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重生之我是齊國太子

第三十九章 :捐錢(求收藏,求推薦)

  (求收藏,求推薦)安平君府邸,田建跪坐在上首位置,下方田賈氏和安平君的幾個兒子紛紛跪坐在兩旁。

  “不知太子殿下所來何事?還望殿下不吝告之。”田賈氏對着田建一拜,她的額頭碰到了在地面上重疊的雙手,樣子恭敬,像是參拜最令人敬畏的神邸。

  “母親!”旁邊的幾個青年欲言又止,臉色通紅,牙齒緊咬,嘴唇甚至被吸進了口腔。

  他們從未受過如此屈辱,何況是拜見田建這一個小輩。

  “安平君之子田阖,田宇拜見太子殿下。”幾個青年各自拜道。

  “夫人不必如此多禮,論君臣,安平君救我田齊社稷,功勳卓越,吾等當懷敬意,論親疏,安平君乃是族叔,夫人今日拜我是顧君臣之義還是别的什麼嗎?”田建虛浮一禮,執口反問道。

  田賈氏并未起身,額頭向下越發近了,沉聲道:“殿下所言老身不知,殿下乃是儲君,老身不敢不拜。禮乃信之本,無禮乃無信,無信乃失人。老身非是楚國狂人,見官不拜,見君不跪。”

  田建歎聲道:“夫人陷本宮于無義也。昔日管夷吾相于姜齊,隻有稱霸之功,然安平君卻有救國之實,齊桓公尚且可以稱管夷吾為仲父,以示尊敬。今天我田建何德何能,寸功未立,享有尊位,卻不曾尊敬安平君,此事鬼神不可恕也!還望夫人快快起身,小輩田建不敢不尊禮。”

  “謝殿下恩賜!”田賈氏答謝道,慢慢的起身,很快端坐了下來。

  田建看着田賈氏不再施禮,心裡頓時一松,看向田賈氏的眼神越發忌憚了起來,不過田建外表依然笑若春風,溫煦可人。

  一個知道進退的人當然比那些莽撞的人難對付,田賈氏跪拜一事看似是對王權的敬畏,實則是對他田建的試探,或者是為田建挖下的一個大坑,若是田建安然受了這一禮,那麼明天臨淄或許就會傳出太子殿下對安平君家眷怎麼怎麼了。

  以安平君在齊國巨大的威望,這句話一出,或許距離田建太子地位被廢還差一步,但是朝野非議等等也是讓人不好受的。

  “建來此有一事,還望夫人能答應。”田建請求道。

  “不知殿下何事?若是能力所及之下,老身當竭盡所能。”田賈氏答道。

  好個高深的人,這一句話看似對田建忠心耿耿,可是卻是露出了一股意思,能力不能及的地方她就不幫。

  田建強打笑容,緩緩道:“此事夫人一定可以幫我,不瞞夫人,本宮新建了一支軍隊,然而缺乏糧草、錢财。希望夫人可以略盡綿薄之力。”

  “我安平君府出資一千金囊助殿下一臂之力。”田賈氏立刻答道。

  對于安平君府而言,錢财真不是什麼大事,早年田單未發迹的時候,曾經在臨淄當過吏員,但是沒人賞識,最後在臨淄經商,因為田單此人很有經商頭腦,所以短短幾年,從一個貧寒的齊國王族後裔發展為臨淄當地的大家族,大富豪。

  在田單發迹之後,雖然田單對經商有所收斂,但是憑借安平君巨大的威望,經商之事自然如魚得水,算是臨淄豪族。所以一千金雖多,但是相比于交好田建,田賈氏明顯認為更值。

  “那本宮謝過夫人了。”田建一笑。

  不過突然田建卻又開口道:“夫人,此事還望夫人于臨淄街頭大肆宣揚,最好明日早晨,本宮就可以在街頭巷尾聽到這個消息。”

  田賈氏眼睛閃過疑惑,問道:“敢問殿下,為何要如此行事?”

  田建站起身子,邊走邊笑道:“不可說,不可說,夫人在後面就會知道答案的。”

  “阖兒,你去給殿下取一千斤,送給殿下。”田賈氏對身邊她的兒子喝喊道。

  “是,母親。”田阖躬身答道,從大堂走了出去。

  “夫人,本宮可否觀賞一下昔日孟嘗君的府邸,本宮可是對孟嘗之風好奇很久了。”田建笑道。

  “這?”田賈氏眼裡閃過猶豫,現在已經入夜,府中還有女眷。

  “當然,本宮隻是觀賞一下前庭,後庭本宮是萬萬不會進的。”田建急忙說道。

  “殿下請。”田賈氏道。

  ………

  孟嘗君昔日府邸當真是無與倫比,僅僅是前庭,據田建自己估計就已經有東宮一個半大小,若是算上後庭,這座府邸都有王宮一半大小了,難怪齊闵王如此忌憚田文(孟嘗君)。

  不過明顯田建的注意力沒有在這裡,他的眼睛來回掃視,在每一處美景也不過稍留瞬間,像是在尋找什麼。

  走到一處假山處,田賈氏終于忍不住問道:“殿下行色匆匆,目光四掃,敢問殿下可是在找什麼,還望告知老身?”

  田建臉色發紅,支支吾吾,口齒含糊不清,說道:“本宮隻是…隻是……”

  幸好這時田阖到來了,他對田建道:“殿下,一千斤已經裝進了馬車,還望殿下查收。”

  田建臉色立刻轉向正常,語氣極速道:“可,本宮就先不打擾了,就此告辭。”

  田建近似狼狽的匆匆的向門口走去。

  走過那門檻處,田建回頭一看,卻在那旁邊房屋的邊角看到了一谝黃色衣衫女子隐藏的衣角。

  田建停住對着那女子曉了一笑,回過頭,重新向門外走去。

  “老身歡送殿下。”

  “田阖…歡送殿下”

  ………

  田建坐到馬車裡面,将葦簾放下,對着馭手輕聲道:“走,回太子府。”

  随着馭手的一聲喝響,密集的腳步聲和車輪子碾壓石闆發出的滋啦聲便在這個寂靜的街道響了起來。

  “娘,剛才那個是誰啊!”一個杏黃色衣衫的女子從牆角跳了出來,歡快的說道。仔細看下去,她的臉色有些微紅,不過因為天色已黑,一向精明的田賈氏也并未注意到這個情景。

  “剛才是太子。”田賈氏答道。

  “太子?”杏黃色衣衫女子捏着袖角皺着眉頭想道。

  “他為什麼對我笑呢?”女子傻傻的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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