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确實不似先帝那樣喜好奢侈之物,不過他們鬥了這麼多年,已是習慣了,前幾日王司徒宴請賓客,上了一道大菜,乃是珍珠炭烤乳羊,在石尚書面前好好炫耀了一把,石尚書不忿,恐怕這次要扳回面子,而且請皇帝做個見證,也是極為榮耀之事。”楊芷看着司馬衷說道。
“無論朕去還是不去,都算是默許了他們攀比,這石崇好算計啊,不過朕也不能直接嚴禁這種行為,畢竟這樣的風氣存在了這麼多年,否則有些人就會說皇室沒财力,折損了皇家的面子,讓那些世家貴族看了笑話。”司馬衷暗暗想道。
“太後,你怎麼知道這些?難道你也關注他們鬥富?”看楊芷說的挺多,司馬衷忍不住問道。
“前個常山和其他幾個公主夫人,來宮裡拜訪哀家,這不家長裡短的說着,就知道了這幾個富豪之間的趣事,哀家也隻是聽聽,要說關注最多的,還不是這将要出世的皇孫。”楊芷拉着蘭兒的手,眼裡滿是寵溺。
“切!他們也能叫富豪?在朕眼裡,不過是一些有點錢财的土大戶罷了。”司馬衷不屑地笑道。
“陛下何有此說?他們都吃上珍珠炭烤乳羊了呢,怎麼會是土大戶?”蘭兒說到烤羊,嘴唇又是不經意地舔了舔。
她的側重點讓司馬衷一陣冒汗,不過小媳婦兒懷孕這麼久,想吃點好的也無可厚非,看來有時間,得再給她來幾道新菜。
“這個……土大戶嘛,怎麼說呢?你們看朕,是不是很有錢?”
“當然,整個大晉都是您的,您當然是最富有的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隻不過他不似其他有些皇帝那樣喜歡搜刮百姓,反而内帑的錢也會貼補國家财政,所以要說在大晉誰最有錢,那當然是司馬衷,至少理論上是這樣。
“那你們再看朕,有沒有像他們那樣鋪張浪費?有沒有像他們那樣一頓飯花費數萬錢?沒有吧,可朕依然吃的比他們好,住的比他們好,就算他們有錢,又怎麼樣呢?隻不過是用來瞎揮霍罷了。”
“糖水刷鍋有什麼用?他們能頓頓吃到朕創造的菜嗎?蠟燭做飯有什麼用?他們能想到在夏日制冰去暑嗎?所以這麼看來,他們不就是有點錢财的土大戶麼!”
司馬衷接着說道,由于物質條件的匮乏,在這個時代有錢也就隻能這麼裝裝逼了,不過他來自後世,見識肯定要比這些人多很多,不說别的,就是後世很普通的空調電視手機,都是他們想都想象不出來的,更别說享受其中樂趣了。
明日就是冬季第三個節氣——大雪,前幾日飄了點雪籽,所以夜裡還是有些寒氣,司馬衷不忍心讓那些小宮女,整夜值守着添碳火,便讓她們都退下去睡覺,現在臨門一腳就是黃階後期,他有信心用自己的身體給懷裡人傳遞溫暖。
而且他也不習慣和媳婦兒做點什麼的時候,還有人在一邊欣賞,像趙光義那種嘿嘿嘿還讓畫師在一旁畫下來的變态行為,想想都覺得瘆得慌。
“玖兒,冷不冷?”司馬衷撐起了被子,見謝玖露出了肩膀,于是輕聲問道。
“有陛下在,臣妾不冷。”謝玖像個小貓似的躺在司馬衷身下,一臉幸福地說道。
“傻女人……”司馬衷身子下伏,在謝玖的迎合下,二人秘密接觸,一聲輕哼,便融為一體。
他整個人趴在了上面,用胳膊蓋住了她的肩膀,真氣運轉,那種如入仙境般的快感随之而來,百會穴吸收靈氣的速度也緩緩加快,第一次被如此寵幸的謝玖更是叫了出來。
一縷縷真氣從交彙處傳入,自動儲存在她的陰陽二維脈中,其身上的氣勢也緩緩上升。
天亮了,果然,情況和李秀一樣,一夜下來,謝玖便達到了黃階初期的境界,司馬衷最先從雙修中清醒過來,見謝玖還沉浸其中,心裡對這一啪很是滿意。
感知了一下自身的情況,赫然達到了黃階後期,不過任督二脈的壁障不是那麼好接觸的,他發現即使是雙修的速度,想進階黃階巅峰也得很久很久,于是他便停止運轉真氣。
蓄勢一晚的精華噴薄而出,謝玖也在這一瞬間達到了頂峰,嘤咛一聲,便睜開了眼睛。
“天亮了,陛下好壞,趁臣妾熟睡做這種事……”謝玖見天已經大亮,司馬衷還伏在她身上,羞澀地說道。
“呃……熟睡?玖兒你睡了一夜?”司馬衷有些尴尬地問,有種打了半天單機的感覺。
“是啊,臣妾做了一整夜的夢,夢到陛下帶臣妾翺翔天際,踩着雲朵,俯瞰大晉河山,不過陛下做壞,便醒了過來。”謝玖嗔怪地說。
好吧,打單機就打單機吧,但見謝玖更加光滑水潤的肌膚和誘人的容顔,司馬衷問道:“玖兒有沒有感覺到自己有什麼不同?”
“不同?臣妾感覺身子很輕松,而且視物更加清晰,聽聲音也更加清楚,這是怎麼回事?對了,臣妾體内好像有什麼東西似的,好奇怪。”謝玖也不知道真氣是什麼,隻覺得是有什麼東西在二脈裡聚集。
“玖兒,你體内的東西叫做真氣,是朕昨夜與你雙修所得,它既能改善人的體質,又能用來增強力量,你試試能不能運用它,比如順着經脈輸送到手上?”
司馬衷解釋說,他沒有詳細地講修煉之事,因為皇後久居深宮也用不着成為高手,隻要她能有真氣調養身體,便達到了目的,司馬衷指點了她一些運轉的法門,謝玖也嘗試着把二脈中的真氣調動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