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解憂縣主?”薛思墨是縣城薛家胭脂鋪的老爺,一個精明的生意人,自然對永安縣這些盤根錯節的關系清清楚楚。
姓韓,和太子王爺走的近的,大概也就隻有解憂縣主了。
“攤主怕不是賣花燈的吧?”被他猜到了自己的身份,韓若秋沒有明著承認,打著哈哈回答。
可精明如薛思墨,當即就得到了答案。
“韓姑娘,我在天香樓包了一個包廂,不知能否請二位移駕咱們一敘?”薛思墨邀請了趙穆辰和韓若秋,這是對韓若秋的尊重。
“薛老闆,生意上的事情,你可以去天香樓,天字號包間找我爹聊,我們家的生意,都是他在管。”
“不不不,生意上的事情不著急,我就是佩服縣主的才情,忍不住技癢,想和縣主切磋一二。”
“那改日吧!今晚主要是賞燈,再說薛老闆你這花燈攤子,不也還需要人照看嘛!”
“那我明天不知道能否上門拜訪?”難得遇到一個字寫的這麼大氣磅礡的女子,薛思墨真的是一刻也不想等。
“隨時歡迎。”
“韓若秋,你是不是和他有勾結,這才讓我輸了?我不服?”陳子揚見韓若秋和薛思墨聊的火熱,心裡不爽,當即走過來,怒目寒霜的瞪著韓若秋,一副不服輸的氣憤模樣。
“我說陳子揚,你該不會是輸不起,想鬧事吧?”韓若秋雙手環兇,下巴微擡,一副嘲諷的模樣看著陳子揚。
“什麼叫我輸不起,我看你分明就是和人勾結,然後騙我上當。”
“你是有家財萬貫,還是長得風流倜儻?亦或者是你已經封王封爵?你身上有什麼東西,是值得我對你動心思的?”打擊人,就是要將人,狠狠的摁進塵埃,這樣這些人才會長記性。
陳子揚被韓若秋一通打擊,整個人都有些搖搖欲墜,可是他忽然就很有底氣的說道:“韓若秋你肯定是因為我娶了青梅,心裡恨我,所以才報復我的吧?”
“我說你這人已經升級了啊?直接從自戀升級到不要臉了,也不看看就你這渣男屬性,有什麼值得我報復的?”
“早就料定你這人總是喜歡出爾反爾,所以才讓你寫了文書,如今我不僅有文書,還有證人,陳子揚你若是還不認賬,隻怕咱們就要去找縣令大人斷斷案了。”
“韓若秋你別否認,你肯定就是對我由愛生恨,所以才處處與我作對。”陳子揚用一副篤定的神情看著韓若秋。
“懶得和腦殘說話,阿辰咱們走。”
薛思墨適時的給韓若秋送上三個非常漂亮的花燈,以及陳子揚輸的那張一百兩的銀票,還有那一張陳子揚簽名的文書,韓若秋很喜歡,當即拎著花燈往天香樓走去,這可是她贏來的,正好可以送給若夏,大妞她們玩兒。
陳子揚看著自己一年的生活費就這麼沒有了,那個心碎,不行,他說什麼也不能讓韓若秋將銀票拿走。
“韓若秋,你不能走,你這是屬於詐騙,你若有本事,咱們重新比試。”陳子揚衝上來,想伸手去拉拽韓若秋,不料趙穆辰直接揮揮手,陳子揚這個弱雞,當即就被趙穆辰用內力,震到了十來米開外的牆裡,屬於摳都摳不出來的那種。
韓若秋和趙穆辰兩個人手牽手的離開,根本沒有回頭去看陳子揚究竟有多狼狽。
等二人離開之後,那些原本還在圍觀,被趙穆辰露這一手驚嚇到的人,當即三三兩兩的相邀著,繼續看燈的看燈,猜燈謎的猜燈謎,根本沒有人有想去將陳子揚救下來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