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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薄總别虐了,今天是夫人葬禮

  劉嫂遠遠看到向依然下了車,氣勢洶洶地看了她一眼,疾步走來,年過半百的婦人猛地站直身子,硬着頭皮迎了上去。

  薄嚴城眼裡寒光一閃。

  她看到了劉嫂眼裡的慌亂。

  劉嫂從他小時候就跟在他身邊,他也對劉嫂格外熟悉。

  向依然不聽他的話,堅持要到這裡來,顯然是打算甩鍋……

  劉嫂嘴唇顫抖着,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沖上前的向依然打了一巴掌。

  啪的一聲響,劉嫂頭一偏,愣在原地。

  溫晚栀趕緊伸手扶住她搖晃的身子,一臉震驚。

  向依然真是越來越跋扈了!

  她好歹也算是在薄家呆了好幾年的人,難道劉嫂在薄嚴城心裡是什麼地位,她心裡沒數嗎?

  男人臉色瞬間黑了下來,走上前去,死死鉗制住向依然大人的手腕:“向依然,你膽子不小啊。

  向依然眼眶泛紅,疼得咬緊牙關,卻還是示弱般開口:“嚴城,如果不是劉嫂給木木吃了花生,木木怎麼會窒息!

  溫晚栀攥住劉嫂的手,實在是忍不住冷笑出聲。

  “向依然,你這麼說,可是得有證據的。

  也就是這個情境下,她笑不出來,要不然,溫晚栀估計要笑出聲。

  花生?
薄家的餐桌上,從來都不會有花生出現。

  方錦華生前最愛吃花生,自從她死後,薄遠看不得,廚房也就不敢再做了。

  向依然估計是急病亂投醫,不小心給自己挖了個大坑。

  劉嫂不敢說話,卻也面色漸冷。

  她知道向依然不愛這個孩子,卻沒想到,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她甚至可以不顧孩子的死活來利用他!

  曾經她也想過,如果薄先生忘記了溫小姐,也算是少些傷痛的回憶,能相安無事地過下去,她也接受。

  但現在她明白了,隻要向依然在薄家一天,這裡就永遠會雞犬不甯!

  薄嚴城已經是滿心盛怒,他猛地甩開向依然的手,從西裝口袋裡掏出手帕,細細擦拭着碰過她的手:“我說過讓你回薄家等,别在這裡丢人現眼。

  向依然心裡一痛,執着低吼:“嚴城,你怎麼能這麼說我!
我也是擔心木木啊,你讓我怎麼安心回去等?

  薄嚴城閉了閉眼,滿心煩躁,太陽穴突突直跳,剛要發作,t醫生走了過來:“家屬來一下,簽字,陪護。

  向依然跑了過去:“木木怎麼樣?

  醫生一愣,眼神在溫晚栀和薄嚴城之間逡巡,又回到向依然身上,狐疑地打量着。

  “……你是孩子家屬?

  剛才搶救孩子的,還有在車上的,明明是旁邊那位女士啊……

  溫晚栀退了一步,攙扶着劉嫂:“不如我帶劉嫂去休息下,你們去吧。

  薄嚴城一臉不悅,咬了咬牙還是沒有制止。

  就算向依然再屢次出醜,她也是木木的親生母親,這一點,他雖然頭疼,但是也沒有别的辦法。

  溫晚栀扶着劉嫂坐在了等候大廳比較安靜的地方,買來熱飲和冰袋:“劉嫂,敷敷臉,喝點水平複一下。

  劉嫂接過東西,看着溫晚栀溫柔的笑臉,又是沒忍住老淚縱橫。

  “夫人,我就知道還會再見到你……”

  溫晚栀遞上紙巾,心裡也有些發痛:“劉嫂,别叫我夫人了,就叫我晚栀吧。

  在薄家這麼多年,她深知,劉嫂對薄嚴城盡心盡力。

  從小照顧到大,而她在薄嚴城心裡,也是超越傭人保姆一般的存在了。

  劉嫂搖搖頭,把憋了很久的話,一股腦都傾訴了出來。

  “薄家已經面目全非了,都是向依然和薄老爺的手筆……可在我心裡,薄夫人隻有你一個。

  溫晚栀垂眸輕撫劉嫂的背,心裡發堵,沒有說話。

  劉嫂擦了擦淚,繼續說着:“你走後,薄先生過了一陣子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後來死裡逃生,又記不得一些事了。
我心疼他,卻也沒有辦法。

  溫晚栀歎了口氣,蹙着眉開口:“那木木這個孩子,又是怎麼回事?

  劉嫂捏緊了手裡的冰袋,眼裡有怒火:“向依然出獄之後,回到薄家,就帶着這個孩子了。
但在我看來,這孩子壓根就不是她親生的,更别提薄先生了,和木木應該沒有任何關系。

  溫晚栀神色一凜,她猜到了,薄遠就是給她的孩子溫暮暮,找了個替身。

  這一切,都證明薄嚴城對暮暮存有記憶。

  而現在最迫在眉睫的,是薄嚴城已經知道了暮暮的存在。

  溫晚栀一時間慌了神,劉嫂以為她是擔心孩子的安危,開口安撫:“夫人,這孩子可憐得緊,我會盡全力在薄家保護好他。

  溫晚栀眼裡閃過堅定地冷光。

  如果一開始,她還打算徐徐圖之,循序漸進,那現在,她恨不得馬上把向依然的真面目揭露在衆人面前。

  “劉嫂,你别擔心,我這次回來,就是對付向依然的。
我必然不可能讓她鸠占鵲巢。
但是你也知道,這裡面牽扯很多人和事,甚至薄遠也是主導者。
所以我沒辦法貿然行動,隻能一步步來。

  劉嫂擦了擦淚,臉上也露出了憤恨的神情:“我知道,夫人你放手做吧。
過去的那些年,薄先生很是記挂你的,等他找回記憶,一定能回到曾經的生活!

  溫晚栀斂眸,溫順地點點頭。

  可她沒想過,她和薄嚴城還能回到曾經的可能性。

  急診門口。

  木木脫離了危險,向依然瞻前顧後地陪在床邊,煞有介事的樣子讓薄嚴城做嘔,隻得出來門口抽根煙,透透氣。

  看來調查向依然和木木的關系已經迫在眉睫了。

  陳醫生剛剛外出出診回來,剛走到第一醫院門口就看到站在那抽煙的高大男人。

  他正有些尴尬,不知道打招呼好還是就這麼走過去好的時候,對上了男人墨色的眼神。

  “額,薄先生,您怎麼來了?

  薄嚴城立刻掐滅了煙頭,快步迎了上去:“陳醫生,剛好,我有事相求。

  陳醫生一愣:“您說。

  薄嚴城沉吟片刻,沉聲開口:“皿液科,是否可以做親子鑒定的相關檢查?

  陳醫生神色驚訝:“您需要做親子鑒定?

  薄嚴城神色漸冷,搖了搖頭:“不是我本人,是我夫人和我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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