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宣殺了七王爺,倭寇公主也依言放了他,讓其在座下效力。而第一件事便是讓倭寇的軍艦在濃霧中安全的靠近天津港。
對此,沈宣倒是很有把握,畢竟在天津城他是再熟悉不過。
倭寇的軍艦在公主的命令下,用粗大的鐵鍊串聯起來。沈宣被押到一艘大清艦船上,負責在前面帶路。
倭寇公主有言在先,如果沈宣這次把軍艦給帶偏了地方,立刻就砍了他的頭。這不,現在他雖然在指揮着艦船前去,可他的脖子上被兩把武士刀架着。
對此他不敢有任何的怨言,為了自己的小命這想,他努力的識别着方向,調整着艦船行走在航道上。
海上的濃霧雖大,可沈宣依靠着經驗,最終還是有驚無險的把倭寇的軍艦給帶到了碼頭不足五十米的地方。
架在他脖子上的武士刀終于離開,沈宣終于松了口氣,知道自己的小命是保住了。
四艘倭寇軍艦雖然靠近到碼頭海域上不足五十米的地方,可海上的濃霧未散去,能見度卻隻有十米左右。
也就是說在這裡依然無法看清葉家堡軍的情況,更不知他們是如何布置防禦的。倭寇公主皺眉沉思後,命令十幾個倭寇好手,乘小船上岸前去打探。
隻要打探清楚葉家堡軍的兵力布置,進行炮轟,定能給他們一個迎頭痛擊。運氣好點的話,就此赢得這場勝利,重新奪回被奪去的戰艦也不無可能。
倭寇公主的想法合情合理,沒有任何毛病,但他遇到的是葉少龍。一個不懂如何打仗,卻聰明無比的人,遇上他,注定倭寇公主沒有好果子吃。
十幾個倭寇好手充當探子,坐着小船慢慢靠近碼頭,最後上了岸。在沒有發現任何人之後,他們立刻分散四處繼續潛入深處。
而在碼頭海岸一百米遠,蘇燦與鐵塔,李澄可三人卻把所有倭寇的動作看了個一清二楚。
蘇燦獰笑道:“這些倭寇以為自己神不知鬼不覺嗎?”
鐵塔立刻接話:“要不還是讓俺帶人上去滅了他們。”
蘇燦繼續獰笑:“殺他們何須用牛刀,火槍營的弟兄就能讓他們有來無回,慢慢看着,他們若敢再進十米,必然全部死光。”
蘇燦的聲音剛落,槍聲頓時響起,隻見十幾個正急步往前沖的倭寇武士,在槍聲響起的同時,他們全都一樣,身體一頓,然後便轟然倒地。
連一聲慘呼聲都沒有便氣絕身亡,在幾十米的距離内,火槍營的槍手已經能夠輕松打中任何東西。
像倭寇這樣毫無察覺,如同莫大的目标,自然輕松被火槍營的槍手解決掉。
“嘿嘿……。”
蘇燦陰笑起來,搖頭晃腦的說:“可惜,可惜來太少了,不然多幹掉幾個都沒有任何問題。”
鐵塔撇了眼蘇燦,毫無興趣的躲回掩體内,沒有他殺敵的時候,對他來說就是無聊。
十幾個倭寇武士被輕松解決掉,火槍營的人頓時又潛藏回掩體内,靜等下一次倭寇的進攻。
倭寇公主等待了片刻,卻始終沒有等到手下發來的信号。擡頭看看天色,已經快完全大亮,濃霧已經散去了許多,現在能夠看到二十米外的情況。
沒有等到探子的消息,倭寇公主也不敢再派人前去,剛才她隐隐約約的似乎聽到了槍聲,不過因為太短促了,她也不敢确定是不是手下出了事。
好在着時候距離天亮已經不久,她剛才便安心等下去。等到這該死的濃霧散去之時,便是她發起總攻的時候。
葉家堡軍經過着段時間的接觸,她也覺得确實難纏。可也僅僅是難纏而已,并非沒有打敗他們的可能。
優勢依舊被倭寇的所占據,這點倭寇公主心裡有數。随着時間慢慢流逝,倭寇公主命人把先前鍊接起來的軍艦,再次拆開。
然後把炮口全都對準了碼頭的方向,隻要濃霧一散開,炮火就會無情的傾瀉在葉家堡軍的身上。
葉少龍登上了燈塔,居高臨下的觀察着整個碼頭的情況,剛才有倭寇武士前來打探,卻被火槍營給殺死。
這些葉少龍看得一清二楚,對于火槍營的表現也頗為認可。隻是倭寇似乎已經識破這碼頭上有埋伏一般,并未再派人前來打探。
深知再等下去倭寇也不會再來,葉少龍幹脆下令全軍先行撤退兩百米,抵達在第二道防線上。
在這裡,就算是軍艦上的紅衣大主炮也無法覆蓋到,是葉少龍測量出來的安全距離。
隻可惜葉少龍始終沒有海上的力量,無法對倭寇給予真正的迎頭痛擊。等下要是打赢了,卻沒有辦法俘虜他們,隻能全部殺死。
最終,濃霧散開,所有人都可以看清視線所及之地。但倭寇公主從望遠鏡中看到那十幾個好手,全部死去,她怒不可歇。
當即便下令開始對碼頭進行地毯式的轟炸,一時間炮聲轟鳴而起,黑乎乎的炮彈猶如雨點般落下。
炸得整個碼頭的大地不停的微微顫抖起來,氣勢很是磅礴,令人聞知後,心有餘悸。
從第一聲炮火響起的第一時間,此後炮聲幾乎就沒有間斷過。直至炮火把整個碼頭給轟得快要垮掉時,倭寇公主這才下令停火。
平整的地面被炮彈砸出一個個坑來。紅衣大炮的威力确實勇猛。無人可擋。
葉少龍放下望遠鏡,嘴角勾起一絲微笑,倭寇着實強悍,居然硬生生的把碼頭個刮去一層地皮。
葉少龍不敢在猶豫下去,而是急忙吩咐全軍開始撤離。
自炮火的洗禮下,葉少龍與大軍二話不說立刻退到了第二道防線。這才停下來,繼續觀察着倭寇的動向。
倭寇公主,下令停火之後,看了看滿地的狼藉,卻未能炸到哪怕任何的一個葉家堡軍。
如此詭異的事情居然被自己給碰到,倭寇公主很是生氣。可也無可奈何,現在她就隻剩炮火可也壓制葉少龍。
轟炸過後,整個碼頭幾乎已經沒有了以前的摸樣,滿目瘡痍不說,估計就是以後修整必然會付出很大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