠的吻了上去。一時間,大殿上便上演了很是不堪入眼的一幕。
許久之後兩人才彼此分開,陳佳銘很是滿意的起身整理衣服,一邊笑眯眯的說:“兩個月沒碰你的身子,想不到你的床上功夫又見漲了。其實說句大實話,本座還真舍不得你就這樣離開了。”
“教主若是想珠兒了,以後也可以來波斯找我啊!珠兒一定不會讓教主失望的。”珠兒滿臉潮紅,說話的時候,雙峰依然裸露在空氣中。
陳佳銘的眼神戀戀不舍的從飽滿的雙峰上移開,淡淡的道:“去波斯就免了,在大清我陳佳銘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好了,你也該回去收拾一下,這兩天波斯的使者到了,便跟着他們回去吧!”
“是,教主!”珠兒不敢有絲毫的怠慢,就算此刻她心裡正在罵着陳佳銘,她的臉上卻始終不敢有絲毫的表露。
陳佳銘在教中便是皇帝,甚至可以說比大清的皇帝還要專權。皇帝還有一衆大臣來制約,可陳佳銘卻是他一人獨攬光明教的大權。
手下人的性命全部掌握在其手中,若有人敢表露出半點不妥,輕則重罰,重則直接殺人取命。
周通離開光明教的總舵後,便立刻前往萬煙樓,按照陳佳銘的吩咐,他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第一時間便安排手下的人開始幹活,萬煙樓重新開張這并不難。難的是要讓别人不準在省城賣大煙,而想做到這一點,周通必然要找奈特這個全省城最大的大煙供應商。
陳佳銘派給奈特的三十個好手,便是從周通的鲨魚幫調過去的,所以,周通此刻想找到奈特其實并不難。
消息發出去之後,不到一個時辰,奈特便來到了萬煙樓。周通很是客氣的把他讓到二樓的密室内。
“奈特先生,此次請你過來有一事相商,還望你能答應才是。”周通也不廢話,一進屋便打開天窗說亮話。
奈特剛剛從陳佳銘那裡得到幫助,這會對于周通有事相求自然也很是慷慨,笑眯眯的說:“周先生不必客氣,有什麼需要請盡管開口。”
“如此,先謝了!”
周通抱拳鞠躬謝過後才言道:“教主命我前來找奈特先生商議大煙的事情。萬煙樓相信奈特先生也看到了,正在準備重新開張。而解除禁煙的事情,可謂是我們光明教一手所辦,教主的意思便是不想把這成果與别人分享。”
“你們想要壟斷全省城的大煙買賣?”奈特聞言後當即微微驚呼出聲。
其實做生意誰都知道壟斷的才是最賺錢的,隻可惜光明教想要做到這一點其實很難。漂洋過海拉着大煙來大清國的人可不止他一個。
全省城也不止他奈特一個洋人,雖然先前他的哥哥奈裡在省城這邊占着絕對的份額。可這也是有代價,一些貨物也得從别的商人那裡進貨,保證大家都有得賺。
而他萬萬沒想到,這光明教的陳佳銘胃口居然如此大,一張口便要壟斷全省城的大煙買賣。這有可能嗎?
“周先生可能有所不知,這大煙想要壟斷的話,幾乎是不可能。尤其是想從進貨口下手,更是不可能,您可别忘了不止我奈特一家在賣大煙。”奈特連連搖頭,粗略的提示了一下周通。
可周通在聽了奈特的顧慮後,卻忽然間連連冷笑起來,許久後才聽他言道:“我也可以跟奈特先生直說,如今省城這邊唯有我光明教一家獨大。我們在海上的實力并不輸于朝廷,你想想,要是我們現在把海權掌握在手中,那你說大煙壟斷的事情還有沒有可能?”
這下,奈特更是驚訝得不行,豁然直立起來,驚呼道:“光明教想要公然造反嗎?”
“不不不,奈特先生不可以這樣說。大清的海權其實名存實亡,我們光明教也是大清的國民,現在也隻是代替朝廷拿回海權而已。怎麼可以說是造反呢,這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周通說得輕描淡寫,顯然他對這事情有着莫大的信心。
如果仔細想想的話,其實也沒什麼分别。現在大清的海權可以說完全散失,不見大清的船要出海,有些還得經過盤踞在此的洋人同樣。
而唯一能與這些洋人在海上叫闆的,除了鲨魚幫之外,還真沒有别的大清勢力能夠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