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通的話,擺明了就是告訴葉少龍,其實鲨魚幫是誰在當家。可這樣一來似乎裡面還有另外一個意思,也就是說,鲨魚幫以前的恩怨與他周通沒有半點關系。
這讓葉少龍不太确定,也疑惑周通為何要給自己這樣一個誤解。與人這樣談話,葉少龍覺得太他嗎的費神。
聳聳肩,葉少龍冷笑道:“你們鲨魚幫裡的事情本官沒有興趣,倒是今天周大當家的請本官過來,不知有何指教?大家都是明白人,不妨直言!”
很顯然,葉少龍已經開始不耐煩,在他的潛意識裡,自己與鲨魚幫已經是不可化解的死對頭。沒有必要再跟這個周通耗神,這些完全沒有必要。
周通卻呵呵笑言:“葉大人莫急,說真的,此次,本人也隻是想與大人見見面,僅此而已沒有别的意思,大人莫要多想。若是給大人帶來不便,周通在此向您賠罪。”
說話的同時,周通起身抱拳向葉少龍深鞠一躬,以示歉意。
像周通這樣的人,說見自己沒有别的事情,騙鬼呢?葉少龍信他才怪!費了這麼大的周折請來自己,卻說隻是單純的見見面。
葉少龍嘴角勾起一絲冷笑,也直立起身:“既然如此,那本官便告辭了!”
同時,葉少龍旋即轉身,擡腳便往屋外走,不來真的,周通還以為自己得有多閑。要不是好奇周通是誰,葉少龍才沒這個心思來見他。
周通的臉色很是難堪,他也沒想到葉少龍居然一點面子都不給。想要開口叫人卻放不下這個面子,直到葉少龍的身影消失在門外,他始終都沒有喊出聲。
葉少龍離開不久,房間内的屏風後面閃出一個老者,呵呵笑道:“三當家,難道你真的要放棄大當家萬煙樓?”
周通似乎早已料到老者會如此說,頭也不回的冷笑道:“為了一個小小的萬煙樓,去談什麼條件,不值!”
老者徑直坐到周通的身邊,拿起茶盞輕綴一口,說:“值與不值先不說,試探一下總可以。但剛才三當家似乎連試探一下都沒有!”
“哼,要做就大的,一個小小的萬煙樓又能成得了什麼局面。”周通嘴角浮現一絲不屑。
“哦,難道三當家有更好的計劃不成?”老者眼裡閃過一絲異光。
“你是我的師爺,我也無需瞞着你,與其我們自己小打小鬧的賣大煙,不如叫上那個葉少龍一起來幹。倒是整個省城就都是我們的天下,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洋人始終不是我們的合作對象。”
周通此次來見葉少龍确實是想與他合作,一起賣大煙。可是在見了葉少龍之後,他感覺到葉少龍似乎是一個不被金錢所誘惑的人。
老者恍然言道:“怪不得三當家會如此小心,可看那葉少龍也非善良之輩,三當家想要與其合作,難啊!”
“是人都有弱點,隻要找出他的弱點緊緊的抓住,不怕他葉少龍不從。”周通起身走到窗邊,望着窗外的風景自信的言道。
“嘿嘿……三當家想要故技重施!”老者嘿嘿冷笑,附和着周通的話。
剛剛離開‘有客來’茶樓的葉少龍,忽然狠狠的打了個噴嚏,柔柔鼻子,他心裡嘀咕:“是誰在暗算老子?”
“少爺什麼事?”鐵塔剛才聽得不清楚,不由多問了一聲。
“沒事!”
說完,葉少龍擡頭看了看天,還早,這個時候回府衙也沒事幹。忍不住,他又想起了飄香樓,心癢之下幹脆便換了個方向向飄香樓而去。
鐵塔似乎已經猜到少爺的心思,也不說破,隻是加緊腳步跟上。以前鐵塔是拒絕去飄香樓的,那裡的氣氛讓他這個大男人,很是尴尬。
可現在他似乎已經适應了,而且很期待去飄香樓,在那裡他可以敞開肚皮的大吃大喝。至于那些姑娘,他已經可以淡然處之。
負責在外面招待客人的龜公遠遠的便見到葉少龍與他的随從到來,二話不說,立刻露出最真誠的笑臉便迎了上去。
“大人,今兒有空來早了,那珠兒小姐現在還未起身,要不小的去喊她來陪您!”一臉巴結的龜公顯然早已知道葉少龍的喜好。
“哈哈哈,你這小子挺上道的,鐵塔給賞。”葉少龍一掃剛才的郁悶心情,哈哈大笑起來。
鐵塔難得見到少爺開懷大笑,随手便在懷裡摸了一下,扔了一個銀錠過去:“好酒好菜也多準備一些。”
龜公雙眼冒光接過那個銀錠,千恩萬謝之後,便屁颠屁颠的前去安排。葉少龍則徑直與鐵塔上了二樓,進了六姐時刻為其準備着的雅間。
兩人剛剛在雅間内坐下,六姐的聲音便在房間外響起:“咯咯……葉大人您老可算是來了,您不知道啊!幾天不來珠兒這丫頭每天都在我耳邊念叨着呢。”
随着聲音的落下,六姐那成熟,充滿女人味道的嬌軀出現在門口處,一臉笑眯眯的望着葉少龍。
後者也是開懷大笑:“六姐幾日不見又變漂亮了不少。”
葉少龍說話的時候,六姐已經帶着一陣香風直撲葉少龍的身邊。一見到六姐到來,鐵塔很是識趣的到隔間離去。
那裡才是他的戰場,剛剛迎接兩人的龜公這會已經開始上酒菜。鐵塔可不等人,直接拿起家夥便開幹。
鼻子裡一瞬間充滿六姐的體香,葉少龍手癢之下狠狠的抓了六姐的肥屁一下,哈哈大笑:“好彈性!”
“讨厭。”六姐半推半就,欲拒還迎,神情甚是撩人。
葉少龍也算是風花雪月之人,可這會也是被六姐撩得直撓心。心裡直呼:“妖精。”
如今的葉少龍可不比往日,以前最多隻能算是一個客人,而現在卻可以是六姐的主人,身份上的轉變,讓六姐如今是越來越放得開。
兩人互相撩撥了好一陣,随着六姐的離開了葉少龍的懷裡,這才結束雅間内的猥瑣一幕。
就在此時,房間門再次被人敲響,六姐似乎知道來者何人,徑直便前去開門。隻見一個體态輕盈的女子,面帶着紗巾輕移蓮步進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