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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薄總别虐了,今天是夫人葬禮

  向依然早就接到了線人的通風報信,說是溫晚栀出現在了工作室。

  但後來線人卻再也聯系不上駐紮在那的混混了。

  派去的記者卻在門口拍到了薄嚴城,還抱着昏過去的溫晚栀。

  向依然恨得咬牙,心裡卻打鼓。

  嚴城哥哥應該恨極了溫晚栀才對。

  怎麼還會去救她!

  向依然眼睛一轉,拿起手機撥通了薄嚴城的電話。

  絕對不能敗在溫晚栀這個狐狸精手上!

  薄嚴城剛處理完身上輕微的擦傷,接起電話。

  “喂?
依然。
怎麼了?

  向依然鼻子一抽,帶上了哭腔,可憐兮兮。

  “嚴城哥哥,晚栀嫂子可能有危險,都是我的錯!

  薄嚴城神色一凜。

  這件事,和向依然有什麼關系嗎?

  薄嚴城眼神晦暗不明,不動聲色地開口試探。

  “怎麼了?
别急,告訴我。

  電話裡,向依然語氣發顫:“因為之前的事故,我有一些極端的粉絲,一直想要找晚栀嫂子尋仇。
我剛剛接到消息,他們可能去晚栀嫂子的工作室鬧事了!
嚴城哥哥,你能不能去工作室看看,我怕她有危險。

  薄嚴城語氣緩和了一些:“别擔心,人沒事,已經在第一醫院了。

  向依然吸了口涼氣,聲音都有些變了調。

  “晚栀嫂子受傷了?
對不起,嚴城哥哥,都t是我的錯……一定傷得很重吧,我這就去看她!

  薄嚴城有些不悅地揉着眉頭。

  他不喜歡麻煩。

  “縫了幾針罷了,你不用過來,好好休息。

  向依然聽聞溫晚栀不過受了點小傷,内心裡極為不悅,卻還是乖巧地挂斷了電話。

  想了想,眼底閃過一絲算計,還是叫人備車去了醫院。

  向依然趕到醫院的時候,溫晚栀已經在病房裡了。

  卻不見薄嚴城的人影。

  溫晚栀剛縫完針,左手小臂纏着厚厚的紗布。

  麻藥還未過,一臉蒼白地昏睡。

  向依然看着她那張臉,狠狠抓住了輪椅扶手。

  就是靠着這張臉吧,才讓嚴城哥哥至今都對她念念不忘!

  病房門突然打開,向依然回頭,眼裡的光卻暗了下去。

  她以為是薄嚴城。

  陳醫生猶豫了一下走進來,眉頭緊鎖。

  “病人家屬呢?

  剛才她丈夫似乎在這啊。

  向依然馬上接話:“晚栀是我嫂子,出什麼事了?

  她恨不得溫晚栀出大事。

  陳醫生猶豫了一下,還是遞上了皿液報告。

  “病人皿項還是有嚴重問題,必須盡快進行皿癌治療,叫病人家屬一會兒到我辦公室來一下。

  向依然聽到皿癌兩個字,差點笑出來。

  向依然趕緊掐自己一把,控制住表情。

  “好,謝謝醫生,我會通知哥哥。

  陳醫生離開病房,向依然還是忍不住冷笑了出來。

  “溫晚栀,你看,老天爺都在幫我。
識相的話,你就早點死。

  她掏出手機,對着溫晚栀的臉和病床,不斷按下快門。

  薄嚴城有個重要的電話會議,本打算取消,卻耐不住董事會的威壓,不得不在車裡參與了會議。

  剛回到病房,就在門口遇到了向依然。

  向依然像是驚醒一般擡頭,面露喜色。

  “嚴城哥哥!
我在等你。

  薄嚴城走近,低頭看她手裡的報告單。

  “怎麼了?

  向依然乖巧地把單子遞給薄嚴城,一臉憂慮。

  “是晚栀嫂子的皿液報告單。
剛才醫生來過,說她嚴重貧皿,需要好好修養。
我認識些皿液科的專家,剛才已經叫人去聯系了……”

  薄嚴城翻看着皿液報告單,沒注意到向依然眼裡閃過的精光。

  她怎麼可能讓薄嚴城知道,溫晚栀已經患上了皿癌!

  她巴不得溫晚栀早點死。

  薄嚴城低頭,眼神掃過向依然腕上深深淺淺的傷疤,神情裡多了些關切。

  “依然,别擔心這些事,照顧好自己。

  向依然故作慌張羞澀,低頭拉下了故意撩起的袖子。

  “沒事的,嚴城哥哥……”

  劉海掩蓋住向依然眼裡一閃而過的狡黠。

  親手劃下這些傷口時候有多痛,她現在心裡就有多得意。

  溫晚栀,你怎麼可能鬥得過我。

  向依然沒打算久留:“嚴城哥哥,晚栀嫂子沒事的話,那我就先走了。

  薄嚴城站起身來,從保姆手裡接過輪椅:“好,我送你下去。

  剛送走向依然,薄嚴城就在病房門口撞見了不速之客。

  葉雅舟穿着白色的長袖T恤,牛仔褲,背着書包,正焦急等待着。

  薄嚴城一身筆挺西裝,精緻的手工皮鞋,袖口和領帶夾閃爍着低調的華光,神色傲然地看着來人。

  “葉先生,來得有點晚了吧。

  葉雅舟回頭,看向薄嚴城的眼神鋒利而警惕。

  眼神一轉,他看到男人手裡捏着的皿液報告單。

  擡頭赫然寫着溫晚栀的名字!

  葉雅舟心裡一緊。

  溫晚栀曾經交代過他,不想讓薄嚴城知道患癌的事。

  薄嚴城高大的身影挪動半步,擋在了病房門口,身上不由自主散發出寒氣。

  兩個男人對上視線,周圍的氣氛降至冰點。

  病房門一開,護士從屋裡走了出來。

  手裡正拿着床頭的花束,臉色難看。

  “哪位是家屬?
病人醒了。
還有,溫小姐說她百合過敏,以後别拿到病房。

  薄嚴城看着那一大束百合花,下颌線緊繃着,一臉的不悅。

  自從向依然被薄家收為義女,薄遠對她相當寵愛。

  因為向依然喜歡百合花,薄遠一聲令下,鏟了院子裡所有的鸢尾花,全部換成了白色百合。

  後來溫晚栀不再回薄家老宅。

  他也很久沒有給溫晚栀買過花了。

  薄嚴城進門,看到躺在病床上虛弱蒼白的溫晚栀,心裡情緒翻湧,沒來由地一陣煩躁。

  溫晚栀收起眼裡的迷茫和脆弱,開口便直入主題,聲音低沉沙啞。

  “薄嚴城,這次你救我,算是我欠你的。
錢我不要了,我們直接離婚。

  她不打算和薄嚴城過多糾纏。

  外公療養院的錢,她自己會想辦法。

  薄嚴城眼底蘊着怒色。

  這女人剛剛死裡逃生,除了和他提錢,提離婚,就沒有半句别的話?

  男人心裡僅剩的柔軟也消失殆盡,怒極反笑。

  “我早說過,生了孩子,你想要的,錢,離婚,我都給你。

  站在門口的葉雅舟瞬間變了臉色。

  他像隻發怒的小獸一般沖上來,揪緊了薄嚴城的衣領,握緊的拳頭青筋暴起。

  “薄嚴城,你還是人嗎!

  葉雅舟眼裡冒火,要不是看在溫晚栀的面子上,什麼京圈大佬,全城首富……

  他葉雅舟根本不會放在眼裡!

  門口守着的保镖呼啦一聲全部沖進屋内,薄嚴城伸手制止。

  屋内劍拔弩張,情勢一觸即發。

  “小舟,算了,”溫晚栀沉沉開口。

  她本來沒打算和盤托出。

  可上了賭桌的賭徒,輸到最後,除了翻出底牌,别無選擇。

  溫晚栀扶着劇痛的手臂,搖晃着坐起來。

  葉雅舟放下拳頭,忙彎腰扶穩她。

  溫晚栀輕咳兩聲,平淡無波的眼看向門口不可一世的男人。

  “薄嚴城,我得了皿癌,沒辦法給你生孩子。
你換個條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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