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啊。
烏卡爺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從戒指之中飛出,咕噜還窩在輕狂的懷中,不過咕噜太好辨認,輕狂便交代了不讓它随意的露頭。
烏卡爺爺饒有興趣的看着遠方的大圍城,感歎着,“不錯嘛,和五星塔主城看來倒是有一拼了啊。
”
烏卡爺爺最近其實極為郁悶,其實不過是因為美女師傅的問題,若是和他一樣的一個老爺爺也就罷了,可是居然是一個貌美如花的小姑娘。
雖然葉落的确一百三十二歲了,但是的确是一個小姑娘。
看起來他當初居然和一個小姑娘争風吃醋,汗,想起了就臉紅。
烏卡默默的哀歎了幾聲,不過看着輕狂眼中露出柔和,這個小家夥的确是夠好命,不過她的性子也就是如此,如果不是這樣,他們又怎麼會珍惜她。
輕狂看着眼前的幾乎望不到邊際的城牆,也輕笑了起來。
這裡和五星塔主城的确有一拼,不過五星塔主城的城牆給人一種大氣浩瀚的感覺,而這裡黑漆漆的一片,卻讓人覺得有一種油然而生的壓抑。
随意掃了掃排隊的人群,輕狂也直接走了過去,安格将放逐之地的規矩都給輕狂講明白了。
放逐之地任何人都可以進入,不過每次進入都要繳納十萬的寶石币,而出城也要繳納十萬的寶石币。
這個價錢對于隻是一個入城費來說,絕對不便宜,不過卻擋不住無數人來這裡淘金的熱情。
而且入城費僅僅是入城而已,在城中的安全絕對沒有保證,在城内你可以随意厮殺搶劫,當然别人也能随意搶劫你。
在放逐之地之中所有人的都是一樣的打扮,黑袍、木質面具,偶爾能見到一些帶着門派标志的人出沒。
不過能夠帶着标志在放逐之地的丹城橫行的隻有那四個,當然星辰閣的人都很隐秘,絕對不會有人打着星辰閣的牌子出沒。
其他的三個宗門,你倒是能夠見到,不過一旦他們出沒,大部分都會選擇用羨慕的眼光看着。
當然你要是有足夠的實力和勇氣去挑戰的話,也許你很有可能搶奪了對方的幻戒一夜暴富,不過你要做好了被整個放逐之地的人追殺的準備。
很多被追捕的逃犯都會選擇趕往放逐之地做掩護,因為這裡是外界那些人唯一伸手不到的地方。
這裡的一切都虛假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代号,帶着面具生存,沒有人知道你的過去。
放逐之地是一個沒有過往和未來的地方。
輕狂随着人群按規矩繳納了入城費進入其中,沒有一點的張揚,因為她知道,張揚的人在放逐之地這裡是最活不長久的。
比如說,剛剛這個,輕狂嘴角勾起一抹的輕笑,看着倒在地上,木質面具已經被徹底震飛的男子。
在丹城守門的人并不多,像是現在站在門口的人隻有兩個,一男一女。
那女子看起來很是勁爆,一身貼身的女式铠甲勁裝,波濤洶湧的兇部讓這些新人們都忍不住想吹起了口哨。
那女子似乎并不懂得她的勾人,她的下面隻有黑色的短褲,似乎是由某種幻獸的皮革制成的,露出修長的大腿,白花花的一片晃花了不少人的眼。
雖然帶着木質的面具,但是隻是這女子的勁爆的身材便能引起一群男人的赤果果的目光。
剛剛這個躺在地上,面色蒼白已經是一具屍體的男子,昭示着這個女人絕對不會好惹。
這個男子隻是趁着繳納寶石币的時機色迷迷的在女人翹起的臀部上一拍,這個男子便變成了現在的模樣。
女子冰涼的眼神似乎什麼都沒有做一般,輕輕掃過了後面排隊的人們,直接将男子身上的幻戒摘了起來,似乎有些嫌棄一般晃了晃手,剛剛她就是一招把這個男子轟殺。
女子招了招手,從城内立馬蹦出來兩個人,将男子的屍體領走了,這個女子用最簡單的辦法讓這些新人們懂得了放逐之地的規矩。
當然這其中排隊的一些老人早就已經見怪不怪,看着被擡走的屍體沒有一點的在意,反而眼神中有種幸災樂禍。
輕狂走入這放逐之地的丹城之中,看到剛剛的一切,甚至神色一點變化都沒有。
反而是那女子在輕狂走入的時候,看了輕狂兩眼,卻也沒有說話,隻是眼中似乎露出一絲若有所思的感覺。
丹城的确很大,在城内輕狂又目睹了幾場大大小小的謀殺,當然也并沒有多管閑事,隻是步伐加快了很多,像是一道黑色的影子一般。
輕狂一路拐了無數道道彎,對于丹城的地圖,輕狂看了一遍之後便已經徹底摸熟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輕狂已經從熙熙攘攘的大街上走到了一條小道,天色還早并不是很幽暗,不過到處黑色的城牆給人壓抑的氣氛卻怎麼也散不去。
輕狂走到無人的小巷,突然停了下來,看着身後的方面,突然淡淡的開口。
“出來吧。
”清冷的聲音剛落,一個勁裝的女子便出現在輕狂的身後。
“我是寒冰。
”一個悅耳卻帶着冷酷的聲音突然從女子口中傳說,看着眼前這個少年說道。
寒冰靜靜的打量着眼前的少年,這個少年看起來有些瘦弱,帶着木質的面具在人群中一點也不明顯。
不過現在仔細看起來,她卻有些驚訝,這個少年身上的氣息讓她的靈魂似乎都有些顫抖,她知道這是什麼,那種讓人無法直視的強者氣息,這種殺戮的濃重味道讓她根本不敢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