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陽挑眉,感嘆道:“看來你也是武道強者,年紀輕輕,就有這麼高的修為,也屬實難得。”
呂寶瑜笑,輕笑,笑的很得意,說道:“你現在才知道,已經太晚了。你可知道,你剛喝下的那杯茶水裡面,已經放了蠱蟲?隻要被我琴音催動,便會吸食你五髒六腑中的氣皿,讓你痛不欲生?
你又可否知道,在周圍的屋頂上,已經不下5把狙擊槍在瞄準你?隻要我一聲令下,你立馬會被打成篩子?”
突然,從一處古色古香的房間中,走出來一名成熟美艷的女人。
她正是周月心。
周月心手中拿著一把黑色手槍,含笑走到陳天陽跟前,用黑漆漆的槍口抵在陳天陽太陽穴上,笑道:“我知道你很厲害,但是你再厲害,也快不過我手上這柄手槍,隻要你敢稍有妄動,我就一槍打死你。”
絕對是生死險境!
陳天陽下山以來,以這次的境況,最為兇險萬分!
奇怪的是,陳天陽非但沒有一點害怕,反而眼中還出現欣賞之意,道:“你為了對付我,不但是身為武道高手的你親自出場,還在我茶水中下毒,埋伏狙擊手。又擔心狙擊槍距離太遠,被我逃開,又安排了這位美艷殺手,近距離用槍指著我。
讓我數一數,為了確保萬無一失,你一共準備了四重殺招,不虧是在省城大名鼎鼎的呂寶瑜,佩服佩服。”
“殺雞當用牛刀,手起刀落,最為酣暢淋漓,這就是我呂寶瑜的性格與行事手段。不過,有一點你說錯了……”呂寶瑜得意而笑,說道:“你還少算了一種,其實我一共為你準備了五種殺招。”
“哦?第五種是什麼,願聞其詳。”陳天陽好奇道。
“那就是我的美貌。”呂寶瑜嘴角翹起驚心動魄的笑意,說道:“男人征服世界,而女人征服男人。不管男人是英雄也好,還是梟雄也罷,隻要是男人,就抵擋不了美色的誘惑。
試問,如果不是我呂寶瑜親自邀約你,你會乖乖過來?就算你過來了,又豈會像現在這樣,不加防範的喝我泡的毒茶,乖乖走進陷阱?所以,女人美麗的外表就是最厲害的殺招,而且殺人不見皿,但是男人還偏偏樂此不疲。你說,男人是不是很賤,很膚淺?”
陳天陽嘆道:“色字頭上一把刀,古人誠不欺我。”
妙天水榭後院,涼亭之內,琴聲高亢,殺機濃烈。
呂寶瑜撫琴依舊,雖然美絕人寰,但是眼神中,卻出現嘲諷之意,輕笑道:“是啊,色字頭上一把刀,但是你別忘了,忍字卻是心上一把刀,就算強忍著面前的美色,內心反而更加痛苦煎熬。
所以雖然古人早有訓誡,但美色當前,能毫不動心的,千人萬人之中,難得一人。你陳天陽雖然也是少年俊傑,但依然不例外,所以才會在此時此地制於我手。”
陳天陽喟然嘆道:“我不止一次聽說呂家的呂寶瑜很聰明,甚至還曾有人贊譽你,就算呂家敗亡,隻要有你呂寶瑜在,呂家就能東山再起,當時我好奇中帶著不以為意,但是現在,我卻不得不承認,你的確很聰明,而且比我見過的大多數人都要聰明。”
“多謝誇獎,現在,你之性命,盡在我一念之間,你猜猜看,我現在是殺你呢,還是殺你呢?”呂寶瑜眼神之中,出現一抹毫不掩飾的殺機。
整個庭院的空氣中,都仿佛彌漫著一股宛若實質的殺氣!
周月心聞言,立即給手槍上了保險,隻要呂寶瑜一聲令下,她就會毫不猶豫的扣動扳機,將陳天陽立弊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