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少龍在面對美人的表白,他很是無措與慌亂,一方面是内心不想拒絕,而另一方面又生怕家裡的女人要醋性大發。
其實會這樣顧及唐菲菲的感受,這也是葉少龍前世的影響,畢竟前世他是在紅旗下長大的孩子。
一夫一妻制度下,潛意識裡已經根深蒂固,雖說來到大清已經有十來年的時間。可他畢竟還未真正成婚,也無法敞開兇懷融入這個一夫多妻制度的社會。
葉少龍在猶豫不定的時候,并沒有給予珠兒一個肯定的答複,更沒有給過她任何的承諾。在臨近傍晚的時候,帶着滿身的酒氣以及幾分醉意,與早已填飽肚子的鐵塔晃悠着回府衙。
葉少龍前腳剛走,後面,周通便也來到飄香樓,很是豪氣的他大手一揮直接便扔上一萬兩白銀。
“把你們飄香樓最好的姑娘叫來。”周通的豪氣立刻引來了六姐。
聽說周通要飄香樓最好的姑娘,而且出手如此闊調,六姐也不敢藏私。立刻安排珠兒見客,雖然珠兒已經被她内定給葉少龍,但這事成與不成還得另說,至少葉少龍還從未表過态。
六姐自然便可以安排珠兒接待客人,而像周通這種出手大方的客人,都是六姐必須小心招待的主。畢竟她開門做生意,為的也就是錢财,與錢财過不去,顯然她還未達到此種境界。
為了以示隆重,六姐居然把内定給葉少龍的房間,也安排給周通去用。同樣還是在這間雅間内,此刻的珠兒面對周通的時候,卻似乎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隻見珠兒正坐于卧榻之上,而周通居然恭敬的向其行禮:“聖女,不知事情進行得如何?”
珠兒居然在周通的嘴裡被稱呼為聖女?而且看兩人的摸樣似乎還是上下級的關系?
而在葉少龍面前向來溫柔可人的珠兒,此刻卻滿臉的冷笑:“周壇主,你居然敢來壞事,難道不怕本聖女禀告教主?”
周通在面對咄咄逼人的珠兒時,似乎下意識裡便有些怕她,見其發火,他也不敢怠慢,連忙解釋道:“聖女有所不知,周通自然知道教主曾有嚴令,不得幹涉聖女任何事情。可這次本人也是奉了教主之命才冒險前來。”
“教主知道你來我這裡?”珠兒臉現訝異之色。
見到周通肯定的點頭,珠兒知道憑他周通還不敢欺瞞自己,随也不再糾結于此,冷冷的問道:“來此何事,說完快走,若是因為你的關系,而讓葉少龍有所察覺,相信你也擔不起這個責任!”
微微低垂着頭的周通,眼裡閃過一絲厲色,可他嘴上卻恭敬的言道:“教主他老人家想知道聖女最近與葉少龍之間進展如何?還望聖女告知,本人好回去複命。”
聞言,珠兒連連皺起眉頭,眼裡更是閃過一絲猶豫。她順利混進萬煙樓也有一個月的時間,可始終無法成為葉少龍的女人,這讓她很受打擊。
此刻更是聽聞教主已經關注到這事,珠兒心裡也是一緊。本來她不想回答周通,可這是教主的命令,她卻不得不把實情告知。
“葉少龍此人油鹽不進,回去告訴教主,請他再多給我一些時日,必能完成他老人家交給我的任務!”無奈的珠兒冷冰冰的言道。
周通頓時冷笑,這珠兒平常在教中自視甚高,除了教主之外從未把任何男人放在眼裡。而她也确實有自高的本事,隻要她出手也确實沒有辦不成的事情。
此次由她來接近葉少龍,也是教主要她必須完成的任務。看來這小妞現在是碰到了對手,居然對自己說話的時候,難得的變得這麼客氣。
“那依聖女的意思,不知多些時日,這到底是指多少。聖女應該也明白教主他老人家的脾氣,所以還請聖女給個确切的答案。”平時就對這個聖女沒什麼好印象的周通,此刻也不講半點的情面。
本來還想賣個人情給周通,可現在看來人家顯然不肯接受。珠兒俏臉蒙霜,冷冰冰的道:“七日為期限,如果還拿不下葉少龍,本聖女提頭前去見教主。”
不曾給過任何人臉色的珠兒,這會也是被周通給氣到了,一張口便說出了日期,更是賭上自己的項上人頭。
“周某定然全情禀告教主,現在就不打擾聖女休息,告辭!”周通臉現不屑之色,說完便徑直離開。
周通前後在雅間内呆了不到一個時辰,便匆匆出來,這讓一直在外面盯着的六姐,甚是疑惑。連忙追上周通,六姐笑眯眯的試探道:“難道周爺對珠兒不滿意?怎麼一會便要離開了?”
面對六姐的詢問,周通滿面春風,呵呵笑道:“不錯不錯,那珠兒确實不錯,隻是突然想起家裡還有急事,今晚便不留宿了,待日後有空再來一堵珠兒的美貌,老鸨莫要質疑才是。”
“還好!”
六姐一副驚惶摸樣,手暗兇口松了口氣說:“若是周爺有什麼不滿意的盡管說,六姐定盡量滿足您的要求。今晚周爺有急事,六姐就不挽留了,期待周爺下次大駕光臨。”
六姐這番場面話确實體面,就算是周通這個商場老鳥,這會也不得不高看這個六姐一眼。一個女人居然對經商之道如此有研究,确實是少見。
出于禮貌,周通也客氣的回應了六姐,并告知六姐,言他日後一定會再來叨擾。
聽到周通肯定的回答,六姐心裡頓時松了口氣。像周通這樣出手大方的客人,平常可是很難遇到一個。
這會既然被六姐碰見了,定然沒有讓其流走的可能,見一個宰一個是六姐經商之道。不從周通的身上賺到足夠多的錢财,她誓不罷休。
六姐親自送周通到了飄香樓的大門口,這等待遇可是少有。一時間飄香樓内無論是客人還是小姐,都把視線轉在周通的身上。
周通本來的身份就怕曝光,這會被如此多雙眼睛看到,生怕發生什麼意外的他,也不敢多做逗留,匆匆離開了飄香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